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連同情芯最豐富的的小天災都隻覺得他活該。
通天曉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這次手感倒是不錯,小笨蛋的臉一如既往地柔軟。
……下次直接用碾的吧。
在内線頻道裡,他們就跟表現出來的一樣‘和顔悅色’。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钛師傅那邊,讓他自己跟擎天柱狗咬狗,】通天曉扒拉開天啟捂臉的手,朝着那張手感超棒的臉一頓猛揉,【等七天一滿,我們直接去打球。】
“唔唔!”天啟試圖掙紮,卻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隻能胡亂嚷嚷,“我不是橡皮泥呀!”
【打得過嗎?】天火問,【元始天尊不是那什麼打不死的高維度生物嗎?】
【那不妨礙我們先把他打個半死!】天啟找準時機從通天曉手下逃出來,然後悄咪咪蹭到小天災身邊,【以後找到辦法再幹掉他!】
天火低下頭,看向天啟。
為了能緊挨小卡車,天啟幾乎蹭進了他懷裡。
然而天火并不喜歡能把自己按在地上打的機,他隻喜歡懷裡的柔弱小卡車。
大黑飛機摁住天啟的臉,默默把他推開來。
天啟:?
“你嫌棄誰呢!”通天曉的反應比天啟還大,“翅膀癢了嗎你!”
天啟不由得抖抖機翼,縮到了通天曉後頭,以免被波及。
天火:“……”
噢,這該死的狗糧!
天火抱緊了小天災,試圖抵禦這對飛機卡車的狗糧沖撞。
小天災疑惑地看了看天火,卻什麼也沒問。他仰頭朝大黑飛機露出一個安撫的笑,顯得可愛又可靠。
天火倒置換一口涼氣。
渣的,這竟是芯動的感覺!
通天曉察覺了異常。
通天曉擡起了槍。
天啟見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天火面前,把小天災搶走,躲到一邊開始看戲。
果不其然,汽車人二把手很快就和戰地指揮打了起來。他們把槍丢在一邊,像幼生體那樣掐架,兩個機扭打在地,看上去異常哲♂學。
“他們真的沒問題嗎?”小天災有些擔心地問天啟。
“交流感情而已,”天啟大喇喇地拍拍胸甲,“汽車人嘛,打打拆拆是正常的啦!”
小天災:……?
打打……拆拆?是他想的那個拆嗎?
很快,小天災知道了,天啟就是在滿嘴跑火車。
白飛機的話音剛落,扭打中的兩個機就齊齊停了手。他們朝天啟撲過來,一個把天啟懷裡的小天災搶了回去,另一個把天啟摁在地上就是一頓碾。
“通天天天天天——”在通天曉的新山地輪胎下,天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換個思路,試圖博取同情,“嘤嘤嘤嘤嘤嘤……”
小天災:“……”
無論哪一次,他真的同情不起天啟來。
畢竟某些機子生來就是欠揍呢。
……
出乎天啟的預料,拯救他的不是通天曉的良心,而是擎天柱的通知。
“開會。”
會議有重于泰山,有輕于鴻毛。可這次,天啟覺得,擎天柱純粹就是在炫耀汽車人工程隊的施工效率。
這會議室修得可真快。天啟想。
下次拆得再徹底些好了。
在衆多汽車人警惕的注視下,白色戰機眼巴巴望着天花闆。熔煉池的光芒把他的機體映得發紅,仿佛一隻随時準備再次拆家的惡魔。
直到擎天柱點了他的名。
“天啟。”
這聲呼喚聽着就不懷好意。
天啟看看遠處的擎天柱,不情不願地離開隊伍,來到破壞大帝面前。
“喲,親愛的擎天柱。”天啟露出一個敷衍的笑。
他恨時間過得太慢,不能快點兒打球捶柱。
擎天柱并不介意天啟的态度。破壞大帝看起來狀态不錯,少了元始天尊的影響,他又成了那個随心所欲的大軍閥。
“我對那套裝甲進行了強化,這是你得到它的最後機會。”擎天柱湊到天啟的音頻接收器邊,他壓低了音量,除了天啟以外,沒有第二個機可以聽見這句話,“不許動。”
天啟:?
等等,他的重火力?擎天柱怎麼能用這個要挾他!那些炮本來就是他的!
白色戰機沉浸在震驚和氣憤中,一時間還真就沒動。
破壞大帝罪惡的手掌趁機搭上了他的頭雕。
人群中的通天曉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擎天柱一眼。
很快,當着一大堆汽車人的面,擎天柱撸飛機撸了個爽。破壞大帝猖狂的笑聲傳出去老遠,就連大廳外都聽得見。
……天啟遲早把這缺德玩意兒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