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開始研讀兒童心理和東方民俗。
阿爾弗雷德非常欣慰,并做出犀利點評:“齊心協力成大事。”
布魯斯:……希望他們在其他時候也能如此團結。
……
瑞奇把自己倒挂在吊燈上,疑惑地發現底下路過的布魯斯似乎進入了緊繃狀态。
“我也不造怎麼回事呀,”某個罪魁禍首同樣倒挂在吊燈上,一臉無辜地用蝙蝠毛毛紮小辮,“大概率是阿卡姆或者黑門那邊出事了。”
“嗯?阿卡姆和黑門也出事了?”慢一步路過的提姆隻聽到後半句。
“也?”
瑞奇和傑西卡同時歪了歪頭。
“冰山餐廳出事了,”提姆告訴他們企鵝人的手下和歐洲财團組隊進攻冰山餐廳,救出了企鵝人,“不過不用擔心,這好像在傑森的計劃之内。”
……
“這确實在我的計劃之内。”
數十公裡外,紅頭罩滿懷惡意地向企鵝人解釋,“奔向自由吧,科波特,你最好跑快一點,不然歐洲财團的人可不會像我這樣輕易放過你。”
“你到底做了什麼?”企鵝人隻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我之前派陶德去巴黎跟他們聊了聊,告訴财團主事人們,我不知道他們委托給你洗白的幾百億去哪裡了,”紅頭罩聳了聳肩,“冰山餐廳現在可是正經企業。”
“你TM的……”企鵝人想破口大罵,“我們到底有什麼仇?”
“你猜?”紅頭罩不想回答,隻指了指幾乎沒什麼動靜的西邊,“你确定要繼續在我這裡浪費寶貴的逃跑時間嗎?”
企鵝人氣急敗壞地跳上遊艇,在手下的掩護下奪命狂奔。
“我以為你會殺了他,”翼俠走到紅頭罩身側,好奇地提問。
“科波特最怕的不是死,而是失去手裡的産業,變回當年那個人人可欺的小門童,”紅頭罩表示報仇就要挑最能紮仇人心的地方下手,“歐洲财團不會讓他好過的。”
“原來如此,”翼俠點了點頭。
“好了,我解釋了我的目的和計劃,”紅頭罩轉身看向男人,“你還沒坦白你的。”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翼俠表示自己的目的就是希望跟着紅頭罩辦事。
傑森沒信。
不過翼俠無所謂他是否相信。
聽完提姆[告密]的傑西卡不放心地過來圍觀戰況,隻趕上了兩人對話的末尾,“什麼相信不相信?”
“沒什麼,”翼俠搖頭。
傑西卡注意到他的手臂有傷,主動提出幫忙包紮。
翼俠看了看旁邊的傑森,說道:“西邊的戰鬥差不多已經結束,你過去看看?”
傑森狐疑地回看,覺得某人是故意想支開自己,不過反正傑西卡身上有監控,他說不定可以借機弄清翼俠到底想幹什麼,于是聽勸地往西邊走去。
走出去沒多遠,傑森在耳機裡聽到了布料被撕開的聲音,以及傑西卡小聲的驚呼。
“很像對不對?”翼俠指了指自己新傷旁邊的舊疤,它仿佛一隻展翅的蝙蝠,“我年輕時喜歡炫耀和吹噓它,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都是黑曆史,可以不要告訴别人嗎?包括紅頭罩。”
“為什麼?”傑西卡熟練地給傷口消毒止血,“你讓我覺得是怕誰看到它之後認出你。”
“聰明的小姑娘,”翼俠沒有否認,“我是怕我的孩子認出我。等等,别瞪我,我不是想逃避撫養義務,他已經長大,而且長成了一個很好的人,我隻是不想打擾到他現在的生活。”
“可父親和孩子就該在一起呀,有什麼打不打擾的,”傑西卡不理解。
“孩子小的時候他們當然應該在一起,”翼俠摸了摸傑西卡的頭,“可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當孩子長大去尋找自己的事業,父親就應該放手,停在不遠處默默支持就夠了。”
“你問過孩子的意見嗎?萬一他更希望你陪在身邊……”傑西卡聯想到自己和傑森,沒忍住鼓了鼓腮幫子。
“well,我确實該尊重他的意見,不過他也得尊重我的想法,對不對?”翼俠意有所指。
“哼,你們是一夥的,”傑西卡聽懂了翼俠的委婉勸說。
“我跟你也是一夥的,”翼俠語重心長地說,“我們要互相理解彼此的想法,然後求同存異,找好相處的邊界,愛不是一廂情願,而是想他所想。比如對我來說,隻要他過得開心,就一切皆好。”
“所以隻要我過得開心,他也一切皆好,”傑西卡抓住了有利于自己的論據,“謝謝你,翼俠,你果然跟我是一夥的。”
翼俠:……我的哥譚王子,我盡力了……
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