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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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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昶說:“我想把公司那批抵債過來的舊設備拿給她去用,這樣我也好省下一筆資金來。”

連真藍看着段永昶說:“那批東西賬面上有六七十萬呢!”

段永昶說:“當時就含着水分,現在就更不值了,這種電子設備更新換代的速度是很快的,放着不用到頭來隻能當做廢品處理,還不如現在拿出來當人情。”

連真藍鄙他一眼說:“你都想好了,還要我說什麼?幾十萬的東西,你一句話便出去了!”

段永昶解釋說:“這不過是借用,所有權還是公司的,甚至要收回都是可以的。”

連真藍白他一眼後說:“借給别人也許是這樣,但借給她恐怕就不是這麼一回事情,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她就是把它賣掉,你又能把她怎麼樣?去了一晚馬上又給她迷住了,看光景你已是拍着胸答應她了,我也不想為難你,不過你也得答應,讓她以後不要再來尋釁吵鬧。她這樣來吵鬧,我反正已人老珠黃的…可是蓉蓉夫家卻是場面蠻大的人家,你讓蓉蓉的臉往哪兒放去!說得再多也沒用的,你總依着她,你要給她那就給她吧!”

段永昶說:“好的,你放心,我會管住她的。你看,你一句話就讓人過了那斯諾克。你對我的好,我心裡有數,都記着呢!”他從小就喜歡打台球賭博,因而便很自然的用起那術語來。

連真藍說:“我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個又老又黃的女人,不然你怎麼會…”現在她不會罵他了,但有時醋勁上來不免仍要氣他幾句。她畢竟是個女人,又讓她處在這樣的境地,若想讓她連醋話都不說,這怎麼可能的。她現在覺得主動權已慢慢的捏在手裡,在公司裡她自然有很大的說話權,隻要她願意,随時可以否決他的決定,在家裡又有女兒一心護着她。段永昶拿女兒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哄起女兒來都要超過當年他哄自己的光景,他現在是絕不敢得罪女兒的。女人的心是極細緻的,隻要她關注,那你的一切微小都逃不脫她的眼睛。她發現,他好像變得愈來愈依戀自己,在自己面前已愈來愈順從。不管你是多大一個男人,隻要你依戀她、順從她,女人便會顯出她母愛的天性來,會不禁把對方當做孩子一樣的來哄。母愛并非隻有做了母親的女人才有,所有的女人都有,母愛是女人特有的愛。

段永昶說:“哎呀,你何必要用這樣的話來氣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裡的重頭還不是在你們母女這邊。”

連真藍說:“永昶,我跟你說句正經話,等蓉蓉結婚的時候,你得給女兒些體面,總不能讓她的爸媽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樣子。”她是故意拿女兒來向他施壓。

段永昶說:“放心,這個我心裡有數的,不過總要給我些時間去慢慢按撫,不然到時她又來公司吵鬧,也不好看的。”

這事就這樣說定了。次日傍晚段永昶徑直回到小樓,他說:“那批東西的賬面和程序都走好了,你明天來運。”他看林之韻翹一翹嘴唇,那嘴角似乎露出笑來,因而說道:“你說,我對你的事情用不用心?說話算話,樣樣依着你。你呀…以後不要老給我看臉色,冷冰冰的,弄得大家不開心,何苦呢!”

林之韻噘撅嘴說:“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啊,你三天兩頭往那裡去,我能開心麼?現在她是正房,我倒成小三了!”

段永昶趕緊打住,笑着說:“好好,不說這些了,我心裡有數就是了,睡覺吧,你明天還有正事要幹呢!”

段永昶心滿意足的過了一晚,早上一副懶洋洋又哈欠連天的樣子,起床後又接着匆忙吃了早點,之後便趕去公司。這種時候讓他最尴尬就是遇見連真藍,因為她準要譏諷你。

段永昶走了以後,林之韻稍事拾掇後就去村外的大馬路上,不一會功夫便攔下一輛半大不小的貨車。她坐進駕駛室以後,貨車便一路往公司的方向去,到了小庫房門口時,管庫房的那人趕忙迎了出來,接着又招呼不遠處的兩個人過來幫忙搬運,因為這是段總再三交代的。這些設備原本就是裝在箱子裡的,又有林之韻在一旁指揮,順利的把那些箱子裝上了車。當車子到達租房子的地方時,林之韻便跳下駕駛室,去附近找了兩個人過來幫忙搬運。她仍在一旁指揮着,把那些箱子一一搬到了房子裡面。她付了車費和搬運費後,接着又把幾個小箱子往裡挪了挪,這樣放得更整齊穩當一些。這時早過了中午,她鎖好門後便在附近店裡吃了中飯。回到小樓已是下午四點光景,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又甩掉鞋子,索性橫躺在那裡,今天真是夠累的,不過想想有這批設備捏在自己手裡那累便消去一大半。

接下來幾日,林之韻開始準備回家的東西,把禮物一樣樣的買回來,然後把行李全打包放好,車票一到便可立馬動身。又過了幾日,這時離過年還有十來天的光景。她想一想後便給段永昶打電話,催他把車票送過來,另外麼便是要他把錢拿過來,房子的租金是自己墊付的,過年回去也要花錢的。當然,這個她是從來都不肯開口提的。對别的女人來說,每當想要錢要物時多半會是一副溫順依人的樣子,可是林之韻卻不是這樣,她反而是尋事由擺臉色,冷言冷語的樣子。他在電話裡說:“你把我一個人晾這裡,是不是當作沒我這個人一樣?今天已是幾号了?”

段永昶一點都不生氣,在女人面前他是很有些紳士風度的,這是他拿捏女人的手段,當然前提是他對這個女人還有熱情,還有新鮮感。女人麼氣過了,臉色擺過了,這時你哄哄她,那就變回你追她時的樣子,他說:“沒有沒有,我不過是讓你一個人好好休息幾日。車票已經買好,是後天下午的車,第二天傍晚到。我本來是打算明天過來的,這樣吧,下班我就過來。”

放下電話後,段永昶便去連真藍處拿車票,說:“我過會去她哪兒,把車票交給她。”那幢小樓本是他的家,可是在所有的親戚面前,他都說成是去她哪兒,從不說是回家去的,在連真藍面前那就更不消說了。

連真藍把車票給了他,斜他一眼,說:“你僅僅是給她送車票去嗎?那好,送到了就馬上回來!”

段永昶尴尬地笑一笑後說:“你放心,她還會給我看笑臉的?永貞姐說得對,先把她給哄回家去過年再說。”

連真藍對此也沒辦法,隻得不作聲了事。

段永昶到了林之韻哪兒,把車票交後她說:“後天中午前我便送你去車站,我自己的那輛車剛剛修好,明天早上就可以去開回來。順路再給你準備一些路上吃的東西。”

林之韻稍微側一側身子隻是嘴上不應答。段永昶見這光景便又說了許多好話,最後說:“今天不要做飯了,我請你去店裡吃大餐,算是給你餞行。”

林之韻見他光說好話卻不曾見有東西拿出來,便滿臉不悅地說:“你就這樣把我打發走啊?”

其實段永昶知道她話中的意思,如不拿出來,那她是絕對不會給你看好臉色的,不過是想難她一難,幽默一下麼!他按了按上衣口袋,因為這個東西是絕對不能讓她看到的,見東西在,因而才說道:“哦,這個呀,我不是已給你帶來麼,在包裡,是三萬,自己拿吧!”

林之韻聽了這話,表面看仍坐着不動,心裡倒是開心的,因為比她期望的要多了一些,不過想到那房租還是自己出的立時又不開心起來,因而仍舊不聲不響的坐着不動。

段永昶這人就有這樣的本事,不管是吃醋的女人還是生氣的女人,他都有手段哄你笑來。這筆數目他是斟酌過的,給少了不讨好反遭嫌,過後再給還不如現在就給作用大,多少可以給她個驚喜。得了驚喜的女人,那自然也就聽你的了。段永昶愈來愈清楚,要想繼續哄住她那隻有錢财這一樣東西,每次給她錢以後她才會眉開眼笑。其實段永昶心裡仍還有些兒喜歡林之韻的,不然他也不會來哄她。隻是他一直把林之韻看作是一個女人,而不是老婆。這就是現在林之韻與連真藍所處的不同位子。他也不想林之韻離他而去,也希望她仍留下來,但不要再吵鬧,最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接受這個事實,他是準備好生供養她的。他和連真藍雖然離過婚,是前妻,可是在這裡的人看來卻什麼也沒變,當然也包括他們一家三口。他們仍是一家子,仍是夫妻,反倒把林之韻看成是情人。若是讓他在這兩個女人中選擇,那他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連真藍,因為她具有作為老婆那樣的真心。若想要他和連真藍斷個一幹二淨,那他是絕做不到的。那樣,他失去的不僅僅是連真藍,到時就連女兒也會一起失去的。再說現在辦公司做生意,他也斷少不得她做幫手。他目前是有些難處,生意不順手,開銷又大,心裡還有說不得的難事。可是林之韻卻不理解,這樣來吵鬧讓他很頭疼,讓他失臉面。平時她要搜刮一些錢财那倒也算了,就當作是哄她開心吧!今天林之韻這般光景,倒讓段永昶頗覺奇怪,這樣的情形,自她來這裡後還是第一次。難道她還嫌少,因而就說:“永貞姐也跟我說了,說是多給你一些,讓你過年好舒心些。這次給你三萬,加上年前兩萬多,已是不少了,我自己都舍不得花,全給了你!”段永昶的嘴就像灌蜜一樣。

林之韻想的卻和段永昶不一樣,既然你說出口的錢,那自然就是我的,不用着急。她心裡一是在規劃自己開店的事,二麼是盡可能的多拿錢,這才是最現實的道理。因而說道:“我到這裡并不是來搜你錢财的,有時搜你的包,那不過是和你鬧着玩的。再說那也都是小錢。女人花銷大,其實也沒省下幾個錢來。”說到這裡她停下來鄙了段永昶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我為什麼急着想開店,還不是想自己養活自己啊,還不是想為你省點開支麼?為了這,那房租都是我自己出的。”她不說房租錢得給我。

段永昶在心裡發笑,聽起來冠冕堂皇,其實不就是想要房租的錢麼!以前送你什麼都不要,一副清高傲氣的樣子,其實啊是不見“錢”字不彎腰的女人。不過這樣也好,就憑這一處,我就可以拿捏你。當然他嘴上卻不會這樣說的:“我多的都給你了,難道還會少你房租錢麼?在包裡,隻多不少,自己去拿。”

這一回,林之韻“哼哼”地笑了起來,然後把包裡的錢悉數放入自己的包裡。兩人仍去外面店裡吃飯,回到小樓時已不早了,兩人便漱洗上床休息。林之韻覺得段永昶似乎有些怪怪的,上個衛生間要好長時間,問他隻說是肚子疼,可是出來後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兩人這樣和和氣氣的過了二夜。其實隻要林之韻能睜一眼閉一眼的忍受,便什麼事情都沒有。是日上午兩人一起又把東西理了一理,近中午時,段永昶就開着車把林之韻送到車站,接着又送她上車,并特别叮咛說:“你回來的時候千萬記得一定得先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車站接你。”

林之韻一個人回去那心裡一直是不快的,但也沒辦法,因而便顯得有些不悅的說:“知道的,肯定要提前給你打電話的,到了這裡,我不給你打電話,那我給誰打去!這麼多東西我拿得了嗎?”

段永昶一邊說:“就是麼!”一邊兩手各拎一個袋子直把林之韻送到鋪位,兩人才就此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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