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了一句:“我第一次遇到你就是在這家酒店。”
其實那天晚上,她一出現他就看到了,如果不是陳之瑤的那聲姜梨姐,他根本沒認出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所謂的報複對象。
姜梨的思緒也飄回了幾年前,那個濕冷的夜晚,就在樓下的泳池邊上,她的突然出現擾亂了他與陳之瑤的親昵溫存。
俞長川坦言:“陳之瑤是一個非常好用的棋子,她的目标明确,很好滿足,所以,我們一直合作得很愉快。”
實際上,一個男人要拉攏一個女人,“性”比金錢更管用,可是那一晚,他遇到了姜梨,一眼萬年,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那個他口口聲聲要報複的女人,成了他此生摯愛。
“我跟陳之瑤隻是互相利用的關系,她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在娛樂圈大放異彩,我需要她來幫我混淆視聽,保護你不受任何傷害,甚至在你出國的這三年,她也在配合我演戲,消除你回國的顧慮。可是綿綿,在遇到你之後,哪怕是逢場作戲,我也沒有碰過她。”
姜梨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詞語:“傷害?”
“對,還記得我那個未婚妻宋容嗎?”
姜梨恍惚着點頭,她曾經懷疑過的事情似乎要在此刻塵埃落定。
“我在發現自己對你動心後,心煩意亂,拼命抗拒,便接受了我爸的安排,跟宋容相親,可談戀愛後我卻越來越痛苦,我根本無法投入。後來宋容知道了你的存在,明面上她潇灑退場,但你被誣陷抄襲時,也是她将阿姨的隐私給透露了出去,試圖幫助抄襲者颠倒黑白。”
當初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可當事實真的擺在自己眼前時,似乎也并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她不是一個完美的受害者,在宋容與俞長川的婚約尚未解除時,她就已經攪進了兩人之間,宋容确實有立場這麼做。
俞長川補充:“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報複了回去。”
姜梨忍着情緒,緩聲說道:“以前的種種已經過去了,是非對錯也不再重要,但是俞長川,都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至少應該學會最基本的禮貌,你先放開我的手!”
俞長川輕笑着拒絕:“那可不行,馬上就到最重要的環節了。因為談完了以前,我們要談談現在了。上次在醫院時我就跟你明确說過,我單身,沒有女朋友,可能當時我表述得不夠清楚,那今天我再重申一遍,綿綿,自始至終我隻有你一個女人。”
跟姜梨的第一次,讓他食髓知味,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他靠她更近了一些,眸光微動:“你不在的這幾年,我有想過徹底放手,還你自由,可時間并沒有模糊掉我對你的愛,反而越來越深,我也越來越想你,我們在海市重逢的那一晚,我退掉了第二天去澳洲的機票。”
姜梨也說不好這一刻的感受,心髒在某一個瞬間似乎暫停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她的手被他帶着上移到了皮帶處,“咔嗒”一聲,姜梨的心也跟着一顫,俞長川的眼眸染上了欲望:“可是綿綿,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可我從未想過從别的女人身上釋放這些需求。我說這麼多,不過就是想告訴你,我愛的人,隻有你,能讓我為之奉獻□□的人,也隻有你。”
姜梨清楚地知曉,自己心底的那道防線正在被他一點點地蠶食,對此,她毫無招架之力。
俞長川靠得更近了一些,笑得痞氣:“你難道一點兒也不好奇,這三年我是如何解決生理需求的?”
姜梨的手似乎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被他拉着握了上去,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的脈絡,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慌亂到無所适從,耳畔是俞長川漸漸粗重的喘息聲,她恨不得原地消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手要斷掉了,又酸又痛,還有微微黏膩的觸感,她羞恥到不敢睜開眼睛,她居然真的幫他做了。
俞長川俯身過來,眼神裡看得出來的虔誠:“手,還是嘴?”
姜梨回答得迅速:“不用客氣,我不需要。”
俞長川笑出聲來:“我不是一個愛占便宜的人,綿綿,我會讓你快樂的。”
男人的發質略硬,偶爾劃過大腿,激得她一陣顫栗,她覺得自己猶如無根的浮萍,飄飄蕩蕩,在她瀕臨溺水之時,又被一把撈了起來,風卷殘雲的掠奪一場。
她最後的倔強也不過是把枕頭擋在了自己的臉上,總算遮蓋住了那聲沖破喉嚨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