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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想當審神者的倒黴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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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是有但和網配套的是終端,錢有,前任留下的遺産還不少,洗漱用品啥的隻能自己去萬屋買了,不過回來的時候狐之助會帶套工作服。

“時政發終端嗎?我的設備已經用不了了,要是能聯網和有配套的充電器就好了。”

說着我拿出自己慘不忍睹的手機給狐之助看。

狐之助看到這麼老的古董遲疑了一下,檢索信息,現在的審神者都是從各個時空找的,五花八門時代不同,所以這個手機和配套的充電器還能找到,至于聯網也可以,但現在手機關機了根本打不開,更何況是連網了。

狐之助把需要的一一記下,争取給自己負責的審神者拿到最好的福利。

“前任是男生還是女生啊,那麼有錢的嗎?為什麼會離職呢?有點好奇這個本丸之前發生的事情呢,要是我做的不如前輩好的話,大家會不會讨厭我啊?”

我的聲音開始夾了起來,嗓音放柔,變甜,努力往柔弱小白花的聲線靠攏,帶着一股懵懂無知的天真和未經社會磨砺的單純,說到最後我整個人蔫了下來,做出一副很擔心被大家讨厭的小可憐樣子。

看着為未來苦惱擔心自己做不好事情的有責任感的,單純善良的審神者,狐之助狠狠憐愛了。

家狐們誰懂啊,我家的審神者人超善良超好的,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不是擔心前任的影響力而是擔心不能做好一個稱職的審神者,她真的,我哭死!

狐之助代辦事項再加一條,搞到本丸的所有信息包括前任的各種信息。

前任是男生,但再前的狐之助也不知道了,它是新來的狐之助,這個本丸的前輩已經無了。

差不多得到想要的信息了,我開始不着痕迹的催促狐之助去完成任務。

“很抱歉讓狐之助見到我這幅樣子,本來我應該以更好的面貌和你相見的……狐之助快去完成任務吧,我不能讓狐之助因為我而浪費時間,而且我也期待狐之助給我帶來新的衣服呢,我現在的衣服已經……”

很好的停頓,讓對方腦補就行了。

“等狐之助回來我請狐之助吃好吃的!”

絕殺!

很好,狐之助開心并焦急的跑走去給我辦事情去了。

狐之助一走我的神經就放松了下來,說來也巧,我遊戲裡的代号就是“湯圓”,而現在除了鶴丸國永知道我的真名,我說過話的兩位都默認我的代号為“湯圓”了。

現在時間大概還早,我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拿起床頭旁的眼鏡戴上,我看清了門外的景色。

有人站在門口。

或者說,是站了很久了。

對方手裡拿着什麼,看起了是要給我的,但是見到我在和狐之助說話所以就沒有進來,不太清楚對方看了多久,但我之前的樣子要是給對方見到的話。

啊,好裝啊,會不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等等是一定會的吧!社死的感覺。

完了,要是這有感情系統的話,那現在好感值豈不是驟減!

小說裡男女主之間的誤會都是源于兩位主角沒有長嘴,而我這裡,就算有嘴也語言不通,和沒長嘴也沒差了。

對方也意識到我看到了他,禮貌的敲了敲門,端着托盤緩步走進。

狐之助,它來的時候走的是窗戶,走的時候直接消失不見了。

看着面前的人,我想說點什麼,但心虛的我說不出來,更何況我們有交流障礙,默默扯出一抹尴尬的笑。

他應該沒被抓到吧?他應該不知道是我告訴的醫生他的位置的吧?應該……不知道的……吧?

我心虛的想喊出他的名字,張了張嘴……嗯,又閉上了,因為我發現一個晚上過去我忘了他名字的發音咋說了。

總不能說中文吧?

尴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jpg

到了近前,鶴丸國永把手裡的托盤放到床邊,看着面前的審神者,他有一肚子話想說,但轉念想到就算說了對方也聽不懂,那些話就都憋在了肚子裡。

随着東西被放下,我也看清了托盤上的是清粥小菜加一碗藥的組合。

這一刻,我幸存的嗅覺終于讓我領略到了之前就該領略到的美好藥香。

我……嘔!這藥怎麼……嘔!怎麼聞着……屏住呼吸,這麼富有攻擊性呢?飄魂。

最恐怖的是,我眼睜睜看着白的像天使一樣的鶴丸國永伸手拿起了那碗湯藥,往我面前一遞,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

那一刻,他不像是天使了,更像是披着天使皮的惡魔!

我捂住口鼻拼命往後縮,很快就被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鶴丸國永的笑臉是那麼的面目可憎,我不會為昨晚和藥研藤四郎說他位置的行為感到愧疚了,現在我的内心堅硬如鐵!

我瘋狂搖頭,頭快搖出殘影了都沒躲過去,隻能眼睜睜看着離我越來越近的藥碗。

鶴丸國永臉上的笑容一定是幸災樂禍沒錯吧!

心一狠,不像喝藥的情緒達到了頂峰,我身子往一側倒去,抱着頭就滾出去幾米,抛棄被子快速爬起來,還沒站穩就開始往門外狂奔。

我奔跑的姿勢是扭曲的,表情是驚恐的,身體是疼痛的,但是這一刻腎上腺素激升,滿心滿腦都是逃離喝藥現場的我把阻礙我逃跑的不利因素都屏蔽了。

我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走廊。

來不及思考了,現在的我隻能随便找個方向跑,結果就是……

“轟!”

啊呀,是遺留的坑呢。

存着逗人心思的鶴丸國永看着慌不擇路的湯圓一下子就踩到他好久之前挖的坑,“啪叽”一下就華麗麗的掉下去了。

我灰頭土臉的坐在坑底,謝謝,腳傷又加重了呢,微笑。

我被人一下子從坑裡拉上來了,隻能妥協不再亂跑,乖乖坐在走廊上捧着藥碗苦着張慘白的臉撇嘴,為啥不在屋子裡?因為怕吐了屋子裡不好收拾。

苦啊!這藥是真tm的苦啊!苦的我膽汁都想吐出來了,還要硬撐着咽下去,反胃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我感覺我的生命值都下降了一大截,為本就搖搖欲墜的生命值雪上加霜。

我藥喝的慢,就好像要細品一樣小口小口往嗓子裡咽,我自己也知道這樣喝藥不行,但我真怕一大口直接噴出來。

咬咬牙,我顧不得會不會嗆到,擡起碗就是猛灌,喉口機械的做着吞咽的動作,被大口水噎的順不上來氣也不管了,噎着就噎着吧。

我死命的咽,咽着咽着就開始反胃想吐,但要是停下來就真的沒有下次了,為什麼這碗藥這麼多啊!

好不容易灌完,我的命也丢了半條,噎的人悶的慌,返上來的氣讓嘔吐的欲望越發強烈,我一手捂嘴一手捂着胸口,低頭想吐,仰頭也想吐。

我看着剩下的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更想吐了,但我必須把嘔吐的生理反應壓下去。

艱難抿了一口粥,嘴裡的味道更怪了,小菜的味道偏鹹,我慢慢嚼着,喝口粥,努力把嘴裡的怪味壓下去。

漸漸的味道減退,我的狀态也好了很多,并不是很有胃口,但我依舊強迫自己咽下去,慢慢喝着粥,配着小菜,我不知道磨蹭了多久,反正按照我之前的吃飯時間,嗯,沒有二十分鐘也有半個小時了吧。

畢竟隻是簡單的粥和菜,不然的話我能細嚼慢咽一個多小時。

時間在逐漸流逝,鶴丸國永也樂的有理由離開修複室,現在的藥研藤四郎大概去後山采藥去了。

我們倆就這麼歲月靜好的待着,直到狐之助回來。

不得不說狐之助的效率是真高,速度也是真的快,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東西都搞好,是個做工具狐的好苗子。

有了狐之助牌翻譯器,我和刀劍之間終于能無障礙交流了。

哦,現在翻譯器我已經拿手裡了。

這個翻譯器啊,小巧防水便攜攜帶,往本來就有耳洞的耳朵上一扣就完事了。

我拿下左耳的耳釘,把耳釘型翻譯器戴好,按照狐之助的指導捏了捏,儀器感受到觸壓,開始了工作。

我先試着說了句話。

“我認為,意大利火雞面就應該拌二十四号混凝土,這個天體宇宙中的黑洞就是會吞噬白洞吐出葫蘆娃去救爺爺,建築的方程式是不拿拿吃猴子下次世界毀滅變成喪屍……”

一時間,在座聽得懂的聽不懂的都沉默了。

這一個個的音都認識,怎麼組合在一起就不熟悉了呢?

鶴丸國永強烈懷疑翻譯器根本沒用,因為他根本聽不懂湯圓在說什麼!

狐之助毛絨絨的狐臉上也出現了懵逼的神色,很直觀很易懂。

我也聽到了我發出來的聲音,是熟悉的語言沒錯,但一邊耳朵是中文另一邊耳朵是日文的感覺着實美妙。

确認翻譯器在運作之後我先看向狐之助,表達了一番我對狐之助的感激之情後我又看向鶴丸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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