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某振槍買酒的名義夾帶私貨結果醉的不省人事的審神者被全體付喪神圍着開了一場批鬥大會。
宿醉的我醒來就看到了付喪神陰沉的臉。
一覺睡到大中午,結果被全體付喪神圍着教育了好久。
屬實是慘呢審神者。
以至于記錄的有點混亂。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來到本丸的第二十六天。
鶴丸國永自從發現沒有見過的極化今劍之後就一直跟蹤審神者在屋檐上,在樹上,在窗戶底下,經過這幾天的跟蹤終于得出結論。
一開始看到審神者房間裡的壓切長谷部其實鶴丸國永并沒有太在意,直到他見到了另一振壓切長谷部。
從那時候開始就确認的鶴丸國永又看到了大變活刃的場景。
畢竟任誰看到一振刀原地變成另一振都會感到驚訝的。
所以這幾天,鶴丸國永得出了結論。
不知道什麼原因導緻付喪神能互換,但是隻是單一的個體。
得到這驚人消息的鶴丸國永想到了一個大驚吓。
這是審神者的秘密呢。
可真的是一個大秘密呀!
當然,我并不知道這件事,所以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來到本丸的第二十七天。
我的生活平靜無波,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來到本丸的第二十八天。
鶴丸國永找到了我。
他和我說知道了我的秘密。
因為對方推門太快所以沒來得及替換回去的三日月宗近“哈哈哈”了幾聲。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現在好像不是應該笑的時候呢。”
鶴丸國永:“還真的是,被吓了一跳。”
我:“……”進門之前為什麼不先敲門啊!
我起身,把門窗都關上,打開房間的燈。
我(嚴肅臉):“既然這件事情你已經知道了……”
鶴丸國永假裝害怕的說道:“審神者大人是打算殺刃滅口嗎?”
我一秒破功:“我才沒有這麼殘忍啊喂!”
在經過了一番友(威)好(脅)的交流之後,滿足了好奇心的鶴發誓會替審神者保守這個秘密。
當然了,其他刃無意間的發現又怎麼能說是鶴告密呢?
交流結束,鶴丸國永打開窗戶翻了出去,幾下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我:“有門不走幹嘛要走窗戶啊!”
鶴丸國永:“這樣才是驚吓嘛!”
我一點都不覺得被驚吓到了啊!
不過挨挨擠擠在一起的小短刀們倒是被翻窗的鶴丸吓到了,縮在窗戶下擡頭,看到一襲白衣就這麼從窗口飛了出來,并且那人低下頭在發現他們的同時還眨了下眼。
屋内,三日月宗近擡手,以寬大的衣袖遮掩住了半張臉。
我收回看向窗外鶴丸的視線,一轉頭就看到三日月在那裡捂嘴笑。
我:???
見我看了過來,三日月宗近以袖掩面開口:“姬君,還繼續學習嗎?”
我:“繼續。”
晚上我低頭專心緻志的幹飯,被這麼多雙眼睛看久了也習慣了一些,隻不過今天的視線各位的明顯罷了,但是,一心撲在吃上的審神者怎麼可能會發現呢,是吧?
來到本丸的第二十九天。
天氣晴朗,本丸的景趣除了我看着新鮮換了幾次之外之後就默認同步現世了。
我坐在池塘邊看池塘裡的荷花。
額,是荷花還是蓮花來着?
不過這都不重要。
雖然我本質隻是饞藕和蓮子了。
銀耳蓮子湯,加好多冰糖的那種。
我喜歡銀耳。
看了一會兒,我開始回憶往昔,傷春悲秋,感歎人生的命運多舛大起大落。
哦,心情好像佛系了呢,微笑。
最近看完一本精彩小說瞬間喪失了世俗欲望進入賢者時間的我開始思考起了生命與活着的意義。
靠,我的思維為什麼這麼跳脫啊!
總之,已經原地擺爛的意志在沒有找到新的有趣事物與目标之前是不會振作起來的。
每到這個時候我的思維總是會奔向哲學的思考方向,從宏觀的大局到我自身的問題,最後總結還是擺爛最香了。
這個時候的我有時也會升起輕生的念頭。
明明才不到一個月而已,我怎麼就覺得時間過得既漫長又轉瞬即逝呢?
在池塘邊坐着發了會兒呆,我看着水面倒映的自己的影子,突然就生出了跳下去的沖動。
最後我也隻是伸長了手點了點水面,看着自己的倒影在漣漪中破碎,突然就想去萬屋試試我這幾天學習的成果。
想到就做,我蹭的站了起來,又因為起的太急眼前發黑蹲下來緩了緩。
緩過來之後,我就去找了目前還待在書房等我回去的刃。
我:“被被我想去萬屋逛逛,我們叫上誰陪我們一起去?”
山姥切國廣沉默片刻道:“鶴丸國永。”
我:“ok,現在就去找他。”
說完,我就出了門,按照我對鶴丸國永的活動軌迹了解,現在這個時間,他應該是在廚房。
沒辦法,死教不改的鶴不止偷吃還喜歡惡作劇,不過幸運的是惡作劇從來沒有被我碰到過。
我認了認本丸的路,看着标志性建築物成功到了廚房,一到門口就看到裡面除了正在做菜的刃之外還有一隻鶴在上蹿下跳。
自從那次來自審神者的“黑暗料理惡作劇”之後,鶴丸國永就愛上了這種感覺,此時他正在嘗試自己研發黑暗料理。
幸運的是,試吃者不是審神者,不幸的是,因為鶴丸國永做的菜太會僞裝了以至于不少刀劍踩雷惹了衆怒。
阿門,鶴球球,希望明年的今天我還能再見到你。
我進了廚房抓住鶴丸國永的衣服就拉着刃走。
我:“燭台切,鶴丸我就帶走了。”
說完,我們拐道去天守閣,裡面壓切長谷部還在處理審神者完全看不懂也不想處理的文件。
我在門口站定,探頭看了看裡面埋頭在奮筆疾書的長谷部,突然就覺得自己打擾對方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我還是彙報了一下自己的行程以免到時候全本丸沒一振刀劍知道我跑去了哪裡。
我:“長谷部我和山姥切還有鶴丸去萬屋了哈,很快就回來,帶錢了。”
說完,我拽着鶴丸國永就走了。
跑到轉換器前,我抓住早已等候在前的山姥切國廣,看着他啟動轉換器。
第二次來到萬屋,我還是感到驚奇,我這一次的裝扮正常了很多,畢竟上次逛萬屋的時候我可沒忘記給自己買衣服。
我抓着兩刃挨個攤位逛過去,順便認識一下新單詞。
到了萬屋的鶴丸國永就像出了籠子的鳥,總想着跑個沒影,我想了一下,上次來萬屋好像鶴丸國永是有個自己的小圈子的,大概這一次他也想去聚一聚,我沒有身份,也沒立場去幹涉他的社交,隻叮囑了一句到了時間在約定地點彙合,給他點錢就把他給放跑了,大概,可能,應該不會有事情吧?
畢竟鶴丸國永還是很有分寸的,大概……
反正不會對我惡作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