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停留在原地的沈确,我想要幫他,卻又不知從何幫起,不管我做什麼,好像都不合時宜,所以,今天你對沈确說的那些話,即便帶着孩子氣的挑釁,我也不覺得難以接受,因為你說的是事實。”
沈确今天的失态姜梨看在眼裡,說内心毫無波瀾那是假的,可長痛不如短痛,讓他認清現實,總好過在回憶的泥潭裡苦苦掙紮。
俞長川用力握了握姜梨的雙手,像是在給她傳遞力量。
“别擔心,交給我就好。”
短短幾個字,俞長川擲地有聲,姜梨沖他笑着點頭,現在的她非常相信且依賴俞長川。
“你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姜梨眨了眨眼睛,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給出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俞長川笑着摸了摸她的發頂,姜梨偶爾的小調皮總能勾起他無限的寵溺與包容。
“确定沒有了嗎?我們坦誠了彼此的過去,那麼未來的相處中,你對我就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要求嗎?”
姜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要求什麼?”
俞長川頑皮心起:“比如,每天打幾通電話?幾點鐘前必須回家?過哪幾個紀念日,送什麼樣的禮物?不能忍受對方的生活習慣,以及............”
他眼裡藏着戲谑,面上仍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話鋒突然一轉:“夫妻生活的頻率,時長,姿勢,你都可以提要求,我也會盡量滿足。”
若是平時,姜梨大概會紅着臉呵斥他閉嘴,或者刻意找話題避開他調戲的目光,但經曆過昨天明目張膽的勾引後,她能接受的尺度似乎越來越大。
“我要求什麼都可以?”
俞長川不置可否,笑着點頭。
姜梨狡黠地挑眉:“其他無所謂,隻兩點……”她故意頓了頓:“一年兩次,每次十分鐘。”
俞長川懷疑自己聽錯了,在看到姜梨眼裡隐藏的笑意後,終于明白了過來,敢情姜梨還會逗他呢。
隻是,這張軟軟的小嘴裡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
從前她不在身邊,他被迫清心寡欲也就罷了,現在人就站在眼前,隻讓看不讓吃?
拿他當和尚呢!
還十分鐘,瞧不起誰呢!
他擡手挑起她的下巴,重重地親了一口,斬釘截鐵地表示:“一天兩次,每次間隔十分鐘,好的,我同意了,今天就滿足你!”
說着推門下車,直奔副駕駛而來,在姜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将人扛在肩頭往電梯廳走去。
姜梨不敢太過掙紮反抗,一來清楚俞長川的實力,她沒必要白費力氣,二來停車場好歹算是公共場所,保不齊哪裡就會有人突然出現,這樣的場面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或者拍下發到網上,她也别複出了,就此銷聲匿迹算了。
她立馬改變了策略,趴在俞長川耳邊柔聲撒嬌:“我錯了,快點兒放我下來。”
俞長川的腳步絲毫未做停留,隻是勾了勾嘴角,這點兒誠意還不足以打動他。
過道盡頭的通道口有車燈一閃而過,姜梨一個激靈,眼見撒嬌無果,她果斷摟住了俞長川的脖頸,沖着他的側臉就親了上去,鮮亮的唇印展現在了俞長川的臉頰上。
姜梨聽到了他的一聲悶笑。
她趕緊再接再厲:“長川哥,求你放我下來。”
俞長川把握住機會:“再親一口,再喊一聲。”
姜梨惱羞成怒:“得寸進尺!”
“二選一,不然免談。”
“你……”
論耍無賴的本領,姜梨自愧不如,她聽到了車門上鎖的聲音,就在不遠處,她來不及跟他置氣,趕緊很識時務的妥協:“長川哥。”
俞長川終于把人放了下來,還未等姜梨高興,隻見他微微俯身,直接把另一側臉頰貼到了姜梨的嘴唇上,随後大言不慚地表示:“我有強迫症,這下勻稱了。”
眼前的男人笑的一臉得意,眼底滿是“奸計”得逞的雀躍,姜梨覺得自己真是火眼金睛,當初一眼就看穿了俞長川幼稚鬼的本質,可現在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趕在旁人到來之前,她拉着俞長川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