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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雪鳥在神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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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求多福吧,雪鳥前輩。’

誰讓對面那個小姑娘是你家你自己寵出來的小棉襖and小惡魔呢。

準備好洗漱用具和衣櫃裡洗幹淨的衣服,再紅着耳尖糾結着拿出全新的備用小褲褲,伏黑惠喊醒了雪鳥。

“雪鳥前輩?”海膽頭少年輕輕地搖了下雪鳥的肩膀,見他除了皺了皺眉頭外沒有反應又加大了音量,“雪鳥前輩?......雪鳥?”

或許是他腦子裡設置了特定關鍵詞,之前被搬來搬去都沒有醒的雪鳥睜開了他的眼睛,但伏黑惠一看那沒有高光的瞳孔就知道這個人還沉浸在夢鄉之中。

帶着不能明說的一點小心思,伏黑惠彎下腰湊近他提醒道:“先洗完澡再睡覺,雪鳥。”

‘洗澡。’

雪鳥難得深度休眠一次的大腦艱難地抽出一部分體表溝壑去理解這個詞。

哦,他确實要洗澡。

思考結束的雪鳥無比絲滑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避開海膽頭少年向浴室走去,動作幾乎與清醒時無異,但那仍舊朦胧一片的眼睛讓旁觀的伏黑惠不由得有些心驚膽顫地跟了上去。

伏黑惠在浴室門口探頭,看着裡面動作如常的人,姑且還是問一句:“你現在沒關系嗎?”

宿舍裡的裝置可是淋浴,萬一摔倒了......

雖然按照結實程度,如果真的摔倒了,受傷的也不會是雪鳥而是他浴室的地磚就是了。

“哼。”

漫不經心的雪鳥用鼻尖冒出一個不知是“哼”還是“嗯”的氣音,他無神的雙眼盯着胸前的制服領帶,粗暴但幹淨利索地扯了起來。

“衣服放在右邊的架子上了,牙刷和毛巾也是右邊紫色的,有問題叫我。”

覺得接下來的畫面不适合自己觀看的15歲純情DK盡可能平靜了神情,扔下一句話跑路了,順便帶上了浴室的門。

五分鐘,隻用了五分鐘。

速度之快讓伏黑惠懷疑雪鳥是不是中途睡着了然後忘記抹沐浴露——主要是這好像還包括了刷牙的時間,但看了下冒着和他同款香噴噴的雪鳥,伏黑惠明智地咽下了這個問題。

雪鳥的身型和伏黑惠差不多,他的衣服雪鳥也剛好能穿上,簡單的灰色長袖和深藍色褲子,上面一滴滴的水迹讓如此簡單的衣服也變得另類的新潮。

主要是靠雪鳥的那張臉。

一縷縷被水粘在一起的濕發在他額前和鬓角略微蜷曲,襯得他皮膚如玉色皙剔透。因為被迫吵醒而困倦的神情略顯憂郁,未擦幹的水珠順着他下垂的纖長睫毛滑落,連同無神的淺色瞳孔都泛着瑩瑩水光,開除那被水汽蒸得紅撲撲的臉,整一個破碎感的失意美人。

——雖然雪鳥隻是洗了個澡。

但借住期間看多了的伏黑惠同學根本不被這種外貌所迷惑,他黑着臉看着雪鳥那頭完全沒擦幹的頭發和衣服上的水迹按捺着告訴自己對方現在隻是一個腦子裡隻想睡覺的憨憨。

伏黑惠一把拉過了朝着床的方向前進的雪鳥,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用36℃的嘴巴和不容質疑的口吻吐出讓雪鳥感到震驚的冰冷話語。

“先給我看一下傷口,擦完頭發才能睡覺。”

什麼傷口?還要擦頭發?不是說好洗完澡就睡覺的嗎......

隻覺得身體倍兒棒的雪鳥用他現在不帶高光而更顯冰冷犀利的淺色豎瞳往他那一瞥,伏黑惠莫名從那什麼都沒有的眼睛裡讀出了一點委屈的意味。

但即便如此,正處于特殊狀态的雪鳥還是乖乖坐在椅子上不動了,随便伏黑惠怎麼折騰。

根據雪鳥的那套校服來看,雖然經曆了一場大戰,但他受傷并不重,起碼出血的隻有那道腰間的口子。

伏黑惠拿來房間裡自備的急救箱,撩開了雪鳥腰側的衣物,這一看可不得了,如果再慢一點,說不定就得痊愈了。

運動褲褶皺的松緊繩上一節白皙細膩的腰腹緊實,肌肉起伏的弧度優美得像蜿蜒的山脈,一道撕裂傷坐落其上,愈合的新肉透着血色,如同一彎粉色的月牙。

盡管知道這道傷口對于雪鳥來說不算什麼,可就算那彎月牙從沽湧着血液的紅色變成了新生的粉色,伏黑惠仍看它有些不順眼,他放下了雪鳥的衣服。

“肉剛長出來不要讓傷口再次撕裂,估計再過個幾天就好了。”但為了以防萬一,伏黑惠還是問了下雪鳥:“還有其他的傷嗎?”

雪鳥有些遲鈍地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這道傷口其實傷及了靈魂,早就和其他擦傷淤青一樣自我痊愈了。

之後就是用吹風機擦頭發——上床睡覺,一步到位。

濕漉漉的頭發在伏黑惠手中變得溫暖而蓬松,從背後看好像一顆漸變色的毛球。

“好了,去睡覺吧。”

伏黑惠像撫摸自家玉犬一樣揉了揉雪鳥觸感極佳的頭發,看着在暖風下從清醒轉為困倦得直點頭的少年,臉上帶了點微妙的、仿佛小貓看着被自己舔順皮毛的笨蛋大貓一樣的憐愛。

說完,他幹脆利落地收起了吹風機,轉身把它放回浴室,沒再管坐在椅子上的雪鳥。

——畢竟現在時間不早了,他也需要洗漱睡覺了。

伏黑惠甚至邊走邊難得調侃地想:‘按照雪鳥這樣的狀态,不會一步停,然後直接撲倒在床上吧?’

炸炸毛小黑貓這樣輕松坦然、甚至帶點得意(反向舔毛成功)的姿态一直維持到他走進浴室,脫掉衣服,站在淋浴噴頭下被溫熱的水流沖成了個落湯貓為止。

‘應該不會吧?至少會蓋被子的吧?反正就疊在我床尾的位置,雪鳥一扯就可以蓋上......’

失去了炸炸毛之後簡直就是換了個人的伏黑惠猛地睜開了他的眼睛,自額角淌下的水珠順着他濃密而卷翹的睫毛飛躍出和其他同伴不一樣的弧度。

‘等等!雪鳥現在躺在我的床上這個就算了,也沒什麼,但我隻有一床被子——’

也就是說......

大·被·同·眠。

伏黑惠:?!

他好像這時才震驚地想起來今晚收留了不隻是遇難的前輩,需要照顧的某種小動物,還是他暗戀的心上人。

——而且他們今晚還要躺在一張狹窄的單人床上,擠一張被子。

于是,陷入莫名糾結情緒的海膽頭——哦,失去炸毛的伏黑哥沒有資格被叫海膽頭——綠眼睛小黑貓垮着一張小貓批臉,磨蹭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洗漱時間,直到出來時還想着要不要去隔壁再借一床被子——相信虎杖是不會介意将他的被子借給自己的好同學和曾經見過一面的好心前輩的。

但所有毛線團般的思緒在看見床上躺着的人時全部煙消雲散了。

結果确實如伏黑惠腦内的小劇場,一大隻雪鳥像烙煎餅一樣背朝上攤在了他的單人床上,因為姿勢不對而超出床鋪範圍的一節小腿還支棱在半空,單純來講非常侵占他人的活動空間。

伏黑惠好笑地看着正面趴在床上的人——一看就是走到床邊再直挺挺倒下的那種,然後聯系着上下文發現雪鳥對睡覺那是真的不強求,連這樣都能睡着。

倒是看上去對睡眠非常渴求的雪鳥,好像感知到伏黑惠的到來,與以往的端莊格外不同的七仰八叉地翻了個身,神奇地從奇葩的俯卧變成正常的側卧,剛好給他騰出個睡覺的位置來。

雪鳥對于自家小黑貓還是很關照的。

但伏黑惠已經開始擔心雪鳥的睡姿了。

被他這一同攪和,伏黑惠也沒那個力氣再想些有的沒的,現在的時間已經過了他平時睡覺的那個點,身體已經困倦了,再不睡每天上課會被真希前輩毫不留情地打趴下的——雖然平時也這樣。

綠眼小黑貓忍不住打了個哈切,也跟着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另一半給他留下來的位置,抖開被子給兩人蓋上,順便幫雪鳥掖了下被角。

原本以為身邊躺着一個人——即使是雪鳥,他也會睡不着,但在對方熟悉安心的氣息中,伏黑惠很快閉上了眼睛。

...

窗外的星月正好,那些從遙遠的亘古見證現在的天體閃爍着稀星的光。隔了一層不透光的窗簾,屋内兩個命途多舛的少年不知何時互相靠近,依偎着睡着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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