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說這個有些不合時宜,但是你們暫時還沒有辦法去體驗那個哦。”[波本]壞心眼的等着他們決出勝負之後才施施然開口,“畢竟那艘驅逐艦.....”
“在組織的那個波本、公安現在的領導人、降谷零的手裡。”[萊伊]補充上[波本]沒有說完的話,順帶還非常好心的附上了原因,“因為你們之前在霓虹大鬧的那一場讓他加班了好久,所以作為報複,他把你們的兩艘艦船扣在了東京港口,大概率短期内是沒辦法要回來的。”
“什麼!”松田陣平原本都已經在幻想着驅逐艦駕駛艙可能擁有的手感了,沒成想迎面聽到了這樣的噩耗,這和直接殺了他又有什麼區别!
萩原研二輕輕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臉上挂着憐憫又有點調侃的‘悲傷’表情,語氣做作動作浮誇的搖了搖頭,“果然我們還是認命吧,小陣平,說不定下輩子還會有機會呢。”
“你又在幸災樂禍個什麼東西啊!”松田陣平一拳頭錘在萩原研二後腦勺上,咬牙切齒怒氣蓬勃道,“我不能開難不成你就能開了?搞清楚我們兩個是命運共同體好不好!”
“那沒辦法嘛,誰讓那艘驅逐艦被扣下來了呢,沒有警視廳大領導發話,我們怎麼可能拿的回來嘛。”萩原研二聳聳肩膀有些無奈,後腦勺上肉眼可見的鼓起來了相當大的一個包,怎麼看都一副很疼的樣子,“總不能把我們這邊的小降谷獻祭出去.....”
說都這裡,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猛然擡起頭,紛紛對視了一眼後,從對方的眼神中成功感應到了和自己所想的内容符合的部份,随後一齊齊刷刷看向旁邊正吃瓜的安室透。
安室透:?
“怎麼看都不行的吧,你們把公共系統和國家機關當成什麼了?”安室透滿臉黑線,都不用費心思去猜,他都能知道這兩小子看向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說句不好聽的,能讓這兩個家夥統一戰線看向自己的事情能夠有什麼好事情?
“可惡啊,難得能夠有這樣新奇的事情....”萩原研二一臉失落,重重的歎了口氣,“哪怕沒有驅逐艦武裝直升機也行啊,好歹也讓我也試一試好玩又刺激的事情吧!”
[波本]若有所思,上下看了看萩原研二,又歪着腦袋好好想了想宮野志保研發出來的一些奇奇怪怪藥劑,“如果你真的想,也不是沒有辦法。或許你知道我們最近要開展的學院杯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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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走了?不要緊嗎?”江戶川柯南被工藤新一夾在胳膊下面,四肢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仰着腦袋擡頭看向身側的宮野志保和‘陌生’男高。
“沒關系的,他們幾個人那都是家常便飯了。”工藤新一并不擔心,“真正應該擔心的是我們才對。”
“糾正一下,我覺得要擔心的可能是你。”宮野志保很淡定的指出了工藤新一這一番話裡面的漏洞,“更壞的消息,在你消失的這段時間裡,黑羽已經返回東京了,但學院杯的時間迫在眉睫.....”
還不等另一旁原著世界穿越而來的黑羽快鬥本人提出疑問,工藤新一巨大的反應打斷了在場幾個人的想要說出的話。
“什麼!他走了你為什麼不幫着我攔一下他啊!”工藤新一顧不上江戶川柯南,猛地捂住自己的腦袋瞪大雙眼,“等下!他走了不就隻剩下我了嗎!這種事情不要啊!”
江戶川柯南被人猝不及防的松開手做自由落體運動,差點沒反應過來摔在地上,此時踉跄了幾步之後穩住身體,略有些無語的看了過來。
“有什麼關系?我也參加過,沒有那麼可怕。”宮野志保當然能悠哉遊哉的說着風涼話,三年前的她确實也參加過學院杯,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你就當一場真人PK就好了,在帝丹高中的時候你們不就嘗試過一次了嗎?”
“哪能一樣啊我的好姐姐,帝丹高中的那次我們大多數都是普通學生,校方還是考慮到我們的自身情況降低難度了的啊!”工藤新一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對的對手大多數都是格蘭特阿諾德這個水準的,他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開始酸痛起來,“别說是醫院了,我看到時候可以直接給我開個追悼儀式。”
“有我在你怕什麼,保證你的小命沒有危險。”宮野志保輕輕踹了工藤新一小腿一腳,“還是說,你不信任我的醫療技術?”
“你能不能對着你手下慘死的小白鼠冤魂再來說一次這個話?”工藤新一木着臉,“隻參與過學院杯理論項目比賽的家夥還是别來湊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