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頭骨又是什麼,我看你這裡的布局,地下室不應該有這種純骨骼的才對。”reborn指着遠處一個展台說。
“那個啊,好像是一位好心人的,雖然他幫了我一個小忙,但是他做的事我很不喜歡,所以我把這個位置送給了他。”沢田春悠思考了一下說。
“這個做的很精緻啊,哪裡搞來的?”reborn看着眼前的骨質手鍊說。
“好像是老物件,是藏教那面的法器來着,賣的那個急于出手攬錢,所以到了我手裡。”沢田春悠說。
“地下室還有畫啊。看起來應該是名家大作。”reborn看着牆壁上的畫。
地下室的牆壁和電梯的牆壁差不多,上面都鑲嵌了寶石。
不過不同于電梯,地下室的牆壁像是掐絲琺琅的質感,每個展台也都是特殊的寶石拼接的。
“你這座地下室堪稱豪奢巨富了。”reborn感慨的說。
“這地下室占了我近半資産呢,要是哪日淪落到沒錢的地步,我就把這座地下室整理一下租出去做展館。不過概率很低吧。”沢田春悠說。
“下來有一會了,回去看看上面怎麼樣了吧。”沢田春悠帶着reborn參觀了一會說。
“迪諾估計帶他們幾個玩的很好。”reborn說。
“不過電梯在哪裡,你這個設計讓人找不到路啊。”reborn看着眼前的這個圓形地下室問。
reborn又不是能記住味道,來時的路是直,但是進來之後機關怎麼變化reborn可就不清楚了。
“電梯也是需要驗證身份才會來的。”沢田春悠說着随手從旁邊撿了個東西扔到頭頂,正中穹頂正中央。
地下室發出咔咔的聲音,沢田春悠朝着咔咔聲走去,在聲源處停留一會後,另一邊出現了電梯。
“走吧。”沢田春悠走過去,抱起reborn上了電梯。
“啊獄寺同學!”伴随着沢田綱吉的尖叫,沢田春悠帶着reborn回到了客廳。
“獄寺怎麼了嗎?”沢田春悠疑惑的問。
“啊,那個,是因為獄寺同學看到了碧洋琪,碧洋琪是獄寺同學的姐姐,獄寺同學一看到她就會胃很痛。”沢田綱吉解釋道。
“毒蠍子啊,合理。”沢田春悠點點頭說。
“她不會進了廚房吧?”沢田春悠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不能讓碧洋琪進廚房。
“沒有,廚師先生不同意廚房在進人了,廚師先生說廚房的人再多就不夠他發揮了。”沢田綱吉說。
“哈哈,阿綱姐姐家的廚師真厲害呢,現在已經能聞到很濃烈的味道了。”山本武說。
“快好了啊,本來打算要是還沒好加個松鼠桂魚的。”沢田春悠遺憾的說。
“沒問題老闆,加個松鼠魚是吧。馬上就好。”裡面的廚師立刻說。
“阿拉阿拉,很有趕緊呢。那麼蠢綱現在就去裝扮好餐桌吧,要給家族成員一個完美的體驗呢。”reborn舉着列恩變成的槍對着沢田綱吉說。
“複活!拼死也要裝扮好餐桌!”沢田綱吉邊喊邊沖了出去。
山本武也跟着沢田綱吉一起去裝扮餐廳了。
“真有幹勁呢。”沢田春悠笑着說。
“一平是中國人吧,有沒有點自己想吃的菜啊。廚師很喜歡小孩子的,肯定會給一平好好做的。”沢田春悠問一平。
“謝謝姐姐,一平喜歡包子。”一平慢慢的說。
“一平可以說自己适應的話哦,我聽的懂的。”沢田春悠說。
沢田春悠本人談不上喜不喜歡小孩子,她隻是喜歡聽話乖巧的或者特别好看的,很巧,一平完美符合前兩點。
“蠢綱應該已經搞定了,我們幫廚師把菜端過去吧。”reborn說。
“對了記得把獄寺帶過去。”reborn說着已經向廚房走去幫忙了。
廚房裡的案台上,擺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一共十六道菜,寓意十全十美六六大順。老闆覺得怎麼樣。”廚師把最後一道松鼠桂魚擺完盤,星星眼的看着沢田春悠說。
“很好,麻煩你了,一會去好好休息吧。”沢田春悠說。
幾人把菜放在了小推車上推到了餐廳。
“哇,餐廳也好漂亮啊。”三浦春驚訝的說。
“餐廳是仿照教堂的玻璃彩窗穹頂做的,桌椅也是特制的。後面的庭院是仿造的傳統中式園林,一會吃完飯可以一起去看一下。”沢田春悠說。
餐廳的桌子是一張長桌,沢田春悠和沢田綱吉對坐在長桌兩端,其他人坐在長桌兩側。
“獄寺已經醒了嗎?胃還好嗎?”沢田春悠關心了一下弟弟的朋友。
“謝謝十代目姐姐的關心,我已經好了。”獄寺捂着胃說。
“要不毒蠍子把眼鏡戴上吧。”沢田春悠從一旁的桌子裡取出一副金絲眼鏡說。
“好吧,很難想象白女皇是這樣的人。”碧洋琪接過金絲眼鏡戴上說。
白皇後是沢田春悠這幾年打出來的名号,是沢田春悠這個名字,不是以前那個白莫的假名。
衆人一起進行了一頓和諧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