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震蕩波還挺願意跟天災拆的。
但他期待的不是被黑卡車壓,而是做拆卡車的那個機——作為一個放蕩不羁的、卡車性戀的議員,震蕩波跟不少卡車有過美妙的夜晚。他清楚什麼樣的卡車拆自己最爽,也知道什麼樣的卡車适合被拆。
奧利安和天災這類車窗放胸前、車輪在小腿的機子就很适合被拆。
當他們把小腿搭在自己背上時,輪胎帶來的多餘摩擦力會把他們的所有動作都變成把議員往自己的方向——或者接口裡——牽引,而如果震蕩波把手伸進那美妙的、擁有大量傳感節點的車窗内部,卡車們很快就會在層疊的電信号中收緊接口,丢盔棄甲。
光是想想就不得了,诶嘿嘿……
在從奢華明亮的大廳進入燈光略顯黑暗的宴廳時,震蕩波不死心地繼續跟天災咬耳朵。
“打個商量,我今天其實不想做被拆的那個來着,”七彩議員在不正經的迪斯科球下反射着七彩的光,“通融一下呗,我知道你喜歡吃甜的,你以後的甜品就由我承包了!”
天災十分芯動,不過他拒絕了。
“但是我更想給我們親愛的震蕩波議員上一課嘛,”天災就着黑暗的環境耳語回去,“你覺得這一課該叫‘禍從口出’還是‘克制情緒’比較好呢?”
震蕩波不由得吞咽了一下。
這聽起來也很美♂妙的樣子。
可事關自己心愛的……第二心愛的卡車,震蕩波不得不增加籌碼。
“你知道當初我拿到你機體圖紙的時候有多激動嗎?你跟派克斯一樣,簡直是照着我的XP生成的,”七彩議員把嘴角的眼淚呲溜回嘴裡,小聲說,“你覺得我在從零創造我的XP……咳,從零創造你的時候,會忍得住不往裡邊添點兒後門嗎?”
天災:“……”
這位大波同志,請你收斂一點兒,我在聽着呢。
舞廳的背景音樂是一首極具情調的賽博坦小黃歌。天災瞥見普羅透斯已經拉着薩克巨人跑到了吧台邊,随手拿起一杯價值上萬的高純,自己抿了一口,然後反手把它澆到了旁邊的薩克巨人頭頂,讓微涼的液體流過角鬥士的頭雕、肩甲、胸甲,一路向下,沿途留下無數反射着迪斯科光的水痕。
薩克巨人沒敢制止,隻能憋屈地任由議長造作。
嘿嘿,好慘一薩克。
“我聽說你最近養了一隻可愛的寵物貓,用途是拆卸,”黑卡車小聲提醒震蕩波,“如果我芯情好,我沒準能攔住他,阻止他發揮自己應有的功♂效,你覺得呢?”
“我不太覺得,”震蕩波毫不示弱地小聲逼逼回來,“比起我,咱家大貓可能會更喜歡一位沒有反抗能力的、任君采撷的騎士哦。”
天災眯起了光學鏡。
大波平時整個兒傻乎乎的,怎麼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又會異常精明呀,這符合邏輯嗎!
“你想把這事兒捅到派克斯那裡嗎?”天災祭出了自己心愛的小奧。
“這樣一來,你可能得自己想辦法解釋C12礦區的某些‘傳言’了,”震蕩波同樣開始威脅,“你以為你的行蹤無人知曉,可惜摩莫斯背地裡為你準備的飛船是我以前造的,我當時還奇怪有誰會偷偷跑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天災:啧!
後宮王啊後宮王,你能把你的後宮之力分給我一點兒嗎?為什麼你能光明正大地擁有好幾個,而我連偷偷玩玩都如履薄冰啊可惡!!
天災歎了一口氣。
震蕩波是個敏銳的科學家,如果天災暴露端倪,那麼他的外挂可能會被大波研究出來。
但事關自己奇妙的勝負欲,天災決定忽視這小小的漏洞。
黑卡車跟七彩議員對視一會兒,默默向對方湊近。震蕩波條件反射地摟住了他的腰,這讓他們看上去像是議員主動把騎士攬過去的一樣。
直到卡車玻璃與飛機的風擋玻璃緊密相貼,震蕩波也準備好給自家包月騎士一個親親時,天災微笑着伸出手,捂住了議員的嘴。
在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中,騎士似乎隻是難為情地阻止了朋友的親密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