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每個人都有深究的點。”知性女人沉吟，“主人公的外公似乎也是知情者之一。”

“看起來，他為了有人照料自己，對阿牛設下的圈套，保持放任的态度。也可能是為了當面警示。”

“難道，你們覺得，主人公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會是什麼正常人嗎？”小陸先生好像因此有了新發現。

“你是說……”疑似偏愛恐怖片的少女默契十足，“一切其實隻是主人公的幻覺？黑影是精神分裂的征兆？”

“對！就是這樣。”

現場沉默了片刻。

我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雖然這也算是一種解釋，但我不想簡單粗暴地将一切歸因于一個人的妄想。”這顯得我的故事有點多餘。

“好吧。”小陸先生攤手，“我就随口這麼一猜。”

“故事确實有很多可挖掘的地方。”勞倫斯合上了筆記本，“不過，我想，種種迹象表明，主人公對一切其實隐約有所察覺，自以為能夠全身而退，結果卻是滿盤皆輸，是個韻味深長的故事。”

“需要搞清楚的問題是，黑影是什麼，以及準備對主人公做什麼。”

“也就是動機的問題。”

我點頭。

“最直接正當的理由，當然是阿牛複仇。”小陸皺着臉，“但你又說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