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亂叫老子就拔光你鳥毛做羽絨服。”
“我去!這麼大的事兒我居然現在才知道!”怪不得朝晔一副闖下塌天大禍的神情。
“不對啊,那你怎麼不直接訛他一筆?”夜疊不愧是親表妹,說出來的話這麼有道理。
白霜行白了她一眼,無語地道:“老子才不是那種為達目的出賣人格的小人。”
夜疊斜着眼看他:“不是嗎?”
話雖如此她還是好好思索了一番,發現此事确實有點棘手,明明是自己嗑的cp,結果正主親自下場了反而還塌了天了。
“那你怎麼想?”
白霜行不假思索地道:“當做無事發生呗,反正是我自讨苦吃。”
夜疊其實大概猜到他在顧忌什麼了,心裡還蠻不是滋味的,拉着他打算往飛銮外去,“你就先把神魔卷奪了呗!我就不信他還能把你怎麼着!”
白霜行咬着嘴唇不為所動,好半天才搖搖頭,“再等等吧。”
“行,你有骨氣,骨氣留着能當飯吃,蛇族那邊你怎麼交代啊?”夜疊的陰陽怪氣間又透露出了些許擔憂。
“我就是在頭疼這個。”白霜行拉着她坐下,有些郁悶地說着,“早知道當時就聽你的,先花點小錢吊一吊他得了。”畢竟破财總比破身強吧……
說起這個,腹中的不适感似乎又起來了,他按了按腰腹,皺着眉頭“嘶”了一聲。
“怎麼了?”夜疊關切地問道。
“也不知怎麼的,從那天回去後體内就像有股躁動的烈火在灼燒,我用自身功法壓制了下去,但好像壓制得不徹底。”
夜疊愣了一下,然後忽然間紅了臉,小聲道:“不會是因為你體内還有他的…那什麼……吧?”
“咳咳。”白霜行有些刻意地别過頭去:“小問題,不礙事。”
“我還是好奇,你到幹了什麼才讓修了幾千年無情道的他破了戒?”夜疊滿臉八卦地湊上去。
“說起來我也始終沒想明白,他那麼強的耐力怎麼一點催化劑就能攻破?”白霜行也将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他覺着那點香的作用應該不至于讓朝晔完全失去自我吧?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哥自己就有這種心思……”夜疊小聲說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白霜行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掀了桌,朝晔要對他有心思他能看不出?
“好好好,不可能不可能。”夜疊一邊哄着他一邊吐槽道:“明明你自個兒說要釣他的,他現在自己上鈎你還不樂意了?”
白霜行撇了撇嘴,他也知道自己很别扭,甚至有些矯情了。可是沒辦法,他的目的從始至終隻是神魔卷,若是這事讓朝晔下定決心要對他負責,那自己也會很愧疚的。再者,若朝晔隻是出于愧疚想彌補他,那他大可不要這種施舍,但若朝晔是真的動了心思……啧,那恐怕就難辦了。
“你說……我和朝晔還有沒有可能像以前一樣相處?”白霜行暴躁地抓着腦袋,“我都想好了怎麼一步步來的!都怪白青霄!打亂我整個計劃!”
夜疊看出了他的憂心,拍了拍他的肩道:“這好辦,交給我就行。”
“确定?”白霜行一臉懷疑地看着她。
“我的本事你還不信?”夜疊勾着他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着,“不過你得說‘公主請幫忙’。”
白霜行抖掉她搭在肩上的手,順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