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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忠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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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悄然而逝。

金意初的套話計劃進度停滞。

也不知怎麼回事,塗深好像變聰明了很多,沒那麼好套話了。

金意初有些頭疼。

然而,聰明的人從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金意初是聰明人,于是他打算從便宜爹那裡入手。

不過便宜爹和虞商行形影不離,兩人總是膩歪在一起,金意初完全沒有套話的機會。

好容易等到虞商行出門去商行開會,金意初二話不說便去主院找金奉桉。

金意初禮貌地敲敲門,“爹,我可以進來麼?”

金奉桉拖着懶洋洋地調子,說了個“進”。

屋内煙霧缭繞,熱氣氤氲。

“咳咳咳……”一進屋,金意初便被嗆得直冒淚花。

金奉桉忙差人開窗透氣,空氣流通,煙霧散去,金意初這才看清楚屋内的情景——

屋内四角都置放了火爐子,金意初身下墊着厚厚一層絨毯,赤身裸體趴在美人榻上。

美人榻旁站着一個男人,雙手在金奉桉身上揉捏,看樣子似乎是在給金奉桉……按摩。

金意初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目光從金奉桉白花花的屁股上挪開,神色複雜到了極點。

金奉桉示意技師暫停,差人在另一張美人榻上墊上絨毯,“意初,來試試金沙郡有名的按摩技師的手藝。”

金意初看了眼光着身子趴着的金奉桉,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竟然比一個古人還要保守。

他搖頭又擺手,甚至還後退了半步,非常嚴謹地拒絕便宜爹的按摩邀約,“……我就不用了。”

金奉桉本欲作罷,但随即想起什麼,眼珠子一轉,立刻改了主意,“來都來了,快來試試。”

金意初:“……真不用,爹你先忙,我晚點再來。”

見金意初如此抵觸,金奉桉隻好作罷。

“不願便罷了,”他示意金意初坐在一旁,“你尋我有何事?”

碰到金奉桉落單的機會真的很少,金意初想了想,決定不放過這次機會。

他在另一張榻上坐着,目光禮貌地落在金奉桉臉上,沒有到處亂瞟。

“爹,我就問你些事情。”

技師揉捏的力度剛剛好,恰巧又落在他酸脹之處,金奉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隻大貓兒。

聲音哼哼唧唧,半點沒有為人父的威嚴。

“何事?”

金意初有些拿捏不定。

如果問出口,金奉桉肯定會察覺到他的異常。

不過……就算他不問,難道他剛穿來的那幾天暴露的還少嗎?

反正都暴露了,幹脆破罐子破摔。

金意初打定主意,閉了閉眼睛,再睜眼時,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

“爹,咱家以前是做什麼的?”

金意初話音剛落,金奉桉的眼淚便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淚珠清澈又圓潤,無聲沒入身下的絨毯中。

金意初 :“!”

“意初,”金奉桉抹着眼淚,神色凄慘,聲音落寞,“我本想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永遠不告訴你。”

“沒成想你竟然主動問出了口。”

金奉桉無不傷心,“你既已問出了口,爹爹又怎麼忍心欺瞞于你!”

金意初有些慌慌的,他該不會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吧?!

“爹,其實你也可以适當地欺瞞一下……”突然就不是很想了解了。

金奉桉假裝沒聽到金意初的話,自顧自地抹眼淚,自顧自地說,“我本是罪臣之後,按律當斬。”

金意初瞪大了眼睛。

“但那時我風華絕代,英俊潇灑,豐神俊朗,”金奉桉吸了吸鼻子,帶着委屈巴巴的鼻音,“京中上至皇哥兒,下至三歲小娃,都無法抵擋我的魅力。”

金意初撓撓頭:O.O

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呃。

“那時即将繼承皇位的六皇哥兒是我未過門的夫郎,他為了救我,甘願舍棄皇位……我這才得免一死。”

“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我與六皇哥兒婚事就此作罷,金府被抄,全府三百多口人,隻剩下我一個活口。”

金意初心情沉重。

便宜爹……也挺不容易的。

“我則流落到了青水吟……”

青水吟?

什麼地方?

金意初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金奉桉表情沉痛,“那是一個煙花之地。”

金意初:“!”

“曾自由出入皇宮,在京中繁華之地打馬賞花的尊貴少爺,卻淪落到了那樣一個腌臜之地。”

金奉桉無聲地流淚,“我曾想過要不要一死了之,甯死也不願受這種屈辱!我甯願清白地死去,也不願賠笑苟活!”

金意初神色動容,露出不忍的表情,“爹,别說了……”

金奉桉偏要說,“然而在我上吊自盡之時,遇到了一個人。”

金意初:“那個人是我阿姆?”

金奉桉搖搖頭,“那是整個京城最尊貴的人,陛下見了他都得行拜禮。”

金意初有些好奇,“那人是誰?”

“當朝國師,巫葑。他是一個身高八尺,膚白貌美,體格健壯的小哥兒。”金奉桉握拳,“正是因為巫葑的鼓勵,我這才得以振作起來。”

在金意初看不到的位置,按摩技師嘴角抽了抽,狠狠掐了金奉桉一把。

金奉桉痛得眼淚直流,“嗚……現在想來都很感人。”

“後來呢?”金意初問,“國師把爹從青水吟帶走了?”

金奉桉搖搖頭,他撇撇嘴,“他很禽獸地把我睡了。”

金意初:“!?”

大驚失色!

……

虞商行從商會回來,剛巧碰到金意初離開主屋。

“意初,”虞商行見他神色不對,“身子可有不适?”

金意初搖搖頭,心不在焉地喊了聲“阿姆”。他想到金奉桉坎坷的人生經曆,忍不住看向虞商行的頭頂。

嗯,确認過了,是綠色沒錯了。

虞商行見他萎靡不振,不由地問道,“可是想出府?”

金意初遲疑地點點頭,“阿姆,我可以出府麼?”

虞商行也并非一定要禁足一月,“你可還會做那等蠢事?”

金意初搖頭不疊,“不會了!”

虞商行揉了揉金意初的腦袋,笑了一下,“那阿姆便不再禁你足。”

目送金意初離開,虞商行進屋。

金奉桉見虞商行,擺擺手讓按摩技師退下,摟着虞商行的腰撒嬌,“夫郎,我腰疼,夫郎快給我按按。”

虞商行手指輕輕碰了碰金奉桉的眼睛,“怎的又哭了?眼睛都腫了。”

金奉桉哼哼唧唧,“夫郎,按摩按摩。”

虞商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金奉桉躺好。

金奉桉松開手,乖乖在榻上躺好。虞商行手上塗好精油,不輕不重、不疾不徐地在白皙的皮肉上按揉。

“意初來尋你做什麼?我方才見他精神不是很好。”

金奉桉閉着眼睛享受,惬意地晃動着腳丫子,“無礙,我不過見他宅在府中無聊,便給他說書聽。”

“那孩子還聽哭了。”

虞商行輕笑一聲,“你倒也不必拐彎抹角,想讓我不禁足,直接開口便是。”

金奉桉裝傻充愣,“夫郎,我不是我沒有,夫郎别瞎說。”

“放心,我已經收回禁足的懲罰。”虞商行俯身,親了親他的後脖頸,“他是我們的孩子,我自不會虧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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