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自然都聽到了劉躍的話,紛紛往蕭依沫看去。
蕭畫幽慵懶的靠在窗前,手裡的茶杯輕晃了晃,戲谑道:“這位姑娘可還加價?要是買不起就别買了吧,不然銀兩不夠可就丢人了。”
蕭依沫紅了眼眸,被激怒的模樣恨不得上去撕了那個賤人,她一氣呵成喊價一百萬。
蕭畫幽見此便不再加價,将手裡溫熱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笑道:“既然姑娘對此藥如此執着,本姑娘便忍痛割愛,讓給姑娘了。不過本姑娘倒是聽過有人一擲千金為美人,沒想到今日一顆丹藥也能讓佳人下百萬銀。姑娘遮的如此嚴實,莫不是相貌宛如牛頭馬面,想用此丹藥改頭換面去做美人,再讓這京城貴人為你一擲千金?”
“你!”蕭依沫氣急,怒指蕭畫幽卻半字未出口,其實若非何蓮柔拉着她,此刻她就如那街頭的潑婦叫罵。
“哎,姑娘這是怎麼了,怎的還生氣了,莫非被我說中了?诶,姑娘,其實這人之美醜不在外,而在心,若姑娘心善,自會有良人相陪。不過我可得提醒姑娘一聲,這洗髓丹是不能改頭換面的,恐怕要無法實現姑娘的心願了,姑娘,你這一百萬花的不值啊。”
花的不值那你同我競價,讓我白白花了一百萬。蕭依沫在心中怒吼,她覺得自己要控制不住了。
“好了,沫兒。”何蓮柔低語勸誡把人給拉走了并關上了窗戶,“所幸是買下來了,來日你當上了太子妃,成了皇後,要什麼有什麼,如今為了此等小人發怒生氣更為不值。”她的聲音如同魔咒,輕輕的便能把人哄住。
蕭依沫眼眸微深,她木讷開口,“娘親說的是,來日,我當上了皇後,定要他們碎屍萬段。讓他們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
“一百萬倆次。”
“一百萬三次。”媚娘開口,“這洗髓丹就歸二樓的客人了,接下來的就是禦傷丹,也是二品一條銀紋丹。”媚娘再次接過李掌櫃手裡的丹藥。
“又是銀紋丹。”
“起價也是十萬兩。”媚娘說。
“十五萬。”衆人紛紛競價。
“二十萬。”
“三十萬。”流水宗孟非開口了。
“四十萬。”聲音是從蕭畫幽旁邊一個房間傳出來的。
沒錯,就是得到夜白冥指示的白冶了,而鳳長安和白笙用一種捉奸的眼神瞧着夜白冥。
蕭畫幽聽到如此近的聲音,便瞧了一眼在自己隔壁的屋子,她若有所思道:“原來土豪就在我身邊啊。”
玖兒聽此笑道:“小姐也是土豪呢。”她家小姐的丹藥起步價十萬兩,以此類推那她家小姐不就是土豪中的土豪,而且是源源不斷的土豪。
不過是四十萬的價格,根本不在話下,孟非讓手下不緊不慢的追趕着價格,“五十萬。”
“六十萬。”白冶立馬追價。
“大哥,你買這禦傷丹幹啥。都六十萬了,雖然你不差錢,但你也不差藥吧。”鳳長安差點沒把口裡的茶給噴了出來,他不可置信的勸解道。
“本王何時說過要買了。”夜白冥淡淡開口。
“你不買,那你讓白冶叫什麼價。”鳳長安剝着手裡的花生,往上一抛,準确的落入嘴裡,嚼了倆下他忽然想到什麼,故作神秘笑道:“噢,我知道,你該不會想戲弄一下那流什麼的非的小子吧,可是人家也沒得罪你啊。”
白笙挑眉看了一眼樓下的孟非,一副了如指掌的語氣道:“鳳長安,說你腦子笨你非要往蠢堆裡紮,孟非是沒得罪咱們,可剛剛就在咱門口污言穢語,得罪那畫幽姑娘。”
“可這與我們又有何關系,這是畫幽姑娘個人的事,而且我們……”鳳長安剝花生的手停頓了一下,他恍然大悟道:“嗷,你的意思是阿冥再給畫幽姑娘出氣?”他想了想又道:“既然是出氣直接把人綁了打一頓即可,在這拍賣銀錢上瞎費什麼勁。”
“鳳長安,你這花生别吃了,吃核桃吧,補腦。”話音落下,白笙真真從空間裡拿出一袋子核桃丢在鳳長安身上。
鳳長安看着懷裡的核桃眉頭一皺把核桃丢在桌上,“我才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白笙不理他,倆人沉默了一會,鳳長安沒忍住剝了顆核桃遞給白笙,讪笑道:“阿冥到底啥意思啊?”
白笙挑眉看了一眼剝好的核桃并未接,而是道:“你還記得昨日同你說的那個拿走小冥兒鳳幽玉的姑娘。”
“記得啊,就是剛剛那個畫幽姑娘嘛。”鳳長安指了指隔壁。
“對啊。畫幽姑娘。”白笙特意把姑娘加重了語氣。
鳳長安眯了眯眼,咬了口核桃仁,“噢~姑娘~”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白笙毫不猶豫的搶過他手裡另外半邊沒吃過的核桃仁,“都說了你還得多吃點核桃。”
鳳長安瞪了他一眼,“我多吃點,你還搶我的。”
白笙聳了聳肩,“這是我的,何來搶。”倆人喋喋不休的鬥嘴,拍賣競價也十分“水深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