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櫃在一旁看着咽口水。
“丹藥本姑娘多的是,不管是銀紋丹,還是金紋丹,都是本姑娘親手煉出來的,光明正大,不偷不搶。三位,要是沒别的事,本姑娘便先告辭了。”蕭畫幽不想和他們在廢話,她看了一眼玖兒道:“玖兒,我們走。”
“哎,畫幽姑娘,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鳳長安本想把人叫着,可人都已經走遠了,看樣子是生氣了。
“我說,小冥兒,你怎麼回事。”鳳長安不解的看着夜白冥。若是此女真的是月霄閣的傳人,他們從進門時就會發現。
夜白冥無視他,滿不在乎的出房門。
“哎?”
“走吧,别哎了。”白笙看着倆人,過來拍了拍鳳長安的肩,也出去了。
“哎,我說你們,你們一個個的,做什麼這是。”眼看人人越走越遠,他跺腳道:“氣死本樓主了。啊啊啊…”畫幽姑娘生氣了,也不知道後面還願不願意把藥賣給他們,他的拍賣行可就靠畫幽姑娘賺錢了!
李掌櫃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他看着被鳳長安踩出一條裂縫的白玉磚心疼的開口道:“樓,樓主,裂了。”
鳳長安這才發現旁邊還有人,他假裝理了理衣領,然後假咳了倆聲,瞧了一眼就裂了一絲縫的白玉磚,“什麼玉這是,這般劣質,踩倆腳就裂了?李老,你可得仔細擦亮眼睛,别被那些奸商給糊過去了。”
李掌櫃眨了眨眼,解釋道:“樓主,這玉是您從北邊帶回來的,說是上好的白玉。”
鳳長安愣了一下,看着地上的白玉,他半信半疑道:“是嗎?本樓主怎麼不記得了。”說完他便往外走,“先湊合湊合吧,有錢再換。”
李掌櫃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玉磚。
——
“小姐,剛剛那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夜王,然後那位白笙,是大陸神醫。”主仆倆從拍賣行出來,手裡一人拿着一串糖葫蘆。
“夜王?神醫?”蕭畫幽扯出一顆糖葫蘆從面紗下方塞進了嘴裡,一口下去,又酸又甜,好吃極了,她快速的回憶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那和本姑娘有何關系,他們居然敢懷疑本姑娘的丹藥是偷的,什麼意思?嗯?”她一想到剛剛夜白冥冰冷的質問,她就莫名感到生氣。
玖兒點了點頭,一邊嚼着嘴裡的糖葫蘆一邊含糊不清道:“小姐才不會去偷,他們就是羨慕。”
蕭畫幽正打算開口,敏銳的她瞬間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她拉住玖兒的手,玖兒疑惑的看了一眼蕭畫幽,“怎麼了,小姐。”
蕭畫幽松開玖兒,裝作若無其事道:“有人跟蹤我們。”
玖兒眉頭微皺,“小姐,甩開他們嗎。”
蕭畫幽輕笑道:“有架打的時候,本姑娘從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機會。”
玖兒也笑了笑,主仆倆往城外走。
而那些跟蹤蕭畫幽的人,以為蕭畫幽還沒發現他們,跟着蕭畫幽去了城外。
“少主,她們的方向,好像是去城外。”孟非身邊的手下道。
“城外?城外更好。”孟非眼神狠厲,面容極度獸性的道:“沒了皇室那群人,小爺看她如何逃出小爺的手掌心,跟着她們,别讓她們溜了。”
“是,少主。”孟非手下應道。
蕭畫幽和玖兒倆人出城門後便來到了一個處小樹林,“小姐,好像是流水宗的。”玖兒側眸看了一眼,“他還叫了幾個修為不錯的。”不過實力還是沒她高。
“管它什麼流水宗還是流火宗,居然敢打本姑娘的主意,本姑娘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蕭畫幽淡定的和玖兒不緊不慢的走着,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就這了。”
“嗯。”玖兒也看向四周,手裡的糖葫蘆木串随意丢在地上。
“各位,跟了這麼久,想必累壞了吧,要不出來吃顆醒神丹醒醒神。”蕭畫幽把弄着腕上的幻狐玉镯戲谑道。
“真是個伶俐又聰明的丫頭,隻是可惜了。”孟非同他的手下們紛紛從不同的大樹後面現出身形,将蕭畫幽圍成一個圈,“賤人,今日小爺就讓你好好體驗一把人間歡樂日。”
“嘶,少主好大的口氣啊,本姑娘好害怕。”蕭畫幽故作驚恐的躲在玖兒身後。
“小姐,你不用怕,他們就交給奴婢了。奴婢一定不會讓他們傷害小姐一根頭發。”玖兒全身警惕的掃了一眼衆人,毫不怯場,反而越激越勇。
蕭畫幽拍了拍玖兒的肩,“害,你家小姐哪有那麼弱,幾條狗還打不過嗎。正好本姑娘前陣子學了一套打狗棍法,來,你在旁邊看着,日後碰見瘋狗,野狗隻管打就是了。”她一邊說着一邊從地上撿了根邦硬的木棍。
“可是,小姐……”玖兒擔心的看着蕭畫幽。
“别可是,難道不相信你家小姐我嗎,要是你看我打不過,你在來幫我。”蕭畫幽安慰着玖兒,讓她不用擔心,這麼些小雜碎,她一個人足以。
“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蕭畫幽拿着木棍輕輕打在掌心,目光堅定的掃了一眼修為最高的人。
“小丫頭,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孟非眼中微寒,他擡了擡手,“一會你就知道得罪小爺的下場。”擡手落下,他的手下傾巢而出,直逼蕭畫幽。
蕭畫幽嘴角微微揚起,不緊不慢的握着木棍,殺人嘛,她最喜歡了,尤其是惡心的壞人。她右手握着木棍,左手玄力蓄力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