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吃了有什麼用嗎?”江望舟拔花之餘看了猙一眼,瞧它吃的這麼香忍不住問。
“應該沒什麼用吧,”猙咂吧咂吧嘴,“隻是因為這是燭龍最喜歡的花,所以……”
江望舟懂了,這是主打一個你關我,我就吃掉你最喜歡的東西,主打一個我不好過,你也别想好過。
“燭龍還在世嗎?”
“誰知道呢?”猙說,“來無影去無蹤的,況且吾都被關在這兒多少年了,早已脫離世俗了。”
江望舟點點頭,又繼續埋頭苦幹,一時之間無人說話。
“你們叫什麼名字?”猙猛地想起來,自己還沒問過兩人名字呢。
“江望舟,這是我師弟裴回月,你呢?”
“吾叫君行歸。”
“行歸…倒是個好名字,你自己取的嗎?”江望舟細品了這兩字。
“燭龍取的,燭龍叫陌辭離,也是他自己取的,你們要是有他的消息就告訴吾。”君行歸把燭龍的姓名一起說了,可見它有多麼想揍他。
“嗯哼。”江望舟笑笑,不說話。
“你剛才的那條小黑長蟲呢?讓它出來陪吾玩玩呗。”
“這都馬上拔完了,等出去再說吧。”江望舟頭也不擡,看着所剩無幾的花說。
沒過一會兒,池子旁邊的花被拔的幹幹淨淨,君行歸深呼了一口氣,再次試了試,還是沒出去。
“還是不行。”它坐在盒子上,思考着。
江望舟心想,我就說不行吧,哪有人用花布陣的。
“啊!吾知道了!”君行歸一拍腦袋,“池子中間的花還沒拔!”
“……”
江望舟看着那池子,實在不想過去,于是又把墨久拿了出來。
“去,把那些花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