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來見洛川面色凝重地站在原地,洛川舉起手中的胡子道:“此人應當是胡言親近之人,兇手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替胡言報仇。”
江晏聽着點點頭道:“咱們得想辦法去雲影鎮中打探一下情況。”
“可老村長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又該如何?”周自珩說着兩人皆扭頭看向站在原地的周自珩
半晌洛川晃了晃手中的胡子道:咱們就不能想個辦法混進去嗎?”
周自珩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洛川看着天色伸了個懶腰:“先睡一覺吧明早在混進去。”說着洛川便找了一些草鋪在地上躺在田野間。
三人躺在夜空下看着滿天繁星,身邊漸漸響起呼噜聲,洛川睜開眼怎麼都睡不着,不多時一隻螢火蟲落在他鼻尖。
洛川看着那隻螢火蟲半晌飛來許多的螢火蟲,它們圍繞在洛川身邊轉圈。
半晌在螢火蟲光的照亮下洛川發現可一些腳印,洛川看着綿延一路地腳印,應當是那兇手留下的。
可這腳印究竟是通向哪裡?洛川想着起身跟着腳印走着,螢火蟲跟着洛川走着為他照亮着腳下的路。
洛川跟着腳印來到一處洞口,那洞口隐秘若非是跟着腳印來還真的發現不了這個山洞。
洛川将洞口處的草拂開,借着螢火蟲的光亮洛川看見在洞口深處似是有什麼東西,洛川伏低身子慢慢地朝着洞口深處走去。
在走到深處時洛川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那深處橫七豎八的躺了五六具屍體,洛川俯下身子摸了摸那屍體表面。
面色凝重的站起身:“這些人應當就是這些日子死亡的那幾個村民?可那些白骨又是從何處來的?”
洛川正想着身後突然傳來腳步,他警惕的向後看去,就見一黑衣人正站在洛川身後,洛川向後退去與那人拉開距離。
那人嘿嘿笑着:“既然被你發現了,那你就留在這裡吧。”話落掏出匕首刺向洛川。
洛川躲了過去,兩人對打了起來,山洞顫顫巍巍地不斷有碎石落下,洛川擡頭看着震顫地山洞心道,在這樣打下去山洞遲早會塌陷的,必須得盡快解決。”
那人似是感覺到了危險,隻見他安下右手邊的石塊下一刻一道暗門出現那人瞬間不見身影。
洛川見那人消失不見索性耽擱直接朝着洞口跑去,在山洞将要坍塌之時洛川跑了出來,剛逃出來身後的山洞轟然倒塌。
一陣灰塵撲面而來,洛川嗆得止不住咳嗽,待灰塵散去洛川看着成了廢墟地山洞歎了一口氣:“這下什麼證據都沒了。”
洛川剛準備有腿上傳來陣陣疼痛,他低頭看過去就見腿上被石頭劃出了一道傷口,傷口現在還在往外滲血。
洛川撕下一塊布料纏繞在腿上,站起身繼續走着,剛走到兩人處時就見兩人正神色緊張地四處尋找着。
“你們再找什麼?”洛川走上前詢問着。
兩人聽到聲響皆回頭看過去就見洛川灰頭土臉地看着他們兩個,兩人見洛川好好地站在原地立馬松了一口氣。
江晏上前抱住洛川,他一愣詫異:“你、你做什麼?”
“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吓死我了。”江晏說着抱着他的手又緊了緊。
洛川不耐煩的推開江晏,撫了撫身上地灰塵道:“這麼膩歪幹嘛,我可不吃這一套,”說着洛川不顧江晏失落地神色徑直朝着周自珩走去:“這些都不是那着村民的屍體,他們的屍體皆都在不遠處的山洞中,不過現在那山洞已經塌了所有屍體都已經被埋沒了。”
洛川說着周自珩指着身後的江晏,他回過頭去見江晏一臉失落地模樣聳了聳肩轉身便離開了,不在理身後的兩人。
周自珩見狀湊到江晏耳邊道:“晏哥,你、不會是喜歡洛川吧?”
江晏瞪了他一眼也跟着走了,周自珩獨自待在原地愣怔的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頭腦。
不明白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了。
豎日清晨三人喬裝打扮混進雲影鎮中,剛一進去就見昨日那個老婦人在街上走着瘋瘋癫癫的嘴裡喊着:“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啊!讓你們欺負我女兒,現如今遭報應了吧!”
“我女兒來索命來了!你們這些欺負過她的人都得死!哈哈哈!
那老婦人越說周圍的百姓皆都面色惶恐,洛川觀察着那些百姓的臉色,心中隐隐有些猜測,莫不是胡言的死另有原因?
洛川走上前制止住想要打老婦人的青年:“這位兄台,這不過是一個老婦人的胡言亂語罷了何必如此動怒,莫不是這老婦人說的是真的?”
話落那人臉色頓時眼神躲閃,随即睜開手不願再與洛川幾人過多糾纏。
洛川見那人離開轉過身看着身後的老婦人,他握着老婦人的手将她帶去僻靜的地方,洛川見四下無人他蹲下身與老婦人平視輕聲細語道:“老人家,您方才說的女兒可是胡言?”
老婦人聽見胡言地名字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起來,她眼含淚水的看着洛川嘴唇顫抖着淚水順着臉頰滑落顫顫巍巍道:“沒錯我女兒就叫胡言。”
洛川見老婦人蒼老地面容霎時間響起昨日見到的外公的模樣,他有些心疼的拍了拍老婦人的肩膀。
待老婦人心情平複後江晏問道:“老人家您方才說的你女兒來索命是什麼意思,可是發生可什麼事情?”
說罷老婦人看着江晏道:“我女兒她不是跌落懸崖摔死的,而是被那幾個混蛋淩辱緻死啊!”
老婦人說着,眼神看向洛川:“就是昨日帶你們來的哪幾人,就是他們害死了我女兒。”
難怪那幾人總是眼神躲閃,說話含糊不清,原來是有這一層原因。
洛川扶着老婦人臉色堅定地看着老婦人道:“您可知道胡言生前可有什麼喜歡的人或者丈夫?”
“有,阿言之前确實有過一個丈夫他叫官柏,他與阿言從小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在阿言及笄之後兩人便成了婚,兩人本來夫妻恩愛,但在一天暴雨夜裡阿村民稱阿言失足跌落山崖死了,可在我趕去的時候見阿言滿身的傷痕那分明是被人淩辱的痕迹,可他們死活不承認,後來的幾日裡鎮中每日都會有村民死亡他們才開始害怕。”老婦人說着掩面哭泣起來。
洛川聽着蓦然地想起了昨夜見到的女鬼,想必她也是不想讓她的丈夫為了給她報仇而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