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染感覺自己有點皮笑肉不笑了。
隻是墨箐的榆木腦袋根本沒察覺,就一個勁捏捏她的手心和手指。
能不能不要玩手了,不知道手是【】的【】嗎?
她腦子裡忽然冒出自己在那個世界裡見過的這句話。
不好,這種話也太露骨了。她看向墨箐。
果然,對方垂下腦袋,整個身子都泛起了紅色,臉頰燙得驚人。得益于徵州人特有的雪肌冰膚,以及修行者常年不變的體态,使得墨箐看上去像一隻被燒紅的螃蟹。
“小箐,小箐?”
她在自家娘子眼前揮了揮手。
完了,把人玩宕機了。
……
自從顔染可以随時随地都跑到封印空間來跟主人卿卿我我後,大黑和本來互看不順眼的半月,關系突發猛進。
已經是可以統一戰線向顔染發起進攻的好朋友了。
論争寵,真是沒狗/狐争得過這個該死的人!
眼見對方又在手忙腳亂地哄主人,時不時還上手在腰間亂摸,趁亂貼貼,大黑就氣不打一處來。
主人真是好沒骨氣!
就算之前信誓旦旦地在自己面前說,要不理會顔染一周,但隻要對方找上門來,就比自己還像狗地貼上去!
狗的主人在給别的女人做狗!大黑怒其不争。
“嗷嗚嗷嗚嗷嗚!”它忍不了了,狂吠着沖上去破壞兩人目前“浪漫”的氣氛。
被犬吠聲驚醒的墨箐眨眨眼,趕緊彈了一下顔染的額頭。
真是的,怎麼這家夥滿腦子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二十一世紀有那麼多好東西不學,非學了這些。
你頭發也不是黃色的啊。墨箐鄙視地看了她兩眼,随即躺倒在大黑的身上。
半月瞧準了時機,對着顔染就是一個飛撲!
輕易揪住小狐狸尾巴的顔染垮下一張臉。
錯覺嗎?之前在初伏都院的時候,沒感覺半月這麼針對自己啊……
把小狐狸放到旁邊去,她彎下腰,單膝跪在地上,往旁邊一倒,躺在了墨箐的身旁。
“小箐,我想咬你一口。”她笑着,伸手戳戳這張從十二歲看到今天,二十六歲的臉頰。
變化好大,可又覺得并沒有變。
無論這張臉在别人看來是多麼普通,多麼平凡,在顔染看來:因為是小箐的臉,所以才顯得可愛,讓她忍不住想捏一把,望進眼睛裡就化開了心。
“……好吧,反正你也吃不掉我。”
墨箐有些迷惑地看着她,将手臂搭在對方的臉前。
“你可真是。”她微微起身,掌心貼着地面,另隻手握住伴侶的肩膀,慢慢彎下了身子,在方才戳過的臉頰處,輕輕咬了一口。
“說不定有一天呢?”
“那我就等等看你怎麼吃喽。”
被當做枕頭的大黑怒了,這次又被當做主人和伴侶秀恩愛的一環!
偷襲失敗的半月龇牙咧嘴,下次一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