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秦沐欣現在更想給施城一巴掌。
隻是雙手現在全都被施城全都禁锢住,她動不了。
“你快放開我。”秦沐欣已經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回答我,回答我之後,我就放開你。”
秦沐欣被施城折磨的無法,沒好氣的說一句:“沒有。”
施城看秦沐欣肯配合了,表情很滿意,雖然秦沐欣的表情不是很好。
“既然沒有,我告訴你,你化妝的樣子很好看。”
秦沐欣聽了更是火往上撞。
“你應該放開我了。”聲音有點冷。
施城聽了之後,聽話的張開雙臂,把秦沐欣放開。秦沐欣剛要起來,施城又把她圈在懷裡。
這下徹底激怒秦沐欣,她非常惱火的看着施城。
施城:“你的表情現在再告訴我,你很想扇我一巴掌。”
施城的手還是死皮賴臉的圈着秦沐欣,嘴上說的也要把人逼瘋的話。
他說的真對,秦沐欣現在确實很想給他一巴掌。
施城笑:“那如果我更過分一點,你會不會真的就給我一巴掌?”
秦沐欣又氣又怒的眨了一下眼睛,看着施城。
他是什麼意思?他還要做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秦沐欣:“你要......”
還沒等秦沐欣把“幹什麼”這幾個字說出來,施城就已經告訴秦沐欣他要幹什麼了。
這個吻的橫沖直撞、不留餘地。
施城比秦沐欣大,在生肖裡面是屬狗的。
可是今天秦沐欣感覺施城的屬相屬錯了,他應該屬狼,極具耐力,極具攻擊性,也極具掠奪性。
唇齒之間強迫性的耳鬓厮磨,擁抱之間不留縫隙的緊貼。
甚至就連剛才他說的話聽起來都是溫潤圓和的,可是總讓人害怕。
這個吻與昨天宴會上的那個吻截然不同,宴會的那個吻是宣誓,而這個吻代表着占有。
就是在這一刻,秦沐欣突然明白昨天施城在宣誓到底宣的是什麼。
他不是向在場的嘉賓宣誓,而是向秦沐欣宣誓,宣告着他對她絕對的擁有權。
秦沐欣想到施城平時說話時的柔和,又想到他做的事情,忽然感覺脊背發涼。
她更想推開施城,但是沒想到施城不放手,秦沐欣躲閃不及。
想偏頭躲開施城的時候,人沒躲開,眼角的餘光到是看到窗台上左一瓶右一瓶的空啤酒瓶子。
施城沒少喝,但是秦沐欣很确定,施城現在人是清醒的。
想到這裡,秦沐欣頭腦裡忽然有一個念頭,喝了這麼多酒的人都沒醉。
那麼,那天她裝醉吻他的時候,他真的喝醉了嗎?
可是這一切施城都沒發現,這一刻他等了很多年、想了很多年,也終于等到了這一年。
他知道,對秦沐欣來說這是太突然了。但是施城不想在這麼慢慢吞吞的等下去。
本來是打算給秦沐欣時間和空間的,所以才會安排自己出國。
但是這個女人,神經永遠慢半拍,沒有高強度的撩撥,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别人的心思。
所以,那他就來當這個“惡人”好了。
秦沐欣又是用盡全力的要掙脫施城,可是施城哪是那麼好對付的,她越掙脫施城就樓得越緊。
終于到了不僅秦沐欣感覺到呼吸困難,甚至施城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
施城終于松開秦沐欣,秦沐欣被放開後,上來就是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真真響。
施城的眼裡掠過一絲慌亂、狼狽。
因為秦沐欣的這一巴掌,那份狼狽更顯得不堪,臉上露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的情緒。
秦沐欣看施城,感覺這樣還是不解氣,剛想再伸手來一巴掌。
施城忽然笑了。
“我說過了,我想試試更過分一點,你會不會給我一巴掌?”
秦沐欣的手舉在半空中,看着施城。
施城笑的有些無力:“原來真的會,而且看來你還沒解氣。”
說完之後,主動又問一句:“沒解氣,就再來一巴掌。”
秦沐欣沒想到施城會是這個反應,也忽然在想自己剛才的那一巴掌打的很響,其實打的有點過。
如果施城沒反應,秦沐欣知道自己一定會給施城第二個巴掌。
但是這個人主動把臉送過來,秦沐欣還真就不知道怎麼打了。
雖然,他們兩個人沒有感情,但是真的是夫妻。
秦沐欣舉在空中的手動了動,最後握成一個拳頭。轉身走向卧室裡的床邊。
施城還坐在窗台前,看秦沐欣“撲哧撲哧”的折騰東西,先把床上的一個枕頭扔到沙發上。沒過多久,又把一床被子也扔到沙發上。
施城想,施太太一生氣就要睡沙發,這個習慣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