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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身為渣審隻想活命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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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我依偎在椅子上,身上披着披風,就這麼睡着了。

第二天。

我睜開眼的時候看着眼前陌生的環境還有點茫然,漸漸的,随着大腦開始運轉,腦海裡的記憶開始逐一浮現在眼前。

我想起來了。

就在昨天,成為了我人生的轉折點,原因隻是因為我不久之前玩了一個遊戲。

而且,這個世界竟然有神奇的能力。

不會吧,難道人類進化的時候沒帶上我嗎?腦子裡想着有的沒的,昨天的記憶已經在腦海裡附上了一層灰色的陰影,逐漸記不清太多的事情,後期渾渾噩噩的,隻記得自己在哭了。

但這并不妨礙我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很顯然,我已經身不由己的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了。

鍊接這正常與玄幻的橋梁就是所謂的靈力,或者說,是這些因為靈力或者奇奇怪怪體質帶來的身不由己的倒黴體驗。

昨天安慰我的小姐姐來看我了,并告訴了我一會兒将要和被我在遊戲裡傷害的對象見面。

那個在黑暗的夜晚渾身冒黑氣而且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恐怖片主演的那個。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僵硬住了,心底泛上了恐懼。

名為恐懼的種子已經在我的心底紮了根,并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畢竟看恐怖片和親身經曆完全是兩種不同程度的恐懼。

我點頭“嗯”了一聲,畢竟我知道,我們總要再見面。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

通過對方的話語能明白對方是找了官方組織,刀帳裡吵吵嚷嚷,有的在看周圍,有的在讨論之前在漫展看過的那些cos,也有的,看着面前露出真面目的年輕女孩,心中情緒複雜。

被背叛的感覺有之,被傷害,被抛棄,不理解等的感覺也有之。

他們一直都知道審神者對他們的态度有點奇怪,不過這個奇怪的程度并沒有到他們會介懷的程度,而現在。

如果說之前想把刀架在審神者脖子上是想問一句為什麼的話,那麼這一次,他們已經不想問了。

審神者總有自己理由的不是嗎?

既然能那麼簡單的就抛棄掉他們的話,那麼之前的所作所為,問為什麼還有意義嗎?

不過他們還是知道不能在現世亂來的,所以吓唬吓唬,就等着官方的車來帶他們走了。

這裡顯然不是櫻花國。

能聽懂審神者的話是因為有靈力鍊接,而周圍人的話,他們實際上是聽不懂的,隻能從聽得懂的隻字片語裡拼拼湊湊。

有過留學經曆的五虎退舉手表示,這裡說的語音他曾經聽到過,是華國的語言,他曾經在那個國家待過一段時間。

都跨國度了。

而且看小姑娘的情況明顯不知情的樣子,還說是遊戲。

表面演着戲,内心在和刀帳裡的同僚們交流。

“這時政也太過分了,不僅騙小姑娘還是跨國騙。”

“突然就覺得,我們的經曆挺慘的,小姑娘更冤。”

“歸根到底這都是時政的問題吧,她說我們都是她玩的一款遊戲裡面的人物哎!”

“總算知道審神者為什麼不對勁了。”

“既然是遊戲的話,那麼像我們這樣的應該不在少數。”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都有我們這樣的經曆。”

“等等,大家還記得之前說過什麼話嗎?”

“啊,有說了什麼嗎?”

“哈哈哈,老爺爺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怎麼可能對小姑娘動手嘛,真的是。”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被帶到一個房間裡坐下,沒過多久就進來了一個人。

對方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手裡拿着文件夾,眼眸微眯,嘴角含笑,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一開口,櫻花語也很标準。

“各位好,我是華國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組織龍組的成員,我叫唐熙,專門負責處理這類跨國事件。”

“具體的情況我們也基本了解了,據悉,我國這種情況最近出現的很普遍,你們,絕對不是第一個受害者,具體的資料各位可以看一下。”

說着對方把手中拿着的文件夾打開,推到了對面。

拿起文件,對方很體貼的用了櫻花國文字,剛看了個開頭,就被華國的人口數量給鎮住了。

畢竟人數實在是太龐大了要不是出現了意外的話,大概時政還真能悄無聲息的拐走幾個工具人。

但很可惜,沒有如果,現在他們坐在這裡就是無法逆轉的事實。

而現在因為展開的調查,發現這個案子有點大,他們都是證人,并且……

“我國已經去與櫻花國交涉了,這畢竟是嚴重的外交問題,所以往後的一段時間裡,各位要暫時待在這裡了。”

刀帳裡的付喪神們交談了一會兒,最後推出來了一個最有分量的。

“你們就不怕我殺了那個小姑娘?”

就算面前的人突然換了一個對方也不見半點意外,聽到問話也隻是平靜的回答:“你們不會。”

确實,他們并不會這麼做。

雖然是刀劍,但并不弑殺。

結束掉這個話題,雙方又你來我往的談了半天,最後,唐熙看着對面的付喪神,開口道。

“需要給各位安排住在一起嗎?”

“不用了。”

笑眯眯的回絕掉了。

“因為唐小姐的情緒暫時不穩定,所以需要各位等到明天才能與她見面了,一會兒會有專門負責的人員過來。”

唐熙說着,結束了這場對話。

門外的成員打開門,跟着老大離開了這裡。

唐熙一邊走一邊撥通了一個号碼。

“喂!祂不同意同居,你派個人來吧,我這還要處理其他的,天知道祂們為什麼組團偷渡來旅遊,工作又變多了,本來我都把假條遞上去了,因為這檔子事又給退回來了,真煩……”

唐熙抱怨着,但還是要忍着秃頭的風險去處理這件事。

要不是突然事發,或者說,要不是被利用了的話,那麼這些孩子,都會成為失蹤人口名單上的一員。

唐熙歎口氣,從某種事實上來講,他們這算是承了對方的情了。

回到現在,我坐在房間的一邊,被我無意識傷害的遊戲角色在另一邊。

不過對方卻并不是昨天給我造成莫大恐懼的那一位,而是另一位付喪神。

雖然如此,我的壓力還是很大。

我低着頭,桌子掩蓋下的雙手握在一起,指節泛白。

對面的付喪神輕笑。

“不必緊張。”

聲音很好聽。

他在讓我不要緊張,官方爸爸永遠值得信賴,既然能坐在這裡心平氣和的聊天說明,沒有問題吧。

話說,這個氣氛真的算是心平氣和嗎?

我低頭,嘴唇嗫嚅着。

“對不起。”

我說。

“雖然我知道我的道歉沒有意義,但還是很對不起。”

就算我知道這不是我的錯,但還是覺得愧疚,而且,遇事不決先道歉準沒錯了。

要是我沒有去玩遊戲就好了,是不是就沒有現在這件事了?

啊,果然我這個人,一點價值都沒有,明明都決定了絕對不給别人惹麻煩的,也不讓家裡人擔心,但是現在呢。

家裡人肯定在擔心,我又給别人惹了麻煩,這不是我能解決的事情,但是啊,還是覺得,這樣的我,沒有絲毫價值,隻會添亂。

頭越來越低,漸漸把自己想emo了的我默默閉口不言,等待對方開口。

要是能逃走就好了,我這樣想着。

看着對面的人頭越來越低,周身的氣場也散發着陰郁的氣息,嘴角的笑差點挂不住。

這情景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呢?

“這不就是山姥切殿嘛!”

有一個付喪神說出了真相。

要是現在對方再披個白單子把兜帽往頭上一戴就更像了。

“不要亂想,這件事并不是你的錯,大家都不想這樣的,這件事誰也沒想到,罪魁禍首也不是你,我們隻能算是被牽連了罷了。”

對面的付喪神開口安慰着我。

确實,又沒有未蔔先知的能力,這樣的事情又怎麼可能避免的了呢,就算避免了一次,那兩次呢,三次呢?總有一天會避不過的。

但,還是覺得,内心,被安慰後的感覺不多,依舊想逃。

我并不怎麼想說話,但是啊,要找話題才行,總不至于冷場吧,我都在想什麼啊?對方是班主任嗎?為什麼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救命啊!

我在内心裡想的和實際說出口的簡直就是兩碼事。

“嗯。”

我回答着。

怎麼倒黴的就是我了呢?

我的内心這樣想着。

看到我這個反應,付喪神們簡直幻視山姥切國廣,有經驗的紛紛提出建議。

最後敲定,讓燭台切出來談。

長谷部第一個不樂意了,這件事他也行啊!

鶴丸:鶴也可以,大驚吓哦!

衆付喪神們自動屏蔽了鶴丸的發言。

雖然這貨放出去是有效,但副作用也大啊。

至于一期一振,因為粟田口受害者過得,現在不宜出來,小短刀們大多小孩子心性不怎麼合适,老刃家們,自動忽略了,難道要指望對方和自己一起哈哈哈嗎?

“阿路基。”

我聽到一個發音奇怪的詞,擡起了頭,發現對面和我談話的變了個人。

什麼情況?

要是是在漫畫裡的話恐怕我早就頭頂滿頭的問号了。

“我是燭台切光忠,即使是青銅的燭台也能一刀斬斷,唔……果然還是不帥氣啊。”

我看着對方戴着的眼罩,滿臉疑惑。

什麼情況?他哪來的?啥時候進來的,我咋沒聽到聲呢?還有,燭台切,燭台,這個我知道,廚子嘛,不過現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我是唐棠元,你,你好?”

就這麼毫無防備的把名字交出去了呢。

在結契的那一刻,付喪神們就知道審神者的代号和對方的本名有着一定的聯系,結果沒想到完全是諧音加上一字之差。

該說對方單純呢,單純呢,還是天真呢?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以為自己的審神者是高冷,冷酷,雷厲風行的話(雷厲風行特指想到啥幹啥),之後就是無情,殘忍,自以為是(自以為是特指删号跑路事件),而現在……

重新見到,或者說,第一次見到真實的審神者的時候,對方穿的很奇怪,而且完全不認識她面前被她抛棄的刀劍不說,整個人都散發着單純好騙的氣息。

看她和其他人聊天的樣子,話并不算很多,被吓唬了之後竟然心大的去求證了,或者說,隻是在裝傻罷了。

就算被鎖定也竭盡全力去求救,但又不完全,明明一開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的恐懼逐漸随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變得充滿了一股擺爛的氣質。

付喪神們:?你就不能再掙紮一下嗎?

我: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的話,那還掙紮什麼,還不如祈求到時候死的舒服點。

“阿路基午好。”

對面那個帶着眼罩的付喪神笑的溫和的開口。

“啊,你也午好,我能叫你燭台切嗎?我是說,你不同意也沒有關系的。”

“當然可以,阿路基想怎麼叫我,我都不會拒絕的。”

“嗯,好的,燭台切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那個,你是怎麼出現的啊?之前的那個人呢?”

我有些坐立不安,我實在不怎麼習慣和陌生人聊天,隻能先找一些話題,同時也是我所好奇的。

“因為,我們整個本丸的刀劍付喪神都來了,現在就待在刀帳裡。”

我人傻了。

因為我知道我當初的刀帳數量,至少五十把刀,兩個隊伍,大太刀、太刀、打刀、脅差、短刀、薙刀,這些都差不多九十多級,而極化的,可是九十九級滿數值才被送走極化的啊,意思就是說,他們人多不說,還有兩隊高等級的,并且分類很平均。

除了我沒抽到和限鍛,沒在池子裡的,他們幾乎都來了。

雖然有的我完全不認識就是了。

而燭台切,雖然不是兩個高等級隊伍中的一員,但他因為等級靠前,往往用來帶低級的升級,壓陣用的啊,新刀來來往往,出陣遠征次數也不少,他拼拼湊湊的等級自然而然就上去了,算是在刀劍裡等級中偏上的位置了!

惹不起QAQ

瞬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我還依稀記得,隻要他們不輕傷,甚至就算輕傷上陣都是有的,而被禍害的刀劍,除了稀有刀,不好抽到的之外,練舞等級,幾乎都快滿了。

滿的最快的就是粟田口的小短刀。

腦子裡劃過我當初的遊戲截圖,雖然模糊不清了,但還記得一點。

腦子裡回蕩着他們的手入詞,然後,隻有字,至于聲音,我連開頭的我是都沒記住怎麼讀。

也就是現在,我才反應了過來,和對方說話就好像遊戲裡看字幕翻譯一樣,我竟然沒發現對方說的不是我所熟悉的母語,而是聽不懂的外語。

我大為震撼,内心裡的膽怯也忘卻了些,好奇提問。

“剛發現,我們語言不通是怎麼理解對方意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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