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務武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座椅扶手。
孩子是天真的,孩子是純潔的,孩子是不會說謊的...
作為見多識廣且已婚已育的特工自然清楚這些說法都是假的,孩子會天真,但并不代表沒有心機和說謊的能力,成年人總是帶着自以為是的傲慢,卻忽略了孩童天生的狡黠,“她沒說謊,”赤井務武淡淡地說道,“隻是沒有将實話說完。”
我不知道有什麼不對勁,克裡斯蒂娜不明白自己的異常與社會倫理的背離,萊亞自然也不知道有什麼不對勁,這個生活地循規蹈矩的小姑娘看不懂友人微笑的變化;你們找過了所有地方嗎?騙人,要是找過了為什麼沒有發現我把她藏在那裡;你們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隻有我一個在努力好無聊,不來看看我的作品嗎?
——來看一看啊,品味我的快樂啊。
【“它有名字嗎?”朱爾坐在小闆凳上,有點苦惱地刷着手裡的羊玩偶,後者潔白的皮毛浸透在臉盆裡,半小時的洗滌劑時間成功讓污漬浮在了水面上,但還是有些細節需要人工處理,“嗯,蒂娜?”
“伯勞,”克裡斯蒂娜也弄來了小闆凳,看着朱爾在陽台的辛勤勞作心情很好地搖了搖腦袋,紮好的金色長麻花辮随着主人的動作劃出俏皮的弧線,“它叫伯勞。”
“哦,屠夫鳥,”朱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手裡的羊玩偶,再好看的外表和精緻的工藝都耐不住時間的摧殘,即便是精心保養也掩蓋不住發黃和結塊,“明明是替罪羊?”
伯勞鳥,有着豔麗外表的小型鳥類,卻有着将獵物屍體挂在荊棘上的兇殘習性,而羊...聖經裡上帝曾指示信徒亞伯拉罕将羊作為祭品來替代其的兒子,朱爾不清楚克裡斯蒂娜給自己的玩偶取名字的時候是否清楚這代表的含義,但無論如何,他都意外地感到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