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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接受女性為惡的你,是否也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我有些疑惑,“或許你也分不清方向在哪。”
“一張嘴倒是吃的葡萄多。”樸女士總會有一些神奇的比喻,“關于男性作惡,你留有餘地,關于女性困境,你詳盡說來,其中流露的惡意,聾子都能聽見。”
“嗨嗨。”花枝子小姐露出了無奈的笑,委婉地說道,“或許文學創作,和文學批判,是存在偏差的吧。我想,阿部先生沒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樸女士露出了嘲諷的笑,看向花枝子小姐的眼神也是毫不客氣,眼見着又要引發新一輪的争辯,讨厭争執的我故作無奈地攤手,“雖然局部也是全文的一部分,但或許我們可以先讨論點别的?”
或許是三番五次被打斷,讓樸女士覺得和我們沒有共同話題,她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了。
但這并不意味着我的勝利。
如果在現實中,樸女士一定會極端到底的,畢竟,現實就是那麼怪誕,不變得極端扭曲,就無法讓人聽見。
“危險總在放松時降臨。”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少女怯怯地說道,“很恐怖片的結局,我覺得挺好的。”
我看到幾乎要開口的小陸先生似乎被噎了一下,張了張嘴巴,像是被人搶先一步似的,隻能幹巴巴地附和道,“我也一樣。”
“不過,加上《紫河車之宴》,這算是第三個有關落後村莊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