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遜先生聽施城這麼說,眼裡更是放出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
“你們有一句話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樣?這個千金到底是值還是不值?”
約翰遜先生說的更來勁兒了,施城還是像剛才那樣雲淡風輕的笑了一笑。
“禮物雖然是不錯,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比這更好。”
這句話說的讓人有些不能理解,最起碼是他這個老外理解不了的。
但是他也明白施城到底是什麼意思了,隻是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樣,為什麼還‘更好’?難道你們推崇的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
這句話說的施城啼笑皆非。
施城:“怎麼可能?約翰遜。”
約翰遜:“那是為什麼?”施城又回過頭看向遠處,沒直接回答。
反而說:“約翰遜,你們這兒的花養的真好。”
約翰遜也順着施城的目光看過去:“當然了,我對這些花非常有耐心,投入多了,自然也會是這樣的回報。”
約翰遜無不得意的說。
“所以......”施城轉過頭來看約翰遜,繼續說。
“我不是推崇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隻是對我的‘花’更有耐心。”
說完之後,施城把咖啡的杯子舉起來,像敬酒一樣。
輕輕的和約翰遜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杯碰了一下,然後又喝一口。
秦沐欣在約翰遜妻子的帶領下,幾乎逛遍約翰遜家所有的花花草草,秦沐欣最感興趣的當然是玫瑰花。
“施先生說,你對玫瑰花情有獨鐘,聽他說的時候我還沒在意。今天看施太太的态度,我終于明白施先生為什麼這麼說了。”
約翰遜的妻子用蹩腳的英語對秦沐欣說。
秦沐欣對約翰遜的妻子笑了笑:“他還對你們說了這些。”
“是啊,那天約翰遜邀請你們來的時候說的,他當時說很榮幸可以到我們府上坐一坐,尤其是你對玫瑰花情有獨鐘,一定會喜歡的。”
這話任何一位妻子聽了都會多少有些感動。
但是奈何秦沐欣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縱使聽了這些話很高興,也沒有表現出要痛哭流涕的樣子。
自從那次船上小聚之後,她和施城在小鎮就沒再聯系過約翰遜。
兩個人每天在一起看日出日落,賞花開雲散,走大街小巷,每一處都是屬于他們兩個獨有的時光。
隻是時間是會過的,人也是要走的。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施城給約翰遜打電話,要宴請他和他的夫人共進晚餐。
以答謝約翰遜這段時間來的盛情款待。
但是他沒想到約翰遜先生又把施城和秦沐欣請到自己家裡。
“施先生對你真的很用心。”約翰遜妻子真誠又略帶羨慕的對秦沐欣說。
秦沐欣微微笑了一下,轉頭又看向前處的玫瑰花,很漂亮,她很喜歡。
也很想知道這樣的玫瑰花是怎麼培育出來的。
有些地方她能看出來,有些地方她看不出來。
約翰遜的妻子看到秦沐欣看向遠處的玫瑰花。
“那裡的玫瑰花是今年剛培育出來的品種,無論顔色還是花期都讓人滿意。”
約翰遜的太太也是一位玫瑰花的愛好者,說起玫瑰花來侃侃而談。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們可以給你任何技術上的支持。”
秦沐欣意外的看着約翰遜太太,她沒想到約翰遜的太太會這麼說。
一般來說,即使不是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人,也不會随便将自己的方法透露出去。
沒想到約翰遜的妻子這麼大方。
約翰遜的妻子看出秦沐欣的疑惑。
“我們培育的方法正常來說确實是不外傳的,但是施先生曾經幫助過約翰遜,我們一直很感謝他。”
“隻是施先生從來不讓我們回報,而且他自己也不在意自己做過的事情,所以我們願意用這種方式來感謝他。我能看出來,你高興了,施先生會更高興。”
原來是這樣,自己是沾光的。秦沐欣很真誠的對約翰遜的太太說一句:“謝謝。”
晚餐時間四個人在一起時相談甚歡。
等夜深人靜時,施城和秦沐欣已經到酒店休息,秦沐欣靠在施城的懷裡。
施城側身把秦沐欣攬在身邊,一隻手把玩秦沐欣的頭發,一隻手支着頭,看着聽着秦沐欣說話。
這時的床足夠大,不需要兩個人擠的那麼近。
但是,現在是他們兩個人都不需要那麼大的空間了。
“約翰遜太太給我培育玫瑰花的方法是你提前安排的?”
施城垂目,碾着秦沐欣的發梢玩。
“不是,是她有心想幫你。”秦沐欣不可置信的看着施城。
哪有人幫忙把自己的老底都掀開的,約翰遜的妻子幾乎把底兒都翻成了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