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你猜他為什麼誰也不讓跟着。”
“他是蕭若風和姬若風教出來的人,我了解他。”司空長風不由得看向了遠方,眼神複雜,“隻自從蕭瑟踏上那條去往天啟城的道路,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一個個埋下的棋子便都會聞風而動。殺機四起。這太危險了。”
“非常危險?”
“是。非常危險。畢竟這次是他要去赴棋局。而不是請人入局。”
司空千落不由得緊緊握了握自己手中的槍,忍不住眉頭盡皺:“但爹爹,我感覺你是要幫他的。”
“我不知道。”司空長風忽然從袖中掏出了一張北離地圖,“我雪月城号稱江湖第一城,雖然不喜歡與人起争,卻也不會就這麼等着令人宰割。不過,我們除掉了一部分的人。還有一部分,似乎已經用不着我們出手了。”
司空千落定睛一看,隻見那張地圖之中畫滿了大大小小的标記。她不太理解司空長風的話,所以現在到底是危險至極,還是不用出手。
如果不是太過危險,那為什麼蕭瑟非不讓他們三個跟着?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反正蕭瑟當初的原話是跟着他一路太過危險。但天啟也是可以去的。
那她就換一條路去天啟呗!從另一個方向幫他去。
司空千落揮了揮槍:“爹爹,我走了。”
“去吧。”司空長風笑道,“我說過,等到他回到天啟城的那一天,你一定會陪在他的身邊。去吧,不過從今天起,你就要多一個名字了。”
“朱雀,司空千落。”
司空千落聽到這個名字腳下微微一頓,卻還是更加堅定的往前走去。
在司空千落離開之時,同樣離開的還有已經等在城外的唐蓮和雷無桀。唐蓮坐在馬車前執鞭駕車,而等待中手中更是在看着一本似乎已經翻了很多遍的書。是儒劍仙謝宣在百花會時送給他的那邊他師父看過的《酒經》。
這幾天他都在抽空認真研究着這本書。而這次回來雪月城更是去拿了他師父百裡東君平時釀酒用的酒具。唐蓮心中默默想着要把那一盞可升一境界的七盞星夜酒釀出來。
去天啟城,從江南直上天啟城是一條路。而從江南繞道雪月城,再奔往天啟城也是一條路。兩條路,第二條雖然遠了些。但是真論起來,倒也不一定會比蕭瑟那邊走的慢多少。
或許,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呢!
這三天,司空千落便已經強行突破了大自在之境。而唐蓮也深入鑽研了七盞星夜酒,這下便要着手釀酒了。至于雷無桀。嗯,他就無所謂什麼了。劍心冢的養劍術養劍越久威力越大。
跟着唐蓮和司空千落走。這些天,雷無桀趕路時就一直在養劍。這會兒他更是完全坐在了馬車這種,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膝上抱着的那把新劍上。身上劍氣澎湃。
遠遠的,雪月城門上一道身影禦槍而來。司空千落臉色蒼白的進了馬車。
“大師兄,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