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誠懇地說道:
“你們好,我是這裡的運營總監,沈舒寒。”
周圍一衆賓客紛紛看了過來。
“是沈舒寒!沈舒寒來了!”
“本人比雜志上瘦好多哎,氣場直接拉滿了!”
“有什麼問題,我都可以幫你們解決。”
沈舒寒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不怒自威的樣子着實驚豔。
那男人根本不敢和她對視,隻是十分無理地盯着她胸前的名牌:
“沈舒寒是吧?現在沒什麼解決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給我打個五折!”
這時坐在他對面的妻子發話了:
“哎呀老公,我看算了吧...今天難得出來吃個飯...再說了也不是菜的問題...”
沈舒寒一聽這話,瞬間抹上了一層戲谑神色:
“嗯?先生,我原本是有考慮給您做個折扣,可您夫人說了,不是菜的問題,請問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那男人朝自己的妻子瞪了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瞎說什麼?就是菜太辣了!”
“我想您應該知道,每個人對于辣椒的接受程度有高有低,研究表明,約百分之七十左右的普通人能夠接受3-5萬史高維爾的辣度,這時的辣度為中辣。而我們這道魚羹的辣度,隻能算作微辣而已。在座的各位如果還有不能接受的,我都可以給你們打個折。”
周圍的賓客先是面面相觑,而後紛紛表示能夠接受,口味上并沒有那麼刺激。
沈舒寒旋即快速看了一眼桌号:
“我相信我們銷售部同事應該提前和您告知過晚宴菜單吧?如果您看見了辣這個字,完全可以和我們銷售同事提前溝通,單獨改換口味,或者直接聯系餐廳,然而您什麼都沒有做,現在卻要求我給您打上五折,倘若每個人都這樣,那我這家小小的餐廳恐怕是做不下去了。”
沈舒寒這番話說得是有理有據,衆人紛紛點頭表示理解。
“對啊,衆口難調,而且這菜也沒有辣得那麼誇張吧!”
“這男的怎麼這樣啊,摳摳搜搜的!”
這時男人的妻子終于坐不住了,站了起來,語氣帶着歉疚:
“不好意思啊沈總監,我這鼻炎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吃不了一點兒辣,這菜單我們之前确實沒有細看,您不用給折扣了,我們原價買單。”
男人見局面已然對自己不利,幹脆擺爛:
“行了行了,我看在這兒也吃不好,來個人打包,我們帶走!”
江檀一聽,連忙招呼厲天書:
“天書,打包盒,拿三個。”
“哎,好嘞!”
厲天書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殘羹剩飯打包好了。
男人一手拎着飯菜,一手拽着他老婆,邊往外走,嘴裡還不停咒罵着:
“你們這家餐廳,這種服務态度,我是不會再來第二次的!”
沈舒寒下巴微揚,淺笑道:
“天書小檀,安排小時工收台吧,今天不翻台。”
“哦!好的。”
不一會兒,台面已經恢複整潔。
沈舒寒則端起一杯紅酒,走過每張桌子,逐一向客人問好。
王業成則左臂搭着一條口布,右手執一瓶紅酒跟在她的身後,随時為她添酒。
走到齊總這桌時,那老色狼的眼睛都看直了。
“齊總,久仰大名,經常聽宛然總監提起您。”
“呵呵呵,沈總監果然氣質不俗,改天我帶人來吃飯,到時候還要請你多關照啊。”
“那是自然的,你們先吃,我去那邊打聲招呼。”
“哎——沈總監,要不先加個微信?”
“也好的呀,”
沈舒寒拿出手機,語氣略顯誇張地說道:
“哎呀,正巧手機沒電了!要不下次吧。”
說完便去了下一桌。
遠處的江檀和厲天書二人站在那裡,原本想着找點事做,可活兒基本上都被小時工包了。
“哎,原來以為今晚會很忙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厲天書百無聊賴地擦拭着杯具。
“我們就等着晚宴結束後算算賬加收收台吧。”
江檀卻目不轉睛地盯着滿場飛的沈舒寒。
“哎對了,酒吧那邊應該還有沒喝完的歡迎飲料,一起去看看怎麼樣?”
“啊?這不好吧,萬一被發現偷喝...”
“害,怕什麼,喝不完最後還不是倒了?多浪費!走走走!”
來到酒吧才發現,阿元和孫靜怡正在說些什麼。
厲天書很是不解:
“奇怪,這兩人什麼時候搭上話了?難道他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