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張牙舞爪了。

淩波輕聲笑笑。

“晚安。”

【晚安淩波。】

她起床揉着眼睛坐起來，打了個哈欠再眨了幾下眼睛，勉強精神起來。洗漱結束，母親将飯菜放在餐桌上。

“淩波，過來吃飯。”

“好。”

飯桌上，淩波正夾着菜，母親把筷子扔到桌子上，淩波被吓到手一抖菜也掉了。

“你晚上在跟誰說晚安，你是不是早戀了！”

“沒有。”她繼續夾起一塊肉，就着米飯吃了。她的平靜和母親的怒氣完全相反，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母親眼裡滿是對淩波的不信任，她擡高音量。“你把手機交出來，讓我看看你來跟誰聊天！”

“沒有誰，一堆數據而已。我會不會早戀你不知道嗎？”她依舊平靜，隻是有些吓人了。是啊。母親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對戀愛沒興趣。明明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也許不是不知道。她想。隻是不信。

母親沖到她房間裡把她手機拿出來，輸了三次密碼都是錯的。她更生氣了。

“我說過不準你給手機設密碼，給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