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看的認真，旁邊的季以白直接尖叫起來，把她吓一大跳。

溫槿言“……”

“太好看了，這次的造型師加雞腿。女神太美了”

要不是有蘇慕卿在旁邊hold，估計季以白還要說話。

蘇慕卿見怪不怪，跟溫槿言解釋“她就這樣，看到偶像難免有些激動”

溫槿言點頭“理解”

三人一邊看電視，一邊放松聊天。很快電視機左上角的倒計時來到了三分鐘。

溫槿言吃的不算多，但晚上全吃的是一些油多油膩的食物，想透透氣。

她走到陽台，靠着欄杆，今晚的風意外的不急，月亮也能看的見。

遠處是車水馬龍，燈火闌珊，小區樓下是歡聲笑語，綿綿不斷。

溫槿言散了散身上的肉味回到客廳電視裡面左上角的倒計時十秒開始。

溫槿言把手機打開，在微信裡面找到顧晚笙的頭像。

最後五秒。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樂”語音被發出去。

在去年的最後一秒和新年的第一秒完成交替，與此同時，顧晚笙也發過來了一條信息。

顧晚笙人現在還在電視直播中，她發過來的信息大概也是找助理來幫忙發的。

“新年快樂，槿言。希望今年是個好年”蘇慕卿舉起杯子向溫槿言示意。

溫槿言知道她的意思，朝蘇慕卿和季以白回敬“新年快樂”

溫秋意坐在沙發上給關系比較好的朋友發完祝福，其餘的用系統一起發送。她剛放下手機，門鈴就響了。

她披着毛毯走到玄關處，在貓眼中看到了一個令她意外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的地址？”溫秋意開門，略顯生氣。

顧懷身上有酒氣，走近一步便停住了，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酒氣有多重，又後退了半步。溫秋意鼻息動了動，下意識的關切“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說完她咬了下口腔裡面的軟肉，這麼多年了還沒有改掉關心她的這個毛病，她看着面前面色紅潤，渾身酒氣的人，驅逐“你助理呢？叫她來接你”

顧懷聽到她這句話，眼神濕漉漉的盯着她，這個眼神看起來很無辜，溫秋意避開視線肩膀靠着大門一側，過道的風吹在她身上，手攏緊了毯子。

良久，她歎息了聲“先進來在說”

顧懷還是站在原地，背脊挺直，現在的她雖然喝了酒，依然有上位者的凜然。但她的手抓住了衣角，眼神變得綿軟，卻是放下姿态的模樣。

溫秋意看到這樣一個顧懷，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伸出手拉她進來。

“顧總走到這種位置，不想喝也沒人敢逼你喝吧”溫秋意銳利的眼神盯着她，言外之意非常明顯。

顧懷坐在沙發上，還是之前的眼神。

“我以為這麼多年，你的手段會比以前高明些，沒想到比你之前的手段還愚蠢。還是說，你認為我不會變或者和幾年前一樣三言兩語就相信你的話？”溫秋意的聲音起伏不大甚至沒太多情緒波動，就像是在講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沒有”顧懷開口，手側的手抓住大腿衣料。

“阿秋…”

“不要那樣稱呼我。”溫秋意打斷她“看來顧總的酒已經醒了，那就麻煩顧總自己回去吧，就不送顧總了。”

顧懷看着她決然的态度，深吸一口氣，從包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茶幾上。

“打擾了”顧懷站起身。

“等等，把你的東西拿回去”溫秋意看了一眼說。

“這已經是你的東西了，想怎麼處置都由你。”

顧懷背脊依舊挺直，隻不過眼神恢複了以往的精明。她走到溫秋意身邊，沒靠太近。

“新年快樂”她的嘴唇蠕動，溫秋意似乎還聽到了幾個字，但窗戶沒關，電視機裡面還在播放幾年前的現代劇，她也沒有聽清顧懷說了什麼。

門被很輕的帶上。良久，溫秋意才去看茶幾上的小盒子，她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才去拿它。

這個盒子似乎是首飾品，溫秋意摩擦盒子邊緣，沒打開，把它放進了床頭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