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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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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立刻贊同,林之韻見推脫不去,也就應承下來。于是三人便尋得一家飯店叙舊去了。

林之韻的表姐亞萍,因國慶節要帶夫婿去老家探視父母,便趁在節前來看姑媽,同時,也想問之韻一些事兒。前兩天,阿芳終于憋不住了,特地趕來把倪潇儒和嚴文麗的事和盤托出,全告訴了她,阿芳最後說道:“兩人相戀多年,言和意随,原本是要辦事情的,隻是一個要去上海進修,才拖下的,現在你表妹這麼去橫插一腳,是何道理。他們一家為着這事就像天塌了似的,我告訴你,她媽媽恨死你表妹勾引倪潇儒,她早把狠話說了,若弄得文麗尋死覓活的,她是絕不會饒過你表妹的。她媽媽可不是盞省油的燈,如鬧騰起來,你表妹的臉面将何處擺放,況且你表妹又是一個漂亮有才,争強好勝的人,縱然讓她得了手,畢竟也是二女争一男,有什麼光彩的?弄不好那以後的日子也難保随心,如得便不妨勸一勸。”其實阿芳心裡清楚,現在張阿姨對他們兩個是一樣的恨,饒不過的自然也是他們兩個,隻是她一心向着文麗,故意把話這樣說來,這是“别有用心”,為的是暗下針砭,讓那林之韻知難而退,斷此情緣。

亞萍與之韻雖有木本之誼,但見阿芳說得不無道理,又錯在表妹,明知她靠向那頭,卻也不嫌。表妹的事,亞萍也是在結婚前幾日,看到那照片,問了姑媽才曉得的。因是自己表妹,故當着阿芳的面也不便說些什麼。這感情上的事複雜得沒邊,很難插下嘴去,但不管怎樣說,終究早作道理為好。見了姑媽姑夫,噓寒問暖後,亞萍便把事情告訴了。姑夫一邊手指擊打着桌子一邊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樣說來,他是早有人的,至少是沒斷幹淨的!亞萍…之韻的脾氣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不大好去說她,今天不知去了哪,飯也沒回來吃,待會回來,你幫着說說。叫她好好處理,千萬不要弄出什麼是非來。”

亞萍雖點頭應承,但那神情卻在告訴姑父姑媽,這個我也沒把握的。沒過多久林之韻帶着一臉的酒暈回來了,兩姊妹便一起去後院的房間說話。人還沒坐定,亞萍便劈頭問道:“你和那倪潇儒究竟是怎麼一會事?”

林之韻楞了一下,然後回答說:“還不是那一會事。哎,我還沒跟你提過,你怎麼知道的,是剛才我媽說的?”

亞萍搖頭道:“不是。還記得我結婚時的伴娘阿芳麼,她媽媽和那女孩子的媽媽可是很要好的小姐妹。我度假回來,她告訴我的頭一件事,就是你倆的事。我問你,你了解他麼?”

林之韻勉強的點點頭,算是作答。

“你是傾心他的儀表呢,還是仰慕他的才能?”亞萍問道。

林之韻說:“哎呀,難道你連這點都不懂?當然是都愛喽!如是論人才,那是沒得說,不然我也不會對他這麼上心的!”

亞萍笑了笑說:“他的人品真有這樣的好?那一頭拖着不放,這一頭又和你好上,這是怎麼說呢?他的底細你都曉得?”

“這個麼…其實,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底細,一開始真的不知道他已有了人,這種事又不好問,後來我是猜出來的。”林之韻說。

“那他怎麼說法?”亞萍問。

“這個時候還有什麼說法不說法的,我的心都到了他身上,人麼也在一起過了,因而什麼都不想,隻想着能栓住他!依你的想法,我該如何?”林之韻說。

亞萍本是打算來勸一勸的,一聽此話,知她沒了退路,此時再勸,背的離譜,白費口舌,因而說道:“你都難有法子,那我就更沒了。你們兩個欲往哪裡走,隻有你自己定得,旁人是把不了舵的。感情這東西是很難捉摸的,遇到這種事,局外人往往用理智去梳理感情,看着處處在理,卻難為人接受;而局内人則用感情去看待理智,看似迷離悖違,讓人氣個跺腳,有時啊…說不定反倒能平息風浪,使事情和順起來,你說怪不怪?”

林之韻笑笑說:“其實,說怪也不怪,林語堂不是說麼:“人類不過是一種一半靠思想一半靠感覺的動物。”感情和理智摻和一處,哪還厘得清個彼此來,你這不是說我麼,說就說麼,幹嘛要繞遠路來着?”

亞萍說:“哪有的事,隻不過是随口說說而已,無需去“格物緻知。”俗話說:“拳頭打出外,胳膊朝裡彎。”人總有個親疏,難道還去幫外人不成?不過這事似乎那頭占着理,得想個法子才好,我是沒現成法子,隻是來提個醒,這事不會安穩地讓你過去,必有一番風雨的。據我所知,縱然那女孩子不來鬧,那她媽媽也絕不會善甘罷休的。到時你一個女孩子咋扛得住?吵不赢的!因而得極早作個應對,依我的想法,能避當避,能躲則躲,不吃眼前虧,不落個當衆難堪才好。”

林之韻說:“你說得固然有理,可是我也太冤了點,稀裡糊塗間便落下一個不雅的名聲。你還說那小女人不會來呢,告訴你,就是今日下班,她們兩個把我堵在廠門口辱罵呢!本也想躲想避的,可是…一則沒有辦法躲避,這二則麼心裡也着實氣不過,所以就…”

亞萍不由得“啊”的一聲,說:“真來找你了?怪不得剛才見你頭發亂亂的,我還以為是風吹的,莫非你們打…”

林之韻歎口氣,無奈地說:“今天的醜算是出大了,你想想那廠門口,有多少人啊…裡三層外三層的…”接着,她把事情告訴了表姐。

亞萍說:“看來,這還算是好的呢!聽阿芳說,她媽媽才叫難纏呢!平時謹慎少言,隻顧自家,不問他人,不去招惹别人,也不太與人過往從密。但是一旦熱絡起來,卻是很重情的,你待之一分,她還你十分。若你待她好,她便拿了心來換。至于她爸爸麼,以前脾氣是很沖的,隻是現在生着病,自身尚且難保,上門來鬧,那是不會的了。這樣的人家也須提防着點,容易走向另一個極端。古話說:“感恩積恨,乃人生鑽心切骨之事。”她媽媽雖重情感恩,但更記恨尋報,要是一旦有人弄送她,撕下臉去,那就會歇斯底裡的和你鬧,無所顧忌,真正是“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論語》”幾個回合下來,見了她沒有不躲的。”

那林之韻畢竟還是女孩子,不管她自認有多少老道,真遇着潑婦罵街那樣的事兒豈有不怕的,她吐吐舌頭說:“照此說來,隻有依你的話了。”

亞萍說:“還是省些事兒為好,如遇着躲它個遠遠的,不就了了?何苦要去對着吵,那不是正中别人下懷麼?”

林之韻笑着說:“好,我聽你的,到底是有家室的主,經驗老道,不管萬是千非,隻是來它一個不 “應”便是。”接着說道:“向舅舅舅媽問個好,哎,表弟最近怎麼樣?我送一條牛仔褲給他,你正好順着帶去。”

“他還能怎麼樣?頭裡想學理發,這學手藝是好事,家裡自然高興,可才起一個頭,就吵着要開店,爸媽被逼個沒法,隻得湊錢給他開,哪知沒過多久就關門大吉,後來說是要外出做什麼生意,向姐夫來借錢。數目雖不算小的,但舅老爺來借,隻要有,哪有不拿出來的?我要攔卻已為時已晚。現在倒好,連個音訊都沒,你看着,等錢花完,準象個癟三似的回來,家裡一直為這事生氣。爸爸說,等你生意做順了,想着你能帶帶他。”亞萍告訴說。

林之韻安慰說:“叫舅舅不要生氣,表弟畢竟還小一些,等他在外摔跌一陣,得了經驗,又受了教訓,那時自然就好。”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亞萍才起身去和姑媽姑夫告辭,林之韻延送至巷口時,亞萍還不忘再次叮咛表妹說:“之韻,别忘記喲,不管是誰上門來吵鬧,你千萬不可依着自己的性子去應對,躲它個遠遠地,這樣非但不會吃眼前虧,而且趕上門來吵的人也會自覺無趣,自行離開了事情。”

林之韻吐了一下舌頭然後說:“她媽媽這般的德性,我想想都有點怕的!放心,我啥都不做,隻用一個“躲”字來應它便是了。”說完還做了個滑稽的手勢。

亞萍不由得“噗嗤”一笑,嘴裡疊聲說好。此後這對表姐妹才分了手。

林之韻回得閨房直感到乏累,因而便躺在床上,想到所受的這樁氣事,又想着表姐的那些話,一時七上八下,不得安甯。後來才想到,這氣人的事須得擱一擱,緊要的是得纏住潇儒才是,斷不能再讓他往那頭去,還得和上次一樣,去車站等,一個班次都不能落下,反正那車次和時間都記得牢牢地。主意打定後,她便依此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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