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烏亓的妹妹身上千瘡百孔,隻吊着最後一口氣,後來還是皇妃出手救了烏亓的妹妹,“烏亓!有什麼毒是皇妃不能解的嗎!你何苦如此!”
“哈哈,妖雨,有一種毒蕭畫幽還真是解不了呢,”李曜一臉得意的看着蕭畫幽,“不知你蕭畫幽可知道有一種毒叫做魅蝶,傳說這種毒隻有裘煞的嫡系子孫的血作為藥引才可解。”
蕭畫幽一聽裘煞,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她緩緩握起拳頭,“原來你是裘煞之人。”對于裘煞之名,她蕭畫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裘煞當初與她們凰羽閣并立,井水不犯河水,後來因為裘煞嫡系大少不屑于與凰羽閣并立,想一統皇朝,便對凰羽閣發出挑戰,要和凰羽閣嫡系子孫比試。
衆所周知,當年凰羽閣就蕭畫幽一個嫡系子孫,還是一個女娃,凰羽閣本想讓步,奈何裘煞步步緊逼。
老閣主隻能讓蕭畫幽接受挑戰,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蕭畫幽天資過人,打的裘煞連連戰敗,遞上降書。
裘煞不服,便在蕭畫幽的食物裡投毒,幸運的是那天蕭畫幽被一隻貪食的貓給救了一命,後來查出事情是裘煞所為,裘煞便被上面的人趕出了皇朝。
在裘煞離開皇朝之際,一夜竟慘遭滅門,有人說是他凰羽閣做的,有人說是上面的人做的,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如今卻冒出一個裘煞的嫡系子孫——裘煞嫡系三少裘千曜,他來凰羽閣,定是來報當初他家的滅門之災,可當年裘煞的滅門之災絕對不是她凰羽閣做的,而是上面的人做的,為的就是扶植明年将要入皇朝的新宗門。
“裘煞當年不是……”
“妖雨!慎言!”蕭畫幽不想給凰羽閣帶來滅頂之災,當年之事已經過去,若非裘千曜逃過當年一劫,如今又有誰還記得當初稱霸北方的裘煞。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定不會讓裘煞重蹈覆轍,而你凰羽閣現在已經守不住了,呵呵……”
他回想起當初那把大火把他的家,他的父母,他的大哥,他的親人,燒的一幹二淨,而她凰羽閣這個罪魁禍首還好好的活了這麼多年,憑什麼,他不甘心!“烏亓!你還愣着幹什麼,去殺了她。”
烏亓見李曜呵斥,硬着頭皮拿着手中的劍直逼蕭畫幽
蕭畫幽眯着眸子從容不迫的看着向她沖過來的烏亓和她精心培養的特工,不禁冷笑,她嘴角微微揚起,發絲随着勁風蕩了起來,她抽出腰間軟劍,軟劍在她手中瞬間就變得削鐵如泥。
僅僅隻是幾次眨眼的功夫,大殿裡便有數十個人躺在地上,刀起刀落,每次那鮮紅的血液都會濺紅绫上,使得紅绫更加妖豔奪目。
妖雨武功不及蕭畫幽,一身青色的勁裝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紫紅色,也不知為何心就開始慌亂了,連着她的劍法都亂了,身上瞬間就多了幾個血口子。
趁着縫隙之餘,她往蕭畫幽那邊看了一眼,隻見蕭畫幽愣的那片刻,李曜便一掌拍在蕭畫幽的心口上,接着蕭畫幽便吐出一口黑血。
李曜笑道:“我便知道,你蕭畫幽還是放不下我,隻是一聲輕喚,你蕭畫幽便能分心。”
蕭畫幽擦掉嘴角黑血,她輸了,她覺得那聲輕喚,那個曾經甘願為她試毒擋箭的人又回來了,如今想想,還真是覺得可笑,可笑至極!
她蕭畫幽瞎了眼!看錯了人,她蕭畫幽發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絕不再碰情愛二字!
“皇妃!”妖雨見蕭畫幽被暗算,怒目而視,直逼李曜而去,“李曜我殺了你。”
“妖雨,不要!”蕭畫幽隻恨自己什麼也做不了!沒能力保護妖雨,也沒能力守護凰羽閣,“不要!”
“嘶。”劍刃刺入布料的聲音在這一刻映入到蕭畫幽眼中仿佛被放大十幾萬倍,她能清晰的心髒馬上就要驟停的冰冷。
“妖!雨!”聲嘶力竭的痛苦,蕭畫幽的黑眸在這一刻瞬間變成了紅色,她周身爆發出強大的内力,殿内衆人全部被震出數米之外。
蕭畫幽連忙跑到妖雨身邊,跪在地上把妖雨抱在懷裡。
“妖雨……”妖雨陪着她一起長大,早已情同姐妹,親人的離去便是埋葬了她最後的一絲希望。
“皇妃,可是皇朝有史以來第一位皇妃,有何資格讓皇妃為妖雨落淚。”妖雨想給蕭畫幽擦掉眼淚,卻發現自己手中沾了血便從袖口裡拿出一塊整潔無暇的帕子給蕭畫幽擦去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