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諸伏景光神清氣爽的從地下室鑽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阿諾德和格蘭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總之兩個人倒是非常安詳的躺在地上無聲無息的睡大覺。
“沒事,他們頂多睡一覺就好了。”諸伏景光拍了拍自己的手,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随後他俯下身,看向江戶川柯南,“剛才嘗試召喚的應該是我們這邊的新一,柯南君還沒有喊過我的名字是嗎?”
“是這樣沒有錯.....”江戶川柯南認識諸伏景光幾人的時間算不上長,如果可以的話,他也許會先喊降谷零的名字也說不定。
“那你先試試吧?從zero的名字開始怎麼樣?”仿佛能看穿小孩兒内心的顧慮,諸伏景光善解人意的提到,“如果隻是消失一兩周的話,公安那邊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更何況組織被摧毀後,像降谷零和水無憐奈這種卧底一定會面臨一段時間的強制休假期,方便他們将狀态調整回來的同時,紅方機構也有時間清查卧底本人的狀況。
“現在嗎?”江戶川柯南将信将疑,正準備開口召喚時,因為一個姓名又卡殼了,“.....哪一個名字都可以嗎?”
“應該可以吧,你看我隻是喊了一個姓氏都能召喚成功。”工藤新一雙手環胸,同樣十分好奇的看着江戶川柯南,“實在不行你可以都喊一遍嘛。”
“那.....安室先生?”江戶川柯南尾音上揚,伴随着話音落下的瞬間,諸伏景光擡起頭,和對方身後突然出現的安室透打了聲招呼。
手上還拎着一大袋食材的安室透略有些警覺,不過目光掃到在場或熟悉或陌生的幾個人時又放松下來,沒好氣的将超市小票塞在自己的口袋裡詢問道,“又是什麼事情?又需要我幫你們收拾爛攤子了?”
“這不是聽到zero你說最近很清閑嗎?跟我們一起出來旅遊也不錯吧。”諸伏景光笑了笑,“總是一直呆在米花町,你也很難放松下來吧。”
“下次好歹跟我說一聲怎麼樣?”安室透将手中的食材袋子放在桌子上,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微微蹙起眉頭,“不過這裡到底是......”
“既然zero成功了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把我也召喚出來呢。”諸伏景光沒有給安室透急着解釋些什麼,而是蹲下身,目光沉沉的看着江戶川柯南,“那麼再次自我介紹一次,我的名字是諸伏景光。”
“柯南君,再試一次召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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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小陣平。”萩原研二趴在松田陣平的肩頭,懶洋洋的在他耳邊嘀咕着,“你說當初新一醬把我們召喚過來也是通過喊名字的方式,那要是柯南醬也喊我們的名字會怎麼樣?”
“誰知道呢?不過大概率什麼也不會發生吧?”松田陣平看都懶得看自己肩上的大型垃圾物品一眼,自顧自的完成自己手上的事情,“畢竟我們在這個世界已經是死人了。”
“說的也是,就連骨灰都沒有,柯南醬連棺材都看不到呢。”萩原研二也很灑脫的說着自己的地獄笑話,“說不定會把我們的墓碑喊過去?”
“那你想好用什麼材料補上了嗎?”松田陣平聞言,也開始暢想自己的新款墓碑,“流沙流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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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gi!你這家夥!”
“等等等等,小陣平???你怎麼變得這麼滄桑了??”
“松田?萩原?你們不是死了嗎!”
“景老爺!先别管那麼多你先幫我攔住小陣平啊啊啊啊啊!”
熱鬧的餐廳裡,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艱難的從混戰中心鑽了出來,心有餘悸的用格蘭特的身體擋住飛來的障礙物,心有戚戚的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後怕。
宮野志保早就已經找到了一個安全的角落,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自己帶來的點心,就像是在看晚八點電視劇一樣津津有味的觀賞着。
安室透看上去已經完全呆滞了,如果不是看他的胸膛還有些許的起伏,可能真的會誤以為這隻是一個大型仿真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