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現代......”洛輕銘剛想問,回頭一看發現陳蘇葉已經睡了。
洛輕銘輕輕的歎了口氣,多想無益,索性閉上眼睛休息。
第二天一早,陳蘇葉睜眼,發現洛輕銘已經離開了,簡單的梳洗之後,自己趕緊去了地牢。
緊接着就是和之前相同的運動,陳蘇葉覺得自己三世加在一起都沒有這幾天的運動量大,但她還得堅持。
再加上扁承德特制的湯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陳蘇葉覺得自己的身體輕了不少。
蕭易看出她的變化,便開始勻出時間教些其他的。
但不得不說,陳蘇葉真的是,這些兵器沒有一種用起來順手的,真真是文不對題,武不防身。
扁承德見狀倒是不急,反而給她一些書籍,讓她回去查看。
陳蘇葉大喜,這下子可以回新葉居,不必在這種地方熬着,陳蘇葉自然是風風火火的回去了。
臨走之時蕭易還叮囑她每天必做基本功,不可荒廢。
陳蘇葉點了點頭,保命要緊的事情,她怎麼都不會馬虎,說完便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這事被王讒看見,禀告的時候,順便說給洛輕銘聽。
隻見洛輕銘微微皺了皺眉,直接派王讒傳扁承德過來。
“先生這是為何?”洛輕銘不繞彎子,看了看扁承德直接開口問道。
“回禀陛下,陳答應的天賦并不在兵器上。”扁承德回道,其實這隻是拖延的說辭,陳蘇葉就沒有任何天賦可言。
扁承德額頭上的汗滴了下來,但洛輕銘遲遲不開口,他也不能動。
過了好一會洛輕銘才讓他退下,末了還補了一句:“三個月後,若是她無用,先生的愛女便要去往别處了。”
聽了這話扁承德的腳步微微一滞,緊接着退了出去。
想着陳蘇葉許是回了新葉居,自己也得開始謀劃。
于是傳了孫德榮,知會應青蕪七日後侍寝,這消息一出,鳳梧閣的待遇好了不少。
這幾日應青蕪自然是沒少打扮,不是塗脂抹粉就是在衣飾上下功夫,其他人隻有眼饞的份。
有人歡喜有人愁,賢妃有日子沒侍寝,前些日子還能對着柳瑩和陳蘇葉發難幾句,可如今她們都未被翻牌,隻有自己手底下的應青蕪打扮得花枝招展。
而自己還是未得聖恩,賢妃想想就氣。
不得召見也就罷了,偏偏還因這事被德妃和柳瑩羞辱,她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想到這些,賢妃氣急敗壞的打了應青蕪幾巴掌,巧的是先前她研制藥粉忘了擦幹淨,這些藥粉沾在應青蕪的臉上,直接讓她起了疹子。
隻是起了疹子倒也無事,她的情況明顯更加嚴重,隻見她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不僅僅是紅腫還又疼又癢,任太醫看了也是于事無補。
這下子她是沒法侍寝了。
賢妃雖然心有慚愧,但她還是威脅應青蕪想要好好活着,就不能說出去。
應青蕪還未侍寝,還是個貴人,隻得忍下此事。
但她看賢妃的眼神,更多了一分怨恨。
她的臉直到侍寝當天也沒有好轉,不但沒有好轉,而且那天洛輕銘本來要看她,結果就因為賢妃帶了些新奇玩意将洛輕銘留在她那,應青蕪連人都沒見到。
因為這事,就連周芒也侍了寝,隻有她,連和洛輕銘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人就是這樣,捧高踩低實屬常态,再加上本就處在這種環境下,應青蕪沒攀上聖恩,自然是人人都愛踩上一腳。
應青蕪不負衆望地成為這段時間的笑談。
陳蘇葉這段時間哪裡還有心思管些其他的事情。
雖然不需要大幅度的訓練,但是簡單的兵器需要她勤加練習,還有扁承德留給她的醫術她都要看完,還要時不時地被檢查。
說是檢查,實際上跟全文背誦并默寫沒什麼區别。
柳瑩偶爾會去看她,見她這麼認真也不好打擾,便在一旁默默陪伴。
陳蘇葉哪怕是在這種魔鬼訓練下,依然進步平平。
應青蕪就不同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今日,因為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再次被賢妃掌掴。
和之前不同,這次賢妃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說是要讓整個慶安宮的人都能聽到,避免下人犯錯。
見應青蕪的臉腫的像饅頭一般,賢妃才停了手,心滿意足的回寝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