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琛回頭看着他又看看洢蘭,隻好點點頭,收好權限卡,循着樓梯原路返回。
郊區,胡二幾人帶着幾個沒見過的男男女女坐在那巨大的魚鳔上。
“朋友!認識一下,我叫雲歡。”那堆陌生人為首的漂亮女人走到胡二身旁伸出手來。
胡二客氣的回握住語氣帶着對她的敬佩:“胡二。”但他也隻敢報出姓名。
在二十分鐘前,他們還在琢磨這魚鳔,想要将魚鳔帶離這片樹枝環繞的地方。
胡二剛想嘗試取樣,遠處便傳來男人的呼救聲和槍聲。
魚鳔底下站在艇上等待的兄弟便問:“隊長,我們要去看看嗎?”
“船還能開嗎?”胡二他們站得高,大聲回問。
開船的試了下:“隊長!還能開!就是好像開始漏油了!可能是剛剛把油箱打漏了!”
還沒等胡二做出決斷,那邊驚叫的人倒是開着遊艇過來,聲音離他們愈發近,還帶着不少吸血猴。
開船的是個戴墨鏡的男人嘴裡驚叫着,看不清神色,而掃射吸血猴的是個年輕的女人,挑染了銀發,身上穿的黑色沖鋒衣染了不少血,其餘人手中拿的卻是雞肋的匕首和不算武器的木棍。
最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們船上居然還有有一隻機械狗,半空還飛着一隻機械鳥在啄跟在後頭的吸血猴,機械狗也不不甘勢弱的沖在前頭,咬斷吸血猴的骨頭。
這個場景看呆了胡二幾人。
可惜還不等幾人過去支援,那些吸血猴看到胡二幾人和水底的大吸血猴便跑了。
等戰火停下,那幾人先是看到了那巨大的魚鳔,其次便是水底的屍體,不論是哪個都相當的刺激,那群人不少于三個都立馬吐了。
最鎮定的卻不是開遊艇的那個男人也不是剛剛掃機槍的女人,而是一聲風衣一頭卷發還戴着眼鏡的女人,機械狗湊到她身旁想讓她摸摸腦袋,女人卻說“髒。”
一個字便讓小狗嗚嗚的叫喚起來,居然在一條機械狗臉上看到了委屈巴巴。
“姐,那個就是魚鳔吧。”掃機槍的女人擦拭幹淨槍,湊到那漂亮女人的身旁低聲問。
“嗯,就是它了。”
胡二從上頭不動聲色的看着幾人,杜壯問胡二:“隊長,需要趕他們走嗎?畢竟魚鳔還沒有确認是否完全安全。”
“不用,畢竟.....感覺他們就是沖着魚鳔來的,你看那個最為高挑的女人。”
“怎麼了嗎?”
“她從進入我們視野眼神就一直盯着魚鳔,而且她應該是他們的頭。”胡二說完又對杜壯說:“待會....我們這樣.....然後......”
那群人嘀咕完,底下的手下已經按捺不住了,撺掇着讓個人問問要怎麼對付那群人,雖然是幸存者,但看着就來者不善。
不過他們已經不用問了,他們的隊長會自會出手。
杜壯對着那群人叫喚:“嘿!這裡很危險,全是吸血猴!要不要我們護送你們出去!”
字裡行間,全身驅趕的意味,但他們也不是吃素的,戴眼鏡的女人對那個墨鏡男嘀咕幾句。
“但是我們看這裡應該比剛剛那安全,至少吸血猴不會來這!”
“看見水底下的屍體沒,它們不敢來是因為這裡有更厲害的變種!”
“但是不是被你們給滅了嗎!”
“我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新的!”
杜壯嗓子都快喊冒煙了。
“沒事,有你們在!我們就不怕了!”
胡二最不擅長的就是玩這個,他沒轍了,一旁的杜壯此刻清着嗓子他是萬萬不想再喊了,隻能由胡二出馬:“喂!魚鳔是我們先發現的,如果想和我們商量就上來!”
那個女人嘴角微揚,輕笑一聲,看來這個人也不算難對付。
她向天招招手,那機械鳥便飛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