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環節結束,談星去天台,白術去洗漱。
林陶陶因為心動短信心不在焉,徐禮懷努力思考心動短信的意義,剩下的賀魏廈與文菁音兩個人也嗨不起來,衆人早早散去。
談星在天台呆到快12點,林陶陶來找她。
林陶陶:“星星,很晚了哦,你還沒打算睡覺嗎?”
談星:“還沒,你想睡了?你可以先睡,不用等我。”
林陶陶:“我也不知道,看時間應該要睡了,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睡得着。”
說着,她走到談星身邊,“你在幹嘛?”
談星:“看星星。”
林陶陶:“哦,看星星啊。”
談星看了她一眼,“怎麼了?有話想說?”
林陶陶局促地咳嗽起來。
她望着天,眼神飄忽,“沒、沒有啊。”
談星笑了笑,沒揭穿她。
可過了一會,林陶陶自己沒忍住。
她朝身後小心探查一番,鬼鬼祟祟地在談星耳邊問,“星星,你覺得男生說你可愛,是喜歡的意思嗎?”
談星:“也有可能隻是你很可愛。”
林陶陶一愣。
談星望着天空,淡淡道,“陶陶,我建議你,不要對有些話賦予太大的意義,比起他怎麼說,不如看看他怎麼做。”
她看向林陶陶,“如果他什麼都沒做,隻是說你可愛,那無論他喜歡與否,都無足輕重。”
白術的心,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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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陶陶一臉沉思離開。
談星收回視線,裹緊身上的毛毯,繼續觀星。
至少現在,林陶陶的未來并沒有和白術相連。
直到曦光微亮,談星才從天台下來,慢悠悠走向餐廳。
餐桌上,有一碟不知是誰做好的三明治,上頭貼着一張便簽,寫着——
【冰箱裡有牛奶,自己熱】
談星又慢悠悠去給自己熱了杯牛奶。
吃完“某人”留下的夜宵,談星将餐具放進水槽。
時間尚早,小屋内安安靜靜的。
談星将兩層樓客廳中的雜物整理幹淨,又擺放好沙發上的抱枕和被人随手一放的毛毯後,才輕手輕腳回了房間。
林陶陶睡得很香,一點沒被她的動靜吵醒。
談星埋進松軟的被子中,阖上眼。
再醒來,已是中午12點。
隔壁床已經空了。
談星洗漱完下樓,廚房的方向有聲響。
“白術,你看看這個味道可以嗎?”文菁音将盛着醬汁的小勺遞到白術面前。
白術接過小勺,試了試,“可以了。”
文菁音明媚一笑,“那就好。”
她從白術手中将小勺拿回,目光大方地收回,轉頭繼續做自己事。
在旁的林陶陶見此情景,抿了抿唇,一不留神,水果刀不小心劃到手指。
她“啊”了一聲。
正好從她身後經過的賀魏廈探過頭來,“被劃到了?”
白術掀了掀眼皮,低頭繼續處理手上的食材。
林陶陶垂下眼,嘴巴噘得能挂油瓶。
“等我一下。”賀魏廈快步走進廚房旁的儲物間。
很快,他帶回一個急救箱。
賀魏廈從中取出碘酒和創口貼,回到林陶陶身邊,要為她處理傷口。
林陶陶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她伸手去拿賀魏廈手中的創口貼,不料,賀魏廈卻往自己的方向一收。
賀魏廈:“不行哦,還是我來吧。”
林陶陶又不能從他手裡搶,隻不好意思地說,“就是一個小傷口,等會就愈合了……”
話沒說完,賀魏廈已經稍顯強硬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賀魏廈将她的手拉近自己,溫柔地處理起傷口。
“傷口再小也會疼,”說着,輕輕吹了一下林陶陶指尖的傷口,“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被他吹過的地方癢癢的。
林陶陶的耳尖微微泛紅,餘光卻悄悄瞥向白術。
白術此時正接手文菁音看顧的爐子,靈巧地颠了一下鍋。
文菁音“哇”了一聲,給他豎起大拇指。
談星:哦豁,大早上的,可真熱鬧啊。
談星正準備找個好位置好好欣賞眼前這場大戲,一個人向她走來。
徐禮懷笑容腼腆,“談星,早上好。”
頓時,廚房衆人的目光都向談星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