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誰在這叫啊?”
“誰啊?”
“……”
而那可憐的人正是葛凡,他可憐兮兮的睜眼。
“誰踩我。”
徐辭獻朦朦胧胧的睜眼,看向旁邊的葛凡。
“哪有人踩……踩你。”他還沒說完,就發現身前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尋着那白色衣角往上看,金色的長發飄蕩,臉上帶着幾絲尴尬,好他知道是誰踩到的葛凡了。
“咳咳……”許明琛小聲說了句“不好意思。”
但接下來他又叙述了現在他們的處境,也就沒人去細究剛剛的事情。
許明琛講完其餘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論着。
徐辭獻看向周圍,怪不得他醒來就覺得哪裡怪怪的。
原來是周圍亮堂了。
那他們這是到哪了?城郊嗎?那是不是離研究所不遠了。
那他們離任務完成又近了一步。
許明琛見他出神,湊近他詢問:“怎麼了?在想什麼?”
“我在想……荷花是怎麼動起來的,還有就是……我們到底是被什麼催眠的?”徐辭獻小聲的說。
“嗯?太小聲了,我聽不見。”許明琛輕笑一聲伸出手“我們過去那邊說。”
徐辭獻看他伸出的那修長的手,呆愣一下才伸出手握住他。
來到花瓣最邊緣上,向時問已經坐在那。
徐婧醒來後就已經過來了。
許明琛拍拍花瓣。
“坐吧。”
徐婧看了徐辭獻和許明琛一眼。
徐辭獻有些不自在。
許明琛有些疑惑,但還是頭歪到他那邊:“你想這樣說也行,他們聽不見。”
“不是。”徐辭獻不太自在的退後一步。
許明琛微微歪頭看他。
向時問拿着地圖就那麼看着他倆。
“你覺不覺得許工像不像在勾引良家夫男。”向時問湊近徐婧悄聲說。
“你問他啊。”徐婧抱着隔壁挑眉看他。
“你問。”
“切…”
向時問正正神色扭頭看向徐辭獻:“你要說什麼?”
徐辭獻稍稍後退才盤腿坐下。
“咳咳,我就是想說,這朵大荷花是怎麼可以飄走的。難道它長腿了嗎還是說它的莖斷了。”
許明琛滿意的也坐下回答他:“我們也才剛剛醒,等會會派人爬下去看看。”
“我去。”徐辭獻有些興奮的看他。
徐婧挑眉“我也要去。”
“你不行。”向時問看向徐辭獻,手中地圖遞給許明琛。
“為什麼?”徐辭獻不解,他不是也是派來保護研究人員的嗎?
“你是研究人員,需要保護才可以下去。”向時問一本正經的說。
徐辭獻疑惑的看向許明琛“我是你的人?”
“你不是我的人?”許明琛挑眉看他。
“我……”徐辭獻結結巴巴的,但細想,對哦,他是許明琛拉進來的。
“我可以保護我自己的。”徐辭獻最後為自己争取一把。
“行了,之後再說,徐婧去把葛凡還有胡三叫過來。”許明琛細細的看着手中的地圖
剛剛向時問已經看過地圖,圈出幾個有可能的地方。
徐婧剛離開,向時問心口上别着的徽章卻亮起紅光。
向時問疑惑拿起,這東西居然還沒壞。
他按下凸點。
“喂,這裡是高塔基地行動大隊。”
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低沉的,帶着點粗糙感和滄桑感。
“喂,向隊向隊,這裡是高塔行動指揮處。”
向時問眉頭舒展,嘴角不自覺帶着笑意。
“是嗎?我們此次沒有行動指揮啊。”
“林教授昨晚加的。”
“行了,說正事。”向時問輕咳兩聲。
“哦,你們昨晚的昨晚的定位昨天還在市中心,今天怎麼跑那麼遠了,你們遇到什麼了。”
高塔辦公室裡,甯河和胡二正坐在沙發上。
“我們也暫時還不知道,現在我們正站在荷花上,它似乎會移動,還疑似帶有催眠功能。”
徽章裡傳出向時問加了電流感的好聽的聲音。
“變種?”
“對,所以我們正打算從它的根莖下去看。”
“你們的定位确實在慢慢移動。”胡二看着他們慢慢移動的定位。
“對了,你那是不是能看見我們的定位。”許明琛在旁邊提醒說。
“對,要我給你們報位置嗎?”
“可以。不過徽章是被柳條更新了?”
“嗯,我先給你們報位置。”
東拉西扯一番終于弄清幾人現在在哪,不知道荷花移動帶不帶目的性,反正他們現在是離基地越來越近了。
而胡三回來時通訊還沒關,向時問看了眼他,想用眼神問他要不要說一聲。
但胡三僅僅隻是看了一眼。
“向隊,有什麼事嗎?”葛凡抱着背包跟在胡三身後。
“嗯,現在我需要你們兩個一起找到荷花移動的原因。”向時問關了徽章認真的看兩人“你帶着幾個人一起下水。”
“是!”
“啊?”兩人同時發聲。
葛凡側頭有些古怪的看胡三。
胡三不搭理他,轉身從背包拿出潛水服簡略的穿上,組織幾個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一同爬下荷花根莖。
“想活命就一起下去。”胡三最後一個下看了眼磨磨蹭蹭的葛凡。
葛凡白了眼胡三“切,你以為我怕?”話音剛落就被胡三一腳踹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