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由前多一樹為監督的日本隊,在西班牙馬拉加第一次捧起戴維斯杯。
這是日本網球史上的又一個“首次”。幸村作為第一種子,從1/4決賽到決賽三場全勝。尤其一比一戰平的決賽,今年的世界NO.1在決勝場一錘定音。
喜笑顔開的前多,欣慰于自己的耐心等待。每一年他的壓力都很大,協調這幾名頂尖選手,扛住外界的輿論風暴。
去年幸村因故未能參賽,隊伍少了天王坐鎮,不得不在1/4決賽遺憾離場。
今年小組賽池又缺席,幸好越前發揮神勇,他們驚險地以小組第二的成績晉級。
如今終于得到了豐厚的回報。
早已在機場安排好,歸國的隊員得到了熱情的接待。雙打是日本隊的弱項,所以這次能奪杯,池和越前在另一場單打立下了汗馬功勞。
而接近年底,聚首十多天的職業選手們又将分離。在未來的職業賽場上相互拼殺。
幸村他們這段時間心情都很不錯,八月在美國期間,他們确定了紐約GTY醫學中心的方案為諾亞治療——以幹細胞療法為核心,相對溫和低風險的治療方式。
但是這個方案的特點是前期準備時間較長,并且需要獲取諾亞本身的幹細胞。所以恢複視力的那一刻,還需耐心等待。
冬季被稱為休賽期,而職網幾乎是365天不停歇的“工作”,隻要你想。沒比賽了還有商務,沒商務還有訓練。
但人總在工作會瘋的,所以得為自己安排假期放松,這是職業網球運動員必備的一項“技能”。
諾亞不贊成幸村冬季訓練過多。他今年的比賽場數和訓練時間很豐滿,年底應該多休息。
而且,也需要給團隊更好的待遇——辛苦一年大家都想放長假呀。
所以從11月底起,放一個月假。該回家的回家,該度假的度假。
幸村要回藤澤市一段時間,帶着球包,向諾亞再三保證一天碰球拍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幸村不在的時候也是天海出去“瘋玩”的時候。
像憋壞了的孩子,天海一身連帽衫長褲裝,直接翻欄杆跳下了樓。
死性不改。
邀請諾亞去bar noble無果,他就自己出門去VR館玩遊戲,從傍晚七點玩到九點,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燒烤店,買了一袋串串。
到家的時候還是熱的,諾亞已經進房間了。敲兩下,開門把人帶出來,一起看《無人生還》一邊吃夜宵。
一個小時看完,收拾完垃圾就回房間洗漱。在床上玩了會兒飛镖,十二點前睡覺。
早上六點半被“階梯式鬧鐘”叫起床,七點半沖下樓跑步機十公裡,3.6配速。
沖澡洗漱後八點半做早餐。然後給諾亞準備午飯。
上午出門去東京,到常駐跑酷館玩。四米空手上牆成功。
中午選了一家餐館點餐打包,去會社總部看老哥,玩玩社長室的室内高爾夫,球亂飛崩到古董瓷瓶。
“裂了。”天海翔瞥了一眼,繼續吃飯。
藍輕輕放好球棍,嘀咕着,“肯定是假的,這麼容易碎。”
翔似乎笑了下:“對,是假的。”
下午約好的“桌友”放鴿子,改到圖書館看書,然後回家,用阿爾法的“簡易模式”練了會兒球。
六點做晚餐。
飯後不出去了,跟諾亞複盤幸村的賽季數據。
相比之下,諾亞的一天就顯得枯燥許多——
早上六點起床洗漱,上藥,打理房間。去訓練室跑步和體能鍛煉。
一個小時後,到後院曬太陽,鍛煉球感。直到天海叫他吃飯。
飯後被天海邀請出去看音樂會,拒絕了。在客廳複盤比賽,想象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