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陣平,”萩原研二抹了一把額頭,才發現上面都是冷汗,“我總感覺那扇門後面不會是什麼好事...”
“廢話,”松田陣平從鼻子裡憋出來回答,他白了一眼自己的幼馴染,“你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屏幕給你整個好活出來。
【門後面有什麼?
男孩呓語般的聲音響起了,宛如午夜夢回間,半夢半醒的人們在床榻上發出連自己都不明白的輕哼,大腦提醒你疲憊的身體保持睡眠狀态,這樣才能應付過幾個小時後的早間工作和學習。
對,閉上眼睛,不要去細想,不要去看,你現在無能為力,你不清醒,你沒有能力去應付這一切...
——過一會兒,再過一段時間再來好嗎?
“抱歉,阿爾文,”母親輕拍着長子的肩膀,語氣裡帶着些許不好意思和遺憾,“這次的排斥反應太嚴重,她們沒有挺過來,”她回憶起來一個正常的媽媽應該怎麼做,于是把兒子抱進懷裡,撫摸着他的後背,“但沒關系,知道你喜歡,我和你爸爸盡可能地把餘下的部分給你保存下來了。”
她輕輕推了一把阿爾文,男孩宛如失去了靈魂一樣,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那椅子上上端坐的兩道人影前,嬌小的身軀穿着淺色的連衣裙,棕色的辮子用蝴蝶結綁着——原來媽媽也是會打扮女兒的啊,阿爾文恍惚間想到,瑞有一次被爸爸剪了個醜醜的短頭發,哭的哥哥都哄不過來,瑪蒂幹脆把自己的頭發也剪了,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的女孩照鏡子一樣地嘲笑對方那像是狗啃了一樣的發型,獨留長兄悄悄把剛買的碎鑽發圈藏在抽屜裡。