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知錯,下次勿要再犯。”虞商行也沒實質性的懲罰,口頭教育了幾句便作罷。
金意初經次一役,頓時明白了便宜爹的重要性。他頓時向他爹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便宜爹,yyds!
金奉桉心中十分歡喜,這孩子高燒醒來那幾天分明與他生疏的很,現如今總算熟稔了幾分。
晚上臨睡前,金奉桉摟着自家香香夫郎,哼哼唧唧撒嬌,“夫郎配合的真好!”初兒肯定愛慘了他這個爹爹!
虞商行手掌覆在男人勁瘦有力的後腰,“夫君床上配合的也很好。”
金奉桉小臉一紅,黏黏糊糊的“呸”了一聲,“老色鬼。”
虞商行輕笑一聲,吻了吻男人額頭,轉而談起了正事,“我打算讓初兒接手一家鋪子練手。”
金奉桉閉着眼睛哼了一聲,“我們手上的東西早晚都是初兒的,現下有夫郎在,還能教教初兒。”
虞商行也是這般想的,“那明日起我便領初兒去選鋪子。”
金奉桉“嗯”了聲,“那黑不溜秋的小哥兒呢?也跟着初兒學?”
虞商行失笑,“夫君若是嫌棄那小哥兒,為何還選他給初兒沖喜?”
金奉桉就是嘴欠,但他不承認。
“既然是初兒的夫郎,應當一視同仁。”虞商行說完這句便不願多說,“好了,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
金奉桉主動湊上去舔虞商行的唇,兩人接了個黏黏糊糊的吻。
金奉桉見虞商行有些情動,趁機提出要求,“夫郎,你明日都要帶着初兒和塗深出門,留我一人獨守空閨實在寂寞難耐,不若明日我情人上門做個全身按摩?”
“全身?”虞商行掃了眼他下面,語氣有些危險。
金奉桉立即改口道,“半身,就上半身!剩下的地方等我家香香夫郎回來給我按!”
虞商行這才同意。
金意初是第二天用早膳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要被迫繼承家業這個噩耗的。
天知道他穿越前天天做牛馬,穿越後隻想躺平擺爛。
啊他還沒過幾天擺爛的日子啊。
金意初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再拯救一下的,“阿姆,我覺得我其實不适合做生意,萬一家裡的鋪子都被我敗光了怎麼辦?”
金奉桉财大氣粗,“沒事,你阿姆家大業大,在金沙郡除了幾家鋪子,還有一處金礦。”
金意初:!
我焯。
不愧是虞商行!
金意初頓覺壓力更大了,“那萬一我把金礦都敗光了呢?”
金奉桉擺擺手,“小問題,你爹我還有一些嫁妝,給你們小兩口過日子足夠了。”
金意初眼睛瞪圓了,“嫁、嫁妝?!”他不可置信。不該是聘禮嗎便宜爹?!
金奉桉:“我是夫郎的贅婿~”
金意初:“……”
這一臉驕傲的樣子是腫麼肥四!
塗深坐在一旁,不小心聽到這麼私密的事情,恨不得把臉縮進衣裳裡。
“初兒,你為何覺得你會敗光家業?”虞商行終于開口。
“阿姆,我感覺我沒有做生意的天賦,”金意初是實話實說,他穿越前就是給别人打工的,你讓他突然當老闆,還真……有些不習慣。
“你且試試。”虞商行道,“若是不行,便讓你舅舅回來一趟。”
金意初對這個給皇帝煉丹的舅舅還是挺感興趣的,“舅舅擅長經商之道?”
虞商行笑得溫和,“不,他擅長以拳腳服人。”
金意初:“……”
好的明白了他這就去繼承家業阿姆球球了不要讓舅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