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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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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老天佑人,這回林之韻的真的很快就懷孕了。之前或許是林之韻心計深,掩飾得巧,倪潇儒居然沒看出任何破綻。他無意間問道:“說是懷孕,怎麼就不見什麼反應啊?”林之韻心裡一驚,不過很快就鎮靜下來,來個以攻為守,嗲怪說:“虧你還是個醫生呢,難道不知道妊娠反應因人而異麼?”

倪潇儒為人治病,心細得就像針眼,可有些地方卻粗心得就似馬大哈。畢竟是個男人,又沒往别處多想,反而開玩笑說:“這倒也是。不過,是醫生那又怎樣,難道還能看見人家肚子裡的東西?”

林之韻說:“我又沒想來騙你,真是懷孕那感覺。”

其實,倪潇儒并不想窮跟刨底的問個清楚,因為這已沒有意義,他隻是揶揄地說:“感覺這個詞兒用得可真妙喲,吓得我乖乖地就範。”

自有身孕以後,林之韻就不再頻繁南下進貨,為了節省成本,她把看店的那女孩子辭掉了,自己守店賣存貨。到了非去不可時,她便和潇儒商量,因她有孕在身,潇儒心裡倒也願意陪着去,就是擔心時間久了,他爸爸哪兒不好交待而面露難色,所以,她也就不好再去纏他。再說看店還是要人的,店一旦開起來就關不得門的,不管有沒有生意你都得守在那,真是“開店容易,守店難”哪!她想好了,就是去進貨的時候,索性讓潇儒幫着臨時來看兩日店,把價格都标清楚交給他,叮咛說:“每一樣東西隻有十塊錢左右還價餘地,多了不行,要虧本的。你晚些開門,早些打烊,說穿了就是中午前後開一會門,這樣說起來總歸是每天開門做生意的,之後便去你爸爸哪兒,這樣就兩頭不誤。”她自己則央胖婆和另一個小姐妹陪着南下去進貨。

婚禮雖說簡樸,但七七八八的那一樣好短缺的?潇儒雖把存折交給自己,但是裡面沒幾個錢。可論起來也算是盡力了。因為他又不想開口向家裡要,自己也不能因此去為難為他,因而她把這兩年的積蓄傾囊拿出,貼個精光。不過,這是她心甘情願的,因為她喜歡他,也一直看好他。現在看來,他若想有所成就,那隻有一條路可走,盡快設法辦起私人診所,隻要辦起來,憑他的醫技和祖傳的那些玩意兒,賺錢是沒有懸念的,要是再肯用點兒心計,那就恐怕得多化點時間數錢了,到時隻怕他傻傻地受那些古書的影響,真照着去做,那倒真成問題。不過自己對他完全有信心,她在心裡笑道:“真有點像昔日呂不韋那筆“奇貨可居”的買賣。”要說林之韻現在還有什麼剩餘的沒拿出來,那隻有那批存貨了,所以她急着想把那批存貨出手,以免變成賣不了又丢不得的壓倉貨。這樣既可以變現,又可降低經營成本,一舉兩得。她心裡一直在盤算并一直在籌劃,等生了孩子後,再重振旗鼓,做它幾筆大生意。

另外,她還想尋機會搬回去和爸媽住,反正自己住的那間空着,再說她爸媽為圖熱鬧也有此意。這樣,現在住的就可騰出來,日後好讓潇儒在這裡接診,得讓他慢慢地從他爸爸哪兒退出來,讓他少受一些家裡的掎掣,總歸是獨立單幹,自立門戶的好。那時自己的影響力才會加大,錢麼也就賺得更多。不過,這事心急不得,要讓其水到渠成。現在自己得挑頭做,這樣往後才好鼓動潇儒做。

嚴文麗這頭,自結婚以後,雲山對她真可謂是百依百順,唯唯諾諾,他不知道拿什麼才能哄得她開心。雖是夫妻,可兩人除了日常用語外是不大說話的。雖說生活平靜無瀾,但文麗卻絲毫高興不起來,憂愁緊随,颦眉難舒。一是爸爸剛剛去世,心中時而隐痛,除了自己外,家裡人都一緻認定,爸爸是被潇儒活活氣死的,這更加讓她五味雜陳,心緒煩亂。二是得刻意瞞住懷孕的事,瞞天過海,真是折磨人喲!幸好這次的反應沒頭一次那樣的強,但仍有那麼幾次,胸中惡心一下湧上來,實在沒法忍住,卻又吐不出,隻是在那幹嘔。家裡人隻當她心裡難過,身體不舒服,因而就好生安慰,叮咛她好好休息。她去醫院檢查都是獨來獨往,不敢告訴任何人,連張學平哪兒她都沒這個臉告訴。好在雲山常要出車,往返一趟,個把禮拜算是最少的了。回來後就想碰文麗的身子,文麗雖然心中老大的不願意,卻又難以推脫,隻得勉強默許,但不讓開燈,死活都不讓看自己的身子。雲山不敢胡來,隻得識趣地草草了事。

現在文麗隻想能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祈求度過這段讓人擔憂的日子,完成一個女人的嬗變,從女人到母親。做母親,恐怕是女人生命中最為重要的程序,也是最大的一項權力,就連法律都無法剝奪一個女人分娩哺乳的權力。就在這年冬至時節,文麗總算順順當當地生下了孩子。之前文麗已悄悄地去求過醫生,不管誰問起都說是早産。她熟視着孩子,心裡不禁要想,這也許就是天意,他不是一心想要個女孩麼?現在居然應了!隻可惜,而今站在這裡的并不是她的親生爸爸。這是天大的秘密,隻能深藏在心底。人的心底多少總會埋着一些秘密,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總有解禁的時日,或者是對這個人說不得的秘密,卻可以跟那個人說。可是,我心底的這個秘密是永遠不可拿來示人的。六世□□喇嘛倉央嘉措曾經寫過這樣一首小詩:

一個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

才能巧妙地度過一生?

這佛光閃閃的高原,

三步兩步便是天堂,

卻仍有那麼多人,

因心事過重,

而走不動。

這個秘密自己恐怕得背負一生,要麼把它帶進天堂,要麼把它埋進墳墓。因為别無選擇。孩子出生的那一日又是個飄雪的日子,因而就取名:冬潔。

王家夫婦的潛意識中仍殘留着舊時的觀念,覺得生女孩不甚圓滿,但心裡仍然高興。文麗媽媽原本想接女兒回家調養,隻是此前一直為女兒的事操心,後又遭受喪夫的打擊,自己的身體還遠未恢複過來,是一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樣子,更不消說去照顧女兒了,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喲!好在婆婆對文麗的照顧極為周到,文麗心裡想道:“公婆對自己的照顧,不要說旁人道好,就是自己都頗過意不去。”這讓她媽媽心生感激,說了許多感激之言,這才放下心的回去。說起來,這孩子也真的乖巧,不哭不鬧,吃飽了便睡,醒了便拿眼四下裡貪婪地張望,好像要把人世間探個究竟。餓了就用哭聲喚媽媽喂奶。那雙眼睛很像文麗,也是又大又圓的,極讨人喜歡。而在文麗看來,冬潔的鼻子和嘴唇太像他爸爸了,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出來似的,鼻子又挺又勻稱,嘴唇是菱形的,長這種嘴形的,無論男孩女孩都很漂亮。生了孩子後,文麗好像一下又有了精神寄托,再加之婆婆極善料理,照顧周全,一個月下來,居然調養個白白胖胖,面帶紅暈。

文麗上班以後,冬潔自然就由爺爺奶奶帶。早上,文麗把冬潔送過去,下班後再接回來。要是雲山在那就由他接送。他爸媽現在已是極喜歡冬潔了。雲山媽媽一直都想帶兒子一家回趟老家。因為從結婚到有孩子,媳婦還沒去過,老家的親戚朋友都還不曾見過王家娶的城裡媳婦。前些日子,王家夫婦抽空回了趟老家,為小兩口準備好了房間,以便逢年過節什麼的好讓他們回家住。

時間過得真是那個快啊,冬潔出生那一日的情景似乎還在眼前的樣子,可是一轉眼的光景便已到了次年的暑假。此時冬潔已開始獨自一人蹒跚學步了。雲山這幾日又正好不出車,加班調休日子有好多,機會難得喲!雲山媽媽終于開口說,想帶他們去趟老家,問文麗願不願意?文麗本來沒打算要去,可是他媽媽這樣說也是情理之中,不好推诿,尋常時候又都是他媽媽在照顧我和孩子,他爸媽待自己可說是盡心又盡力了,和待自己的親生女兒并無兩樣,雖說他倆不會知道這事,但自己心裡老覺得愧欠着他倆。他倆想我去,此乃人之常情,我又何必去掃他們的興呢?再說,去他老家恐怕是免不了的事,為了孩子能快樂的生活,為了讓媽媽不再為自己擔心,同時也為他爸媽的一片好心,我隻能這樣做。

文麗到了他家裡,那些鄉裡鄉親的就像看熱鬧似的,一撥進一撥出的,七姑八姨的,她實在搞不清,隻好點頭笑笑陪坐在哪裡。一回到老家,雲山真是如魚得水,活絡又開心,直忙個不亦樂乎。今天東家,明日西家的轉,可以盡興的喝酒。他知道,隻要不喝個東歪西倒,媽媽就不會來找麻煩。至于文麗麼,他現在才有些兒弄明白,隻要你不去煩她,最好不去碰她的身子,那自己做什麼她都不會 “吭”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人漂亮,又是個老師,最後又真的讓我追到了手,可自己并不因此而開心。人家都說她好,可自己總覺得她很難伺候,那滋味沒人知道,隐約之中他甚至想起小英來。

聽說雲山回來,那同村的貴林急忙從鄰鄉趕回來,他倆是兒時玩伴,後來成了無話不說的小弟兄。兩人坐在貴林家的院子裡一邊對飲,一邊海闊天空,雜談起來。雲山随口問道:“那小英現在怎麼樣了?”

貴林嬉笑說:“哎呀,老兄可真講情義喲,現在還想着初戀情人喲!就不怕城裡那醋娘子?”

雲山說:“我隻是随口問問,你歪想作啥?”

貴林說:“她老公包了個采石場,現在日子過得蠻好。哦,對了,方才我在車站還碰見她,我開玩笑說:“初戀情人看你來了!”她卻氣呼呼地說:“什麼初戀情人,早記不得了,我就是不想看見他才走的。”我說:“人家娶的可是城裡老婆,漂亮又有文化。”她說:“那又怎麼樣?人麼要地道才好,雖讓他揀了便宜,不過,便宜總歸沒好貨,你瞧着吧!”看來,你真把人家給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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