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城沒吃早餐,立刻拿出電話,手機裡出現三個字,施城剛要撥過去又收手。
想一想,把電話打給自己的助理:“我讓你辦的事情,你盡快一些,拖的越久越麻煩。”
助理聽出施城着急的心情:“說好的,這段時間我已經加快處理了,過不了多久應該出結果。”
施城:“嗯,加快速度。”
董事會現在已經吵翻天了,所有人都将矛盾指向二叔和施旭羽。
股東1:“這是怎麼回事,施老你整天讨伐施城,結果現在流出來的是那個女人和你兒子的照片,這種事情你們家裡人不嫌丢人,我們是承擔不起。”
股東2:“還有新酒的技術到底是誰洩露出去的?即使是秦沐欣偷去的,那麼是從誰那裡盜用出來的?是施城還是另有其人?”
股東3:“施城經營的酒,他怎麼會那麼不小心洩露出去?”
現在二叔和施旭羽面對董事會的攻勢,比那天他對施城的攻勢更加猛烈。
本來今天二叔和施旭羽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先舊事重提,研究一下如何進一步起訴秦家。
然後借由這個機會追究施城這個董事長的責任,即使他不是有心的,但讓秦沐欣得到酒的技術,也是他監管不力,這種監管能力也很難相讓人相信他有勝任管理酒莊的能力。
結果一來,董事會就是鋪天蓋地的指責聲和讓他們父子驚掉下巴的新聞。
二叔年紀大,從來不關心這類八卦消息,施旭羽雖然草包性格,但也不至于到無所事事整天翻手機玩兒的程度,所以來到董事會之後,看到這樣的新聞,兩個人徹底懵了。
“好了好了,各位董事,”二叔沒好氣的說,“這件事情沒有那麼複雜,施旭羽隻是和嫂子吃頓晚飯而已,而且秦沐欣當時是看施旭羽骨折的傷口,這件事情施城也知道。”
現在二叔也把當初秦沐欣的說辭拿出來。
老張:“施老,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當嫂子的看自己小叔子的傷用那麼親密嗎?現在媒體、電視和網絡上都在大肆宣傳,你認為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老張:“還有新酒的技術外流出去,這裡面最大的受益人是誰?想必在座的各位也一定都明白吧。”
這句話說的二叔急了:“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故意讓我兒子和自己的嫂子幹不幹不淨的幹這樣的事,然後又讓他盜用施城的新酒,施城新酒的配給秦家。老張,你這麼想是不是太過分了?”
老張:“我可沒這麼說,不過你想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一個秦沐欣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她把酒的配方拿給自己的爺爺,既可以讓爺爺做出新酒,也可以讓施城在酒莊失勢。”
老張:“又可以進一步讓某些人争取到秦家的勢力,甚至順勢把施城從董事會上趕出去,這麼一舉多得的好事,誰不願意做?某人今天開會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給董事長施壓嗎?”
二叔青筋暴起:“胡說八道,我施青志這麼多年為了這個酒莊,為了施家,不敢說殚精竭慮,但也是處處用心,酒莊是施家百年的基業,施城是我親侄子在這裡面。在這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我對施家,對施城更有感情,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你們僅僅會想到,這件事情一出,我和施旭羽是最大的受益人。但你們怎麼不想,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所以這些東西才會流出來。如果是我做的,我怎麼會同意起訴秦家。”
老張:“不管是什麼原因,流出來的照片是不是真的,照片是不是你兒子和秦沐欣,你們施家的人?你是同意起訴秦家,但是你更主要的目的是弄倒施城。”
這句話把二叔說的啞口無言,氣炸了,他幾乎咆哮的方式回擊:“這件事情你們不用擔心,也不用猜來猜去,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給你們答案。”
說完之後,氣的直接摔桌子走了。
施旭羽見了也緊随其後,扔下一會議室的人,也走了。
暴怒的人回家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施旭羽一巴掌:“看你幹的好事。”
施旭羽被打的很不服氣:“爸,你别忘了,前兩天你還為這件事情表揚我。”
二叔:“是,我是表揚你了,我表揚你是因為我沒想到秦沐欣會這麼聰明,我更沒想到我自己的親生兒子會這麼蠢,人家早早下好套,隻有我這個蠢的不可救藥的兒子還急不可耐的往裡面跳。”
施旭羽一時不敢相信二叔的猜測:“爸,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秦沐欣安排好的,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這不是明擺的嗎?明擺着是為了施城,讓你和我都出局。”
施旭羽:“怎麼可能,為了讓你和我局費這麼大的周章,甚至不惜冒着和施城決裂的風險,偷他的新技術。”
施旭羽的問題也讓二叔認真想一下,是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