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正式出席活動前,她自然先去會展中心旁的商場掃街,逛到膝蓋發酸才适可而止,當晚回雲埠的行李箱憑空又多3個。
她給自己買,卻給徐卿庭買得更多,受夠了他那些花花綠綠的襯衫,将他按自己審美好好打扮了一番。
兩人今晚上的睡衣一黑一白,是名副其實的“情侶款”。
他這種英隽的臉,披破麻袋都賞心悅目,但這副沉靜下來等她評價的模樣,眉眼近在咫尺的漂亮豔絕。
“不錯。”
徐卿庭清挺寬闊的背脊堪比衣架子,寬肩窄腰形成完美三角,鋒銳難擋的五官更給人侵略魅惑感。
虞昭向來很大方承認自己是“顔狗”,父母恩愛幸福,她從高中出國念書,矛盾地既傳統又開放,無所畏懼所以百無禁忌。
櫻唇率先貼上他耳廓,細細密密若春日小雨,徐卿庭溫柔地回勾住她,恬淡無花果香和雨林木質香漸漸融合,纏綿入骨。
他的回應,比她預想中更熱烈。
明明剛洗完澡,身上卻仿佛又沁出一層汗,雙手緊貼着那玲珑精緻的蝴蝶骨,不敢胡作非為。
“這麼喜歡親我?”她笑得惑人。
“喜、喜歡……”徐卿庭被拿捏住,回答含糊其辭:“你不也喜歡嗎?”
虞昭偏不知死活去撩.撥,像小貓的爪子撥弄着絨球,猛獸再也不受囚籠的鉗制,攻勢越發猛烈,滋味堪比最甜蜜的棉花糖。
玄關後靜悄悄的,浮世萬千的時光在暧昧流竄。
虞昭一口氣還沒喘勻,就被他提着腰坐上沙發椅背,剛剛好的高度,她不用拼命揚着頭,他不需盡力俯下腰。
那作祟的小手不安分地悄悄探入黑暗,為所欲為,刺激得徐卿庭太陽穴直跳。
“别勾我。”他出言警告。
徐卿庭很想笑,他覺得自己像猛禽虎視眈眈,觊觎已久的餌肉,虞昭每天心心念念,想方設法就是想一口把他吃掉。
全劇組現在都知道,他白天會去虞昭房車去等候,隻為接她一起出工。
她說如果她不當演員,也不會回去繼承家業,她會成為時尚主理人,當然虞昭現在也有自己的品牌。
他私下看過她的設計稿,即便身為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才華橫溢,張張細膩到極緻精美。
“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她也不是上趕着。
徐卿庭嗅着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幽香,垂眸瞥見她迷離的神情恢複片刻冷肅,她想從他身上下來,某人卻不肯放手。
“你放開我!”
“不。”
“你不是不想親嗎?既然能忍住…嗚——”更多刺激人的話,被他頃刻間堵了回去。
徐卿庭的眼神發燙,見她唇角還亮着一絲泓光,花容失色纖腰欲折的模樣,像檐下被霜雪壓彎了花枝的秋海棠。
他招惹了一個嬌氣的小祖宗,難哄得很,生氣時咄咄逼人,叫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輕輕撫摸着她的背,順滑的發絲從他指尖傾瀉,散漫的漆黑眸子卻陷入深思,他第一次對虞昭有了異樣情緒,是從什麼時候?
是初見她怒怼代拍嚣張卻可愛的模樣,還是在吳導面前貼心幫他解圍,是她吊威亞受傷,還不服輸的泫然欲泣,還是逗弄貓咪時的明媚笑靥?
他是剛開了.葷,卻不是誰都可以。
相反,他自少時淡漠寡欲得很,從第一次清晨覺醒他徹底搞明白性與愛那回事後,他甚少再失智或隻為單純發洩。
虞昭的出現,既是變數,也是他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