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好，去洗把臉，準備吃早飯。”

楚迪應了一聲乖乖進了洗漱間。

楚令走到廚房香味更加濃郁，他輕吸了一口，隻覺得饑餓的感覺更加明顯：“你在做什麼？好香。”

顧亦憐回頭：“海鮮粥，還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他将旋鈕調成保溫狀态，盛了幾碗出來：“你先嘗嘗。”

楚令喝了一口，眸光微亮：“很好喝。”

“隻是好喝嗎？”

顧亦憐湊近，近得楚令能看見他鎖骨處還未淡去的紅痕。

那是他昨晚實在承受不住之時咬的，一口下去，鐵鏽和餘韻一齊攀上頂峰。

楚令輕笑，目光依舊落在那處：“我很喜歡。”視線上移對上那雙眼睛，他說着：“都很喜歡。”

氛圍逐漸暧昧，又在突然的聲響中悄悄散去。

楚迪洗漱完畢沖了出來，眼巴巴看着楚令手裡的碗：“哥哥，我好餓。”

楚令忍俊不禁，看向顧亦憐：“早飯時間到，我幫你一起端出去。”

楚迪耶了一聲，沖進廚房自覺把自己的那份端了出來，楚令和顧亦憐緊随其後，三人在客廳落座，正式開啟了早飯時間。

吃得差不多了，楚令才把昨天見面的情況還有那個幻境解釋了一番。

楚迪喝完最後一口，滿足地擦了擦嘴：“這麼說，她們很有可能是哥哥以前的隊友？”

“嗯，遊戲的死亡機制并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遊戲裡的死亡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它看上去更像是......”顧亦憐望向楚令：“一種輪回。”

楚令明白他的意思：“輪回則代表着新一輪的開始，所以才會沒有記憶。”

“那遊戲裡的這些玩家豈不是已經輪回好幾次了？”楚迪恍然大悟。

楚令若有所思：“或許能夠一次通關的隻是少數人，也隻有這些人才能擁有完整的記憶。”

顧亦憐：“長此以往，這些人遲早有一天會遇到明明已經死去，但卻重新出現的人，除非遊戲有意幹擾。”

飯桌上陷入寂靜，片刻後才有了聲音。“阿令，你之後想怎麼做？”

“找機會去一趟虛境，至于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吧。”

早飯結束後，楚令也要離開了，他揮揮手踏入通道，離開長夜無極剛坐上地鐵，收到了白鳥座發來的消息。

【兄弟可以啊，連徽墨都發話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帶你來我們工作會轉轉。】

楚令想了想，暫且将時間定在了下次副本後。

【下一個副本結束後我有時間，到時候電話聯系。】

【沒問題，等你的消息。】

地鐵到站，楚令回了家，短暫的休息後他回到了環靈空間開啟下一個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