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建議,還有一個問題,你結婚了嗎?”
“段總,我目前還是單身,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既然沒結婚,就要懂得,别和我這種已婚男人靠的太近。”
段霖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回身對蔣微瀾笑了笑:
“以免污了你的名節。”
說完,段霖就離開了房間,并随手帶上了門。
“名節嗎......”
蔣微瀾反複咀嚼着段霖最後那句話,回想起段霖略帶痞氣的笑容,伸出雙手将窗簾打開,站在落地窗前,舉起手機對着段霖離開的背影拍了一張照片。
“呀,不小心拍到了。”
“既然拍到了,那就應該好好收藏起來......不是嗎......”
蔣微瀾邊喃喃自語,邊随手翻動着手機相冊。
“這張...還有這張...都是獨一無二的段先生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清冷的月華在她一聲聲的贊歎和嬌笑之中無故平添了許多魅惑氣息。
那些照片裡的段霖與平時無異,依舊是那麼俊朗,嘴角還帶着一絲笑意,而那些照片裡的蔣微瀾,則赤裸着身體以各種姿勢暧昧地和衣着淩亂的段霖依偎在一起,時而像一隻乖巧可人的小貓咪,時而又化作一條森冷狡猾的毒蛇。
蔣微瀾想要做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隻是覺得每次欣賞這些收藏品時都會感到無比的興奮,她喜歡段霖這種陽光帥氣的男人,特别是當得知他已經結了婚,她便更加地亢奮,結了婚的男人都是寶藏,而她就是要去挖掘這些寶藏,這場危險的遊戲,她深陷其中。
當段霖帶着滿身酒氣回到家時,發現沈舒寒已經睡下了。
他盡量輕手輕腳,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東倒西歪,以至于把茶幾上的水杯打翻在地。
沈舒寒原本就睡得不沉,這下算是被他徹底驚醒了。
她趿拉着拖鞋走過來,充滿關切地問道:
“怎麼了?又喝多了?”
段霖則疲憊地歪在沙發上:
“我沒事,你快去休息吧。”
“那你記得先去洗個澡再睡。”
沈舒寒說着順手幫他把外套挂了起來。
“我知道了,你去睡吧,乖。”
沈舒寒這時忽然感覺手指一陣刺痛傳來,從外套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尖銳的不規則物件兒。走廊裡太過昏暗,看不真切,她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回了房間。
打開床頭燈,沈舒寒細細端詳,這是一枚定制的男士胸針,一支權杖周圍爬滿了荊棘,在權杖的最上方,還鑲嵌了一枚海藍寶石,做工很是精巧。
隻是怎麼從未見過段霖佩戴這枚胸針?
...
第二日。
百無聊賴的厲天書看着正在發呆的江檀,突然心生一計:
“江檀,你說王業成這小子現在在幹啥呢?”
江檀看着窗外湧動的車流,随意回答道:
“不知道啊。”
“要不你在這兒等我,我去看一下?”
“好。”
厲天書來到了酒吧,酒櫃門都是鎖好的,隻是周圍沒有開燈,黑暗之中隐隐能夠聽見一些音樂,似乎是從一牆之隔的中餐包間裡傳來的。
“這小子肯定躲在包間裡劃水呢,看我不逮住你!”
厲天書暗暗盤算着。
于是他蹑手蹑腳順着牆壁就摸去了中餐廳,果不其然,王業成正獨自一人,縮在角落裡,手上正拿着遊戲機打遊戲,一邊還在吞雲吐霧。
“好小子,王業成,你竟然敢在包間裡抽煙?這裡是禁煙場所你不知道嗎?”
王業成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吓了一跳,趕緊掐滅了煙,放下遊戲機走了過來:
“哎呀你小點聲!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反正現在酒店還沒開業,又沒人管。”
厲天書朝着煙霧揮了揮手,随即又聞到了一陣怪味:
“不是,我說你什麼情況啊?你昨天沒洗澡嗎?”
王業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了看自己三天沒換的衣服:
“害,我昨晚上通宵打副本來着,後來就睡着了,下次一定。”
“我和江檀都在樓上,你要不要過來一起?”
王業成連連擺手,眼睛都沒離開過屏幕:
“我不去了,你們好好培養感情去吧!”
“說白了你就是想劃水,”
厲天書白了他一眼:
“你正在玩的是U家新出的那款格鬥遊戲嗎?”
“對啊,怎麼了?你想一起?”
他随即取下一個手柄遞給了厲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