“小姐,他很強诶,怎麼辦。”玖兒看似平淡的看着幽冥,實則已經在為她家小姐想好退路了,“小姐,一會奴婢拖住他,小姐先跑。”
蕭畫幽拍了拍玖兒的肩,無奈道:“傻玖兒,你覺得我跑的過他?”
玖兒愣了一下,随後她就被推開了。
蕭畫幽打量了一下幽冥,見他似乎沒有殺意,開口道:“你要什麼?丹藥?”蕭畫幽摸了摸空間袋,拿出幾瓶丹藥,“我隻有這麼多了,都給你可以吧。”
幽冥瞧了一眼蕭畫幽手裡的藥瓶,面具後的臉微微一皺,“玉佩,還我。”
蕭畫幽拿着藥瓶的手微微一頓,還真是來要玉佩的,她隻好收起藥瓶,從袖袋裡拿出當初搶來的玉佩,“真是小氣,好歹本姑娘救你一命,一塊破玉佩還不值你的命,想要玉佩可以,拿銀子來換。”她一瓶萬毒醫價值千金,憑啥給他,空手套白狼?
幽冥眼眸微深,周身頓時掀起寒氣。
蕭畫幽鎮定自若的抵制着,看來是想空手套白狼,可又能如何,這世上,強者為尊,弱者皆為蝼蟻。
但憑什麼。
“小姐,好冷。”玖兒臉色青白,很顯然是被寒氣傷着了。
“玖兒。”蕭畫幽擔心不已,她連忙把玖兒抱着,“抱抱,抱抱就不冷了。”
她從未像任何人低過頭,她生性倔強,哪怕是在前世,她依舊不會屈服任何人,對就是對,錯便是錯,她如今又何錯之有!
“我說了,想要玉佩,拿千金來換,你是強者又如何,在我眼裡也不過是孟非那般持強淩弱的小人。”
幽冥閉而不語,身上的寒氣更重。
蕭畫幽眼眸逐漸渙散,卻依舊緊緊握着玉佩,一邊抱着玖兒。
玖兒已經被寒氣所傷,倒在她懷裡,她此刻的憤怒直沖天靈蓋,她擡眸冷冷道:“想要玉佩,千金來換。”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渙散的雙眸中出現了淡淡的金光。
幽冥目光暗沉,那抹一閃而過的金光落在他眼底,寒氣逐漸褪去,他緩緩走近蕭畫幽,揮手間,冰冷的玄力進入玖兒的身體,玖兒很快便恢複了血色。
蕭畫幽不明所以,接着她便被幽冥控制,扼住了喉嚨,幽冥極緻危險的嗓音傳來,“你到底是誰。”為何他會覺得她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蕭畫幽眉頭緊鎖,她哽咽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姑娘還偏不告訴你,你這麼厲害,有本事你去查啊。”
幽冥加重力道,蕭畫幽立即變了臉色,額頭青筋凸起,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能見閻王了,就在這時,她渙散的黑眸中又出現了那若隐若現的金光,又是一瞬。
幽冥立即松開她,她跌在地上,急促的咳嗽着,平複着自己的呼吸。
幽冥彎腰蹲下身子将掉在地上的玉佩撿了起來緩緩走近蕭畫幽。
蕭畫幽警惕的看着幽冥,她撂下一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妹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她皺了皺眉不放心又道:“想必你也能看出我是煉藥師,隻要你肯放了我妹妹,我可以為你煉藥,終身。”這是她唯一一次低頭,不為别的,上輩子妖雨護她終身,這輩子便讓她便護她終身,哪怕隻是因為那五分相似。
幽冥不語,隻是蹲下身子,将玉佩戴在蕭畫幽頸上。
蕭畫幽呆滞的看着幽冥的動作,直到那塊落在自己胸前的玉佩,她不解的看着幽冥,什麼意思?
幽冥看着她漆黑明亮的雙眸,不緊不慢的解釋着,“它名為鳳幽,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如今送給你。”幽冥看了一眼逐漸散發出淡淡光芒的鳳幽玉,起身道:“看來,它很喜歡你。”
蕭畫幽眉頭一皺,懷疑的看着幽冥,這人有病吧,剛剛還要為了這塊破玉佩殺了她,如今又送給她,什麼意思?耍她玩呢。
“如果讓我發現你敢弄丢它,天涯海角,猶如此樹。”幽冥随手一揮,旁邊的參天大樹瞬間斷作倆截。
“不是,喂!你……”她話剛出口,幽冥便已經不見了,留下的隻有簡略五字,“幽冥,不是喂。”
蕭畫幽站起身子,“有病。”她走向玖兒,給玖兒把了下脈,喂了顆丹藥輕喚道:“玖兒?玖兒。”
沒一會,玖兒醒了。
“小姐。”玖兒揉了揉腦袋,手捂着頭,她怎麼躺在地上,她不是和小姐碰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壞人嗎?玖兒突然想到什麼,擔憂道:“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蕭畫幽淡然一笑,“我沒事。”
“沒事…小姐沒事,太好了。那…剛剛那個壞人呢。”玖兒松了口氣,又警覺的看了眼四周,除了那些孟非的手下,沒有其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