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死了,吃個飯都不太平...齊禮言這個傻逼...這幫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她剛剛走到半道兒,就被一個客戶來電打斷了手頭的事情:
“喂...哦劉總啊!對,下個月是嗎?行,我去查一下,查完給您發過去。”
而此時珞羽正在酒店裡四處閑晃,聽見這裡有動靜,便過來湊個熱鬧,結果就看見一屋子人一起欺負一個小姑娘。
”我靠,豈有此理?!”
他原地啐了一口,直接撸起袖子沖了進去,護在了楊以玲身前,然後抓着她就往外跑。
就在快要沖出門的一瞬間,他感覺肩膀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也顧不得那麼多,連拖帶拽地将楊以玲從包間裡拖了出來就往茶吧跑。
兩人氣喘籲籲地邊跑邊說:
“你是誰啊?你幹嘛幫我?”
“我是珞詩的弟弟,我叫珞羽,你别怕,我帶你去我姐那兒!這幫人太惡心了!”
于是珞詩的門便被人猛地撞開了,她吓了一大跳,連忙過來問道:
“怎麼了這是?!”
珞羽則是一把将門關上,氣息不穩地說道:
“呼...呼...姐...包間裡一幫男人在欺負一個小女孩兒,被我救回來了...呼...”
珞詩看着楊以玲梨花帶雨的小臉,疑惑地問道:
“你是後廚的員工?”
楊以玲則哽咽着說道:
“嗯...是的...我去包間上水果...結果被客人調戲...我沖動之下給了他一巴掌...”
珞詩越聽眉頭鎖的越緊:
“你倆先待在這裡别出去,我去叫沈總監過來。”
然而當她找到沈總監時,對方早已卸了妝,正敷着面膜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聽完珞詩的叙述,沈舒寒原本想直接上去看看情況,可她突然又很好奇如果是艾世傑來處理這件事情,他會怎麼做,所以幹脆來了一句:
“行,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喊艾世傑過去處理吧。”
于是她反手就給艾世傑發了條消息:
(OS)“餐廳出事兒了,你去看一下吧。”
艾世傑倒是效率高,一收到消息立馬就拉着張布松從酒吧裡出來了,來到餐廳就看見了一群人圍在一起:
“怎麼了怎麼了?”
...
了解完事情始末,艾世傑突然覺得有些棘手,這齊禮言肯定是不能得罪的,可是他畢竟猥亵在先,大家都在等他讨個說法,不過這楊以玲是後廚的人,而後廚...
想到這裡,艾世傑瞥了一眼旁邊叉腰站着的張布松。
張布松見自己的人受了委屈,當然是氣得不行,連聲安慰着:
“小楊啊,這樣吧,你先下班,明天我給你放個假,好好休息休息,這件事情情節比較嚴重,但是我覺得你那個巴掌打的沒錯。”
聽了這話,楊以玲便紅着眼和江檀一起下了樓。
而包間裡可就不太平了,衆人好不容易将暴跳如雷的齊禮言安撫下來,誰也不敢再動筷子,隻能作鳥獸散。幾個人将他扶上車,坐進去的一瞬間,車身都有明顯的下沉,随後一溜煙地開走了。
更衣室裡,楊以玲動作緩慢地換着衣服:
“江江...你說我是不是命不好啊?怎麼老是遇到這檔子事兒...之前在餐飲總店也遇到色鬼老闆...”
江檀見她光顧着說話,衣服都沒穿好,便幫她整理衣服:
“你呀,才不是命不好,你是太好看了,叫人家都想要親近你。”
說着,她不懷好意地對着楊以玲上下打量了幾眼,對方果然被她逗笑了:
“你行了啊,别拿我開玩笑了,我哪有你的沈總監香呀?”
“哎呀好了,現在心情有沒有好點?我們去吃好吃的,好不好?今天你想吃什麼我們就去吃什麼,你說了算。”
“行啊,走,撸串兒去!”
兩人走出酒店,手挽着手往繁華的鬧市區走去。
張布松則是被艾世傑拉着又回到了酒吧。
艾世傑喝了口酒:
“張總啊,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弄?”
“艾老闆,講實話,我從業這麼多年,這客人酒後鬧事兒的情況遇到過很多次,不過最後被酒店員工掌掴...還是頭一次。”
“我們姑且就先看看客人會不會投訴再說?”
艾世傑聽了這話當即就擺了擺手:
“不行,你知道被扇巴掌的是誰嗎?是齊禮言,憑他那個尿性是不可能放過我們的,這場投訴我們是吃定了。”
“那...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