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白馬警視總監歎了口氣,像是放棄了什麼又像是不甘心一樣,“你為什麼說你靠近風暴的中心,依據呢?”
“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好了,父親。”白馬探話鋒一轉,微微挺直腰背,“我有必須保守這個秘密的理由,如果您想要知道的話,就必須要用另一個秘密來作為交換。”
“比如,你在這個問題上如此諱莫如深的原因。”
白馬警視總監微微眯了眯眼睛,他覺得白馬探說的這番話倒有幾分意思。
“我又怎麼能判斷出,你口中的這個秘密與我的對等?”雖然父子二人的對話看上去有些刀劍相交、火藥味十足的感覺,但實際上,這已經是白馬警視總監難得放松的時候了。
至少與白馬探談話的時候,他可以不用去思考太多與政治、與利益、與人情相關的事情,單純隻是作為一個“正義的警察”身份去思考。
“你當然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父親。”白馬探才不會傻乎乎的為了一個‘信任’就直接交付手牌,這可是他能夠與父親交換情報的關鍵核心。
“那這樣吧,我們一步一步來。”白馬警視總監也看出了自家兒子的打算,反而對白馬探自信的來源有了莫大的好奇,“我可以先透露給你一個較為淺顯的情報,作為交換,你也給我透露一點你手上的情報。如果我們雙方都認為感興趣的話,再繼續我們的交易怎麼樣?”
“當然。”白馬探點了點頭,“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那就從我開始吧。”白馬警視總監醞釀了一下,盡可能用保守的、不太激進的角度進入切入,“關于這場直播,我們确實有接到過預先示警。”
“……?”白馬探試圖理解,“你是說,他們在做那種事情之前,甚至提前告知了……你?”
“準确來說,是告知了身為警視總監的我。”白馬警視總監非常理解白馬探此時恍惚的内心,其實他一開始也是這樣子的。
“他們怎麼告訴你的?給你寫信?還是寫郵件發到你的郵箱?”白馬探半開玩笑道,“總不能像怪盜基德一樣把預告信送到你桌上吧。”
“那更甯願他們能這樣做。”白馬警視總監攤開手無奈,“但是他們是直接給我打的電話,并且還是開門見山的說給我聽的。”
白馬探微微捂住自己的臉。他并不傻,父親告訴他這些也并不隻是想吐槽給他聽,這段話真正的含義其實是在暗示他。
已知白馬警視總監的個人聯系方式不可能公布于衆,如果是體制内的人擅自主張做了這樣的事情并且聯系白馬警視總監的話,現在恐怕警視廳上上下下都得清查一遍,怎麼可能還是現在這樣一副安甯的狀态?聯想到自己前不久才将一個聯系方式遞給了父親,并且對方還是那個冒充綁架了黑羽快鬥的‘工藤新一’………對方幹出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啊!
“他不是隻說了抓捕幻術師的事情嗎!”白馬探有些微微的崩潰,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這麼大的事情對方居然還瞞着他?還要借他的手給父親傳遞情報!
來人啊!這裡有人白嫖啊!可惡的工藤新一!
“幻術師?!”白馬警視總監這下是真的警覺起來了,“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有關最近抓不到的幻術師,明明隻是公安和警視廳高層才知道的情報,白馬探是從哪裡知道的!
白馬探沉默片刻,“正好和您相反,父親,我說是怪盜基德給我寫的預告信你信嗎?”
白馬警視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