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春盡看着更着急了,大聲吼到,“都圍在這兒幹什麼?沒事幹是不是?”
一句話,讓弟子們紛紛散開,離開了江望舟的住處。
但是是真的離開了嗎?
那不可能,肯定還有幾個不怕事兒的躲在暗處看熱鬧。
左暮遊從院子裡的花上摘了幾片葉子,随手一扔,葉子箭似的飛出去定在幾個不怕事兒的人面前的地上。
幾人怕了,幾人跑了。
聞春盡走上前,問楚沉他們是怎麼回事。
楚沉他們也不知道,就說江望舟房間裡很臭,然後現在樓長老将這個房間隔離起來了,但聽到白弦說算到江望舟沒什麼危險時,他還是松了口氣。
别人信不過,白弦是可以信的。
左暮遊也松了一口氣,要是真因為給他找蛇出了什麼事兒,他才是真的自責。
至于門裡什麼情況,他們都不知道,便圍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靜靜等待。
聞春盡看着左暮遊也坐了下來,腦袋上一個“?”
因為在他的認知中,他跟左暮遊挺熟,但好像左暮遊跟江望舟不怎麼熟才對啊?
楚沉白弦等在這兒他能理解,在鶴甯村之前他們關系就不錯,在經曆過了鶴甯村的事,大家肯定更熟稔了。
但左暮遊,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左暮遊跟江望舟有什麼交集。
“你不回去嗎?”聞春盡問,白弦和楚沉也轉過頭來看着他。
三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左暮遊沒有将蛇的事告訴給任何人,他們不知道他跟江望舟發生過什麼事。
“我就是想看江兄是什麼情況。”他平靜地說。
“……”聞春盡明顯沒信,他能有這麼好心?
“大家都是同門兄弟,互相關心一下也沒什麼不對吧?”左暮遊無奈道。
“嗯,沒有。”
四人沉默下來。
門外一片沉默,門内一片混亂。
“師侄啊,你怎麼了?”
“哎呦,怎麼這麼臭?”
“師侄你要不先洗個澡?”
“……”
聽秋至一到江望舟房間,就知道這是他的藥惹出來的事兒。
本以為他在源山用,到門派臭味就散的差不多了,卻沒想到到門派還這麼臭,難道他是在門派吃的?
沒理由啊?
林修竹詢問了江望舟他們在源山發生了什麼事,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把中毒前的事說了個大概,其他一律不知。
“咳咳,”聽秋至咳了兩聲,“你這沒事,這臭味過兩天就散了。”
所有人眼光都聚集到了聽秋至身上,看的聽秋至十分不自在,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他的藥惹出來的。
果然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聽秋至自己解釋了一通,沒把故意想捉弄江望舟說出來。
“你啊你,就不能給他點其他有用的藥嗎?”林修竹算是明白了,這就是一場烏龍。
他心裡也門清,聽秋至就是想捉弄一下江師侄,畢竟被别人吐了一身還是挺隔應的。
“你怎麼還跟小孩計較啊?”玉風時笑了笑。
聽秋至:“……”
“你想個辦法,讓他的藥效快點過。”樓空塵說到了正事上。
“這個過幾天就好了……”聽秋至擡頭望天花闆。
“沒有解藥?”樓空塵眼睛一眯。
“……嗯…額…”
“師弟你好樣的。”樓空塵拍了拍聽秋至的腦袋。
聽秋至頓時寒意布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