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瞪了女兒一眼,“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你爸可以三妻四妾,我為什麼不能找小鮮肉。”她頓了頓又把話題轉向:“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現在是個天賜良機,老頭和他大兒子都躺在醫院,我們可以把栖珩推出去,讓他代掌公司大權。”
“媽,我們的股份不夠吧,而大房的兄弟在董事會有一定的股份。”淩栖珩猶豫道。
二姨太道:“事在人為,不試試看怎麼知道,而且那麼多年,我也買通了幾個支持者。”
夜晚
淩栖珵與妻子和助理正在商讨怎麼奪權。
現在父親病倒,他們要實施第二步。
病房的會客廳,桌面上放滿了文件,都是董事會每一位成員的資料背景資料。
王助理在一旁把幾個人的資料集中在一塊:“這些是已經被我們掌握證據,是二房一黨的。”
杭景妍在一旁好奇地翻看這一堆文件,數了數有四個人,不多不少。
淩栖珵看着這幾個人的治療,吩咐:“去查查他們有些什麼把柄,一天時間。”
杭景妍拿着其中一個李董事的資料:“這個人,挺眼熟啊。好像是他的兒子投資的公司跟我家有往來吧。”
王助理在一旁道:“太好了,有杭家的股權和幫忙,肯定能成功。”
淩栖珵裝作可憐兮兮對妻子道:“嶽父肯幫我嗎?”
杭景妍看他這幅表情,真是忍不住嫌棄,一副看穿你演戲的表情,靠近他耳邊:“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的演技已經比我還好了。”
“他是你嶽父,不幫你還幫誰?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還有得選嗎?”
“我回家跟他說就是了。”
淩栖珵趁這她不注意,快速地在她嘴角偷親一口:“謝謝老婆。”
杭景妍嬌嗔地推了他一把,眼神怨怪:“有人呢。”
商讨完,杭景妍回了淩府
在保镖的陪同下去了二姨太的屋裡。
會客廳空蕩蕩的,隻有一個丫鬟在打掃。
杭景妍站在會客廳問道:“你們二姨太呢。”
在打掃的丫鬟聽到問話,放下手中的夥計起身回答道:“二姨太在樓上自己屋裡。
杭景妍和保镖踏上樓梯。
保镖守在房外,她推開房門。
屋内的二姨太擡頭看到來人:“你還敢來,你不怕我把你殺了。”
“我怕啊,所以我保镖都帶來了。”
二姨太看着門口站着高大威武的保镖,無話可說。
她坐回椅子上,“找我幹什麼,拿我的照片來威脅我?”
杭景妍走到她面前坐下,道:“威脅你,确實,不過是另一份照片。”說着她從包裡拿出了那一份情人聯系殺手的照片。
“情人和兒子怎麼選呢,我覺得這個對于女人來說的确是個難題。”
“你說如果他被抓了,會不會把你供出來。”
“你威脅我?”二姨太憤怒站起來道。
随後冷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你以為拿着這些照片就能搬到我?現在你老公生日未蔔,公公也躺在重症監護室。拿到又怎麼樣,你獨木難支。”
“可惜要讓姨娘失望了。你的殺手太菜,沒能要了我的命。”淩栖珵打開門走進來道。
淩栖珵走到沙發邊坐下,長腿随意交疊,精緻的面容散發着冷厲,受傷的那隻手臂放在沙發扶手上,他狀似無意地掃過包紮的手臂,強硬道:“你說傷我一隻手臂,想傷我老婆的,我會讓她付出什麼代價。”
他眼尾餘光犀利地掃過二姨太:“趁我現在還有閑心跟你讨價還價,我建議你最好識時務,不然,我可不保證我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讓你,你的一雙兒女遭遇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
杭景妍見他不在醫院好好躺着,竟然出來了,立馬緊張地坐到他身邊,語氣帶着焦急,“你不好好在醫院躺着怎麼出來了。”說着又看他的傷口,“換藥沒有?”、
淩栖珵抓住妻子亂摸得手,“換了。我是擔心你一個人搞不定這個毒婦,才親自來。”
杭景妍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确認他沒有發燒才放下心來。
淩栖珵開口道:“姨娘,考慮得怎麼樣,坐牢或者退出董事會出讓股份,二選一。”
二姨太還在掙紮。
淩栖珵道,“看來你應該再看一份資料。”
說着他打了個響指,助理拿着一份文件扔到二姨太的桌前。
二姨太打開來看,都是她的那些派别的股東的把柄。
看來他已經把他們控制在手裡,自己掙紮也是無用。
她閉上眼睛,頹廢道:“我退出。”
淩栖珵站起來,随意整理袖口,“看來姨娘還是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會按照市場價收購你的股份。”說着伸手從随從手中接過一份轉讓合同扔到二姨太面前:“簽了,拿錢走人,不簽,我得是辦法折磨你。”
“我怎麼能保證我簽了這份合同就沒有後顧之憂?”二姨太反問。
淩栖珵走上前,拿過那些文件,從褲袋裡掏出打火機,‘哒’一聲,藍色火焰開始吞并照片。
“該你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