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白冶線索,怎能找到她,就比如畫像啥的。”白笙一聽便又來興趣,“能夠有此藥的,唯有上界九霄的鳳主,或者是月霄閣之人。不過上界之人是不能私自不可能來到人界的,鳳主更不可能。”
“白笙此話有理,可這萬毒醫為何會在一個人界之人手中。”白冶懷疑此事定有蹊跷。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道道閃雷在北邊施展開來,三人往北邊看去。
“鬼墓森林,是鬼墓森林,有人在鬼墓森林渡天雷劫。是誰渡劫居然會引來天雷劫,想必日後又是一個不容小觑的人物。”白冶看着北方道道天雷劫驚歎道。
“對,想當初我們王爺渡天雷劫時,是要突破靈根,進入靈脈修煉,這才引來天雷劫,這會又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突破靈根了。”白笙也驚歎道。
夜白冥則是淡淡的看了眼北方,當初他渡劫時,足足受了五道天雷劫,渡劫完成,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
執筆牽畫勾勒畫中人,紅衣妖娆纖塵不染。
幾筆下來,畫中人,心中事,那日仿佛再現眼前。
“白冶。”夜白冥将畫給白冶,“若找不出此人,南菱國有處山正在開采礦石,你就去給本王去挖礦。”
“是,王爺。”白冶接過這個燙手山芋,他有什麼辦法,都怪你,瞄了一眼畫裡的人,白冶心想。
“我瞧瞧。”白笙搶過白冶手裡的畫像,“啧啧,輕紗遮面,神秘的很呐,不過看這身姿想必長的不俗。白冶,我相信你們府上很快便會迎來一位女主人的。”白笙看了看畫中人玩笑道。
他正打算細細道來時,轟隆轟隆的雷聲響徹雲霄擾亂了他的思緒。
“我靠,啥玩意這是,地都震起來了,渡個劫而已,要不要那麼張揚,搞的整個東朝國都不知道他在渡劫似的。”一向穩重的白笙不淡定了。
“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藥味?”夜白冥看着北方那個方向突然開口。
“藥味?”白笙聽着突然說話的夜白冥,仔細聞了下,“好像真的有……而且藥味,不好,剛剛鬼墓森林引來的天雷劫不是有人渡劫,而是有人在練藥,這藥絕對不俗,離這百裡,還能聞到開爐的藥香。”白笙突然反應過來。
“該不會是這姑娘吧?”白冶邊說着邊看着畫像,又看向夜白冥。
“要不我們去看看?此藥轟動如此之大,定會有人前往拉攏此人。”白笙建議道。
“嗯。”夜白冥看着北方的鬼墓森林,擡手施展靈力,三人瞬間不見了身影。
然而還在尋找藥材的蕭畫幽并不知道她剛剛嘗試着煉藥,不慎引來的天雷劫,會引發了整個東朝國的動蕩,手裡還把玩着剛殺的低級獸魔核。
“丫頭,你這煉丹咋把天雷劫引來了,我估計着,不一會,這林中會出現很多危險的人物。”梅之禦與蕭畫幽并肩而行,剛才的蕭畫幽煉丹一幕,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三道天雷直沖丹爐,丹成雷去,藥香百裡,東朝震蕩,他不禁想起,那人煉丹也能引來天雷劫,隻可惜,他默默歎了口氣。
“是嗎?”她沒想到自己煉個丹還能引來了天雷劫,不過她剛剛煉丹的時候并未感受到任何動靜啊。
蕭畫幽不知道的是,她所謂的毫無動靜隻是因為剛剛梅之禦給她護法,她這才沒感覺到。
“要不然我們先避一避,不然一會可能麻煩就比較多了。”梅之禦道。
“行,避一避。我這個人最讨厭麻煩的人和麻煩的事,得想個法子。”蕭畫幽一想到這事,就頭疼,她哪裡知煉個丹把天雷劫引過來了。
正在蕭畫幽疑惑時,面前突然多了三個身影,沒錯,就是夜白冥他們三人聞着藥味來的。
剛到此處,三人看到的便隻有蕭畫幽和梅之禦,“诶,倆位兄台,剛剛可有看到什麼人在此煉丹。”白笙掃了一眼四周發現隻有眼前的倆人,便問道。
“沒有。”蕭畫幽淡定道。
白笙打量了一下倆人,“倆位兄台在此采藥可有聞到什麼藥味,或者打雷。”
梅之禦笑了笑道:“這裡到處都是藥材,肯定聞得到藥味了,而且你瞧天上烏雲密布,馬上就要下雨了,打雷也屬正常。”
“那就奇怪了,剛在府裡時明明有一股很淡的開爐丹藥香,還有天雷劫,來到這居然沒有了。”白笙疑惑不解。
“你們慢慢找吧,天快黑了,告辭。”梅之禦拉着蕭畫幽便往森林外走。
“噢,行。”白笙随口應道。
蕭畫幽走時回頭看了一眼夜白冥,不知為何此人的樣貌她似乎在哪見過,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這不是原主的記憶,而是蕭畫幽她自己。
“真是太奇怪了!”此刻的白笙還處于對那藥窮追不舍的狀态。
“鳳幽玉。”夜白冥突然開口。
“王爺,鳳幽玉那天不是被那個紅衣姑娘拿走了,難道剛剛煉丹之人真的是她?”白冶道。
“怎麼可能,我剛剛試探過那倆位,穿藍衣的沒有一絲玄力,倒是旁邊那位紫袍的,實力定不在我之下。”白笙道:“你那位紅衣姑娘能有此丹藥,實力也定然不俗。”
“白冶,查。”夜白冥道。
“是,王爺。那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鬼墓森林恐怕一會出現許多‘能人異士’。”白冶道。
“對對對,白冶說的太對了,”白笙連忙點頭,白冶指的那群“能人異士”可不是普通的能人異士,而是獸潮。
獸類的鼻子比人類要靈敏好幾倍,剛剛的藥香絕對會引起妖獸争奪,甚至爆發獸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