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談了對嗎?”應青蕪冷眼看着大漢,這是她給他最後的機會。
大漢像是看到笑話一般,伸手指指應青蕪說道:“你該不會以為你有得選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女之間有什麼好談的,還不是那檔子事,你們女人生來就是取悅男人的,遲早有這一天,裝什麼清高。”
他說到興起處搓了搓手,難掩面上的得意。
此時之前沒走的人被大漢的聲音吸引來,衆人圍成一圈看熱鬧。
“怎麼回事啊?”
“那大哥想睡她,她假清高呗!”
“我看着不像,好像是要交換任務。”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你看着吧!骨子裡髒得很。”
衆人議論紛紛,聽到此處應青蕪再也不願委屈于人,寶刀出鞘指着大漢。
“動手吧!”她先是瞪着面前的大漢,緊接着餘光掃過剛才嚼舌根的幾人,眼中的恨意和殺意顯而易見。
什麼時候女子才不會是男子的附屬,憑什麼女子隻配被男子取笑,她要證明這是錯的。
她自以為伸張正義,不過是一種調轉槍口罷了。
要是她真有本事,應該去殺了洛輕銘,坐上王座,而不是在這殺幾個不如她的臭男人。
“打女人,傳出去我還要臉嗎?”這大漢笑得更大聲,好似非要羞辱應青蕪才算。
他得笑聲響起,周圍人也跟着笑。
霎時衆人笑聲一片,似乎應青蕪比耍把式的更能逗人開心。
“就問你敢不敢?還是說你怕了?”應青蕪握緊手中的刀,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無所畏懼,甚至想直接砍上去。
“我赢了有什麼好處?”大漢漫不經心的問她,像是笃定自己會赢一般,沒将應青蕪放在眼裡。
“你赢,我任你處置,你輸,我們交換任務。”應青蕪指了指大漢手中的黃紙,眼底閃着志在必得的光。
大漢揚了揚手中的紙再次笑道:“你拿什麼和我換?”
應青蕪發現任務牆上還有最後一個任務,便轉身去拿。
就在她轉身往前走時,大漢已然出手。
帶着狼牙的流星錘朝應青蕪砸去,她輕巧躲開,回身時大漢已經近身。
她下意識狠蹬一腳,卻被大漢拽住腳腕,整個人飛了出去。
剛巧磕在石桌上,好在她護住頭顱并且留了力,自己沒受多重的傷。
沒等她起身,大漢對着臉就是一拳,嘴裡念叨着臉打壞了他也不挑。
應青蕪握住大漢的手腕,同時抽出短匕往腹部刺去,可惜撲空,她又挨了一記重錘。
大漢緩緩走進她,嘴裡還勸着:“何必如此,乖乖聽話不就好了,不過我赢了可沒你反悔的機會。”
沒等他近應青蕪的身,就發出一聲哀嚎。
緊接着緩緩倒地。
應青蕪起身抹了把嘴角上的血,沒人注意到大漢如何受傷,隻有應青蕪自己知道,每次都是故意露破綻給他,每次被打都會在他體内刺入一根銀針。
眼下四枚銀針,他難以活動,但還能說話。
若是用五枚銀針,他怕是連話都說不出了,若是六枚則會全身癱瘓且無人能救。
此時大漢艱難活動,他難以置信的看着應青蕪,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如此,五髒六腑都跟着疼,而應青蕪明明沒近身,所有的攻擊都被自己防住,怎麼可能……
“是毒!她手上有東西!”有人注意到她手上的指環,閃着微弱的光芒。
應青蕪笑得詭異,真是群井底之蛙,她想殺人何須下毒?
不過她還是順着演下去。
“沒錯,是毒。”應青蕪坐在大漢的身上,咯咯的笑着。
大漢頭上滲出冷汗,并非是被應青蕪吓到,是因為死牢的毒隻有毒師本人可解。
如果這藥真是應青蕪所做,那解毒的人隻有她自己。
不過自己剛得罪了應青蕪,她會給自己解藥嗎?
他看向應青蕪。
應青蕪此時正在享受勝利的喜悅以及衆人的驚愕。
看到了嗎?哪怕是弱小的花兒也會将人殺死,她就是這種花兒。
她沒說話,隻是拿着指環在大漢的臉上磨蹭,忽略她手上的指環,畫面十分香豔。
而大漢已經開始後悔,因為他看到指環上有鋼刃。
這東西看起來小巧,實際上一下就能隔斷對方的喉管。
他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你說得對,男人和女人之間,不過就是那檔子事。”應青蕪不急着動刀,反而再他身上扭動起來。
大漢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扭曲起來,慘白中帶着些潮紅,但他不敢有逾越的動作。
“若是你能忍住,我就放了你。”應青蕪的聲音冷冷響起,不等大漢答應便繼續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